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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海归的作品–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院长陈丹青的毛主席肖像系列   Comments

陈丹青油画作品:毛主席像系列——

 
《孤独的思想者—–评陈丹青绘毛泽东肖像组画》

                                          作者:谎言
   《陈丹青2000年油画展》展出了一组写实主义风格的毛泽东肖像。肖像共计十三幅,在时间做了精心的安排选择,从意气风发的理想青年直到龙钟垂暮的耄耋老人,历经大半生,是主人所处各个不同时期精神面貌的真实写照。该组画乃是以绘画的方式立了一部个人传记,深层次看也可以说是描绘了一部中国革命史。肖像一扫以往惯常的 “伟人像”塑造模式,以照相写实主义纯客观的表达方式重新将一个曾经影响中国大半个世纪的重要历史人物展示在公众面前。作者以一颗坦诚的心向公众呈示了他那萦绕胸中亘久难决的问题与思考,它同时也代表了一批有着强烈民族和历史责任心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提问与思索。

    对于早已将神采奕奕满堂生辉的伟人形象铭刻于心的大众们,初见陈丹青所绘毛泽东组像时心里不免会有一个吃惊,今昔肖像的极大反差使得观者觉着作者似有对伟人之大不敬。邃漠然,竞至失语。既非看抽象画那种云雾缭绕的不懂,也无看照片那样明晰了然。只知能指,不明所指,究竟是何种东西促众人长久瞩目,反复咀嚼玩味?这或许便是克莱夫·贝尔所谓的“有意味的形式”之意味吧?    

    看过这次回顾展的人大都认为陈已陷于黔驴技穷英雄难再的境地了,没有了当初《泪撒丰收田》中的悲悯激情,没有了《西藏组画》当中“用铁皮杯子喝冰冷雪水”的凛冽精神,如今之陈丹青还是当年的那个陈丹青吗?对之失望的空气弥漫在整个画坛和曾经的仰慕者之中。针对观者的失望,陈自己解释到:“我觉得我一部分才华是失落了,完全失落了,我年轻时的一些画我真的画不出来了。但有另一部分才华我到现在才慢慢呈现出来,我在年轻的时候做不到”。所谓“一部分才华”是指西藏组画中透出的激情,是强烈的感性,而“另一部分才华”实是指他逐步走向理性走向思想。毛像重的是冷静思考,是理性的显现。后者更富有意味,使人回味无穷。由感性而上升到理性是一个艺术家走向成熟的标志,当可喜可贺.

    有过十六年国外游历生活的陈丹青感受到:“资本主义的文化艺术不是生长在中国这一个集体社会。美国人很简单,他们个人意识很强,玩个人风格,挖掘人性深度,探讨同性恋、女权和所谓终极的命题。美国让我有了个人意识,教会了我工作,让我学会一个人怎么跟自己相处。”(王安忆和陈丹青对话节选),丹青海外生活的最大的收获是获得了“对人的密切关注和对人性的深入思考”,不但学会了独立思考,而且还获得了相当的深度。    

   

    陈丹青不只是画家,而且是一位勇于担当社会责任的知识分子。而知识分子的天责就是不断地对社会的诸多问题提出质疑。陈丹青的思想轨迹与心路历程代表了不愿放弃思考的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尤其是曾经作为知识青年那一批知识精英的思想轨迹:世纪中期信仰、追求、激情、狂热到世纪末的冷静、反思、悔悟与批判,这是一个由浅入深,由蒙昧到成熟的过程。

    《易·系辞上传》曰:“是故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优秀的艺术应着力追求形而上的“道”的境界。然而,艺术不是哲学,其追求“道”的途径不是虚渺的,而必须由直观的“器”而升华。区别在于平庸的艺术家滞于“器”,而优秀的艺术家则臻于“道”。亚明曾告诉他“艺术的最高境界在于神似,而不是形似”。而陈绘毛像则是既重形更重神,属于形神兼备的那种。

    

    绘画之“道”,即在内涵,即在思想。然而思想却又注定是远离大众的。公众深陷于对陈的误读之中。陈自己说:“我回来后非常好奇,原来‘误读’何等严重,误读得出神入化,可是我又不能完全说是被误读,读者看过之后,对我的近作似乎有一种失落感,很失望,而他們谈论这种失望,很有快感”。凡思想者皆是孤独的。尤其在中国这样一个思想极度匮乏的国度里,一个人如果欲拥有思想,那注定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思想者遭遇到冷漠、误解甚至被嘲弄想必理所当然,实不必大惊小怪。即使是以文字为武器的思想家如顾准、李慎之之辈都极难引起国人的注意,终几无人知晓,又更何况以绘画这种间接隐晦的方式表达出的思想呢?公众的愚弱、冷漠、麻木与阴冷注定是思想者必须付出的代价。除非你缴械投降主动放弃思考。

    不被世人理解甚至于被误解是常常与智者大师相形影的,陈丹青虽时下难称大师(国内近现代尚没有一位称得上世界级的大师),但他无疑是一个智者,而且是足具了大师的潜质的。他的十三幅毛泽东肖像组画足已证明这一点。这是一个孤独的思想者,他用手中的画笔唤醒了我们那尘封了的往昔的回忆,引发了世人诸多的思考和反思。他就如同西西弗斯,尽管从来没有将上帝的石头推上山顶,却仍然保持着足够的尊严,坚持不懈地为下一次努力着。

    

    今天的陈丹青是十六年国外艺术生涯结出的果,国外的生活体验对他的人生境界,对他思考的广度与深度是一次重要的提升。他登高望远,身处俯视当代中国艺术的峰巅之上,大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同时却也无奈于高处不胜寒。陈丹青在比较当代中西方绘画时说:“西方在批评一幅画时会说你的画里的问题,非常重视问题。这个‘问题’不是指缺点或者说他画得不好,不是这个意思,再用另外一个方式说除了画面以外能给你更多的思考,更多的认识功能。”又言“艺术里面的所有提法,(我们)都是在做他们(西方)做过的事情。我们反过来一个思路,假如整个西方在做唐朝、宋朝做过的事情,那我们怎么去看待他,比如全部的西方的小学生、中学生课程里面都要念中文、写书法、画山水花鸟,所有西方艺术学院都有个中国画系在里面,有一批西方的水墨画家,你想想看,咱们会怎么看他,……”。在回答王安艺问到美中艺术家相比如何时,陈说:“论作品的深度,咱们差远了。中国艺术家跟美国艺术家一比,全是业余状态”。此话一语中的,高明的诊断出精神侏儒症是国内艺术家、知识分子与社会公众的共患故疾,且两者互为果。 

   

    毕加索讲过一句话:如果你真有才华,不管你怎么弄,你才华还在那。但问题是你的作品在变化。此话对丹青而言正适合。陈丹青用构图和色彩表达深刻的意味和思想,教我们学会思考,用理性之光照耀至今仍然处于蒙昧笼罩之下的中国大地,当仁不让地承担起启蒙者的责任。

 

    社会中的每个生命个体都是矛盾复杂的多面体,他既有善良、美好、真诚、光明的近乎天使的一面,也有如宗教所谓“原罪”之丑陋、阴暗、卑下、凶残近恶魔的一面,同时也有既非善也非恶,既非美也非丑而是纯属个性特质的另一面,差异只在各人偏重不同而已。毛泽东既是社会中人,它便必难摆脱时代与社会的浸渍、局限和人性之本真。陈丹青的写实主义风格画出了被我们有意无意地忽略掉的毛泽东的另一面,这是一个更接近真实更符合人性本真的毛泽东,相比于以往单向度直线条躯壳式的伟人像,他则揭示出了人物的灵魂。正如《走下神坛的毛泽东》的书名一样,陈丹青将毛泽东拉下神坛,使其回归人间。我们因他的画而走进了毛泽东。他为我们解读剖析真实的毛泽东提供了极其可贵的视觉参考资源。 

           

    陈丹青与许多由文革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一样,骨子里有一种挥之不去难以排遣的某种无以名状的毛泽东情节。他最初学画就是由画毛主席像而开始的,首次引起轰动与公众关注的也是农民痛悼毛泽东逝世的《泪撒丰收田》。之后他走出国门,做出反思,之后再画毛泽东组画,既是对他个人的前半生的反思,更是对整个民族在二十世纪所走过道路的深刻反省。                  

    

   人是社会的历史的产物,正如毛泽东自我评价是“马克思加秦始皇”,此言切亦,他确是中国五千年专制文化与西方马列主义相碰撞揉合结出的中国二十世纪之果。可以说在中国历史上还从未出现过像毛泽东这样遭遇褒贬不一极具争议的公众人物。主观上对之刻意拔高或肆意贬损都不够客观公正和失之浅薄和偏颇。究竟如何用绘画去直观地呈现这个人物实在是尤甚棘手的难题,写实主义方法无疑是颇为恰当的选择。

    艺术是人的心灵写照。它总要向受者传递某种信息,或表达思想表现情感,或确立观念传达意味等。名人或伟人像可以有多种画法,或幽默调侃,或夸张讽刺,或图腾式的渲染拔高,如王其智绘天安门城楼的毛像及北京火车站高8米宽6米的毛像。另一种极具讽刺意味者如毕加索笔下的斯大林就是前两者的兼而有之的结合。站在不同的角度和层面自有不同的理解,在崇拜者心中视为光辉四射的伟大领袖,在愚弱者眼中看到深不可测,在智者眼里则看出了府深老辣,更多的人则如同雾里看花一般云雾缭绕虚实难辨。 

     

    相比于以往的所有毛像,陈的组像最近真实。无论青年的朴实健康、明朗、理想与执著(因沐浴“五四”春风),还是中年坚定、自信与后之专断,再到老年的疲惫、茫然、多疑与孤独皆跃然纸上,入木三分。

    

    关于毛泽东老年精神状态,其专职摄影记者杜修贤在回忆记录中谈到,72 年林彪事件导致毛骤然衰老,对其他老帅和老将的疑心加深。之后陈毅、周恩来等一些老同志的相继去世皆对其精神有震动,以至于江青等人对杜拍的照片非常不满意,对之横加指责。毛泽东的机要秘书张玉凤也在回忆材料中谈到 76 年天安门事件对毛的冲击以及毛自己对他亲手发动的文革的观念动摇等,这一系列事件加速了毛的衰老。而陈丹青正是以他那极其敏锐的目光的一一捕捉,并准确细腻的再现了以上的历史过程,承载了历史,也承载了一份厚重的思想。

     一个民族对于它的历史人物的评价反映出这个民族的思想水平。克罗齐说过,“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句话用在我们现在对毛泽东的评价上,可转换成“一切评价都反映着毛泽东之后中国人的价值取向、思想水平和对历史责任的自觉程度”。

    历史是一往直前的单向度的潮,时代的变化必然地把我们的立脚点支高,使我们不是由于自身的能力与德行,而是因为我们生活在后历史人物的时代里而获得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优势。在时间垫起的台阶上,我们对我们民族产生的伟大历史人物的视角必然地要由仰视变为平视甚至俯视。于是我们有可能获得一种不同于以往评价的视角,我们也一定能超越非理性的爱恨情结。古人云: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今之中国人当有的一种态度是:以毛泽东为镜。今年是毛泽东诞辰110周年,毛泽东离开我们也已经将近三十年。真正地实现对于他的超越,发扬他留给我们的成功经验,也汲取他留给我们的失误教训,把我们中华民族的理性水平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进而真正实现我们民族从近代以来一直为其前赴后继、奋斗不止的振兴之梦。这当是今天活着的中国人不可逃避的一种历史责任。

    肖像组画属于后现代并置艺术之一种,并置的形式用在毛的一生上非常到位,等于为毛写了一部传记。在深一层面上解读则是以绘画描绘了一幅中国近代史或革命史。用陈自己的话说,其做法与效果都在“有意与无意之间”、“有意义与无意义之间”。此种艺术增加了思考的分量,也加重了作品的力度。有趣的是,陈丹青自身恰恰就是一件东西方文化并置的作品,是作者的并置阅历决定了他今天并置的作品。

    

    陈丹青承担了一个知识分子本应承担的社会历史责任,用画笔将毛泽东这面镜子呈现在我们面前,提出了一个不容回避的重大历史问题。这样一个重大问题短时期内是绝然不会有一致的结论。陈不准备回答且也回答不了这样一个重大问题,他说:“我的所有作品,只给问题,不给答案。‘答案’永远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视觉经验与艺术观念》美术研究1998年第1期总第89期第49页)。从他的画以及他的文章里能使人强烈地感受到一批中国知识分子那种悲天悯人的人文情怀和极富理性的批判精神。我们翘首以待,

    期盼他一以贯之,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继续承担他那既以担当的西西弗斯之责。


陈丹青 《西藏组画》 1982年

    西藏题材并不是陈丹青的专利,但陈丹青二十年前的《西藏组画》却将西藏题材提升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他笔下的藏民不再是载歌载舞的宣传符号,而是一种深沉、厚重的文化的载体,加之陈丹青所尝试的一种相当纯正的油画语言,他打破了在人们头脑中成为定势的苏联式的绘画安排。他的作品引导了一个新的风潮,启示了表达我们民族的更为内在和探索精神空间的一代画风,他的作品成为中国当代美术的一个里程碑是无可争议的。 

  

 
 
 

 
  

 
  
 
 

 
 
  

 
 
陈丹青— 一位以退为进的勇士

          陈丹青无疑是中国画坛的一员猛将。

    从他的毕业创作《西藏组画》到海归清华以至现在的辞职事件无疑给中国画坛投下了一颗颗重磅炸弹,掀起了一股股狂风,可以说是中国画坛呼风唤雨式的人物。陈先生的名气如雷贯耳因此很多人都抱有无限的期待,都很想亲眼目睹一下他的风采,亲耳感受一下他特别的“教诲”,学校很荣幸地在昨晚请到了这位高人,不出所料,演讲场面异常火爆,莘莘学子们也体现了从来未有的热情,把整个学术中心挤得是水泄不通,几乎可以用“扭曲”来形容。陈先生终于在合适的时间内出现了,看来他经验老到,时间拿捏得很好,我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位“名扬四海”的艺术家,陈先生人长得不高不大、不胖不瘦、不帅不丑,但老实讲他长得很“精神”,戴着一幅圆形眼镜,穿着一件很中式的上衣,看上去有点“中国”。

    陈先生的口才跟他的文笔一样,很流畅,说起来语言朴实且很富有条理,并略带一点“痞气”,他是一位很会演讲的艺术家,能很好的把控场面,并且能偶尔凸现他的幽默与机智,弄得满场掌声与笑声,老实说,表面上看起来他长得不太“艺术”,还略显文气,我觉得他的这种气质与行头跟他现在的作品很融合,真的印证了一句话“画如其人”。陈先生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眼神很特别,可以用"犀利"两个字来概括,在一定程度上来讲还是很具杀伤力的.

   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1970年至1978年辗转赣南与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我觉得这个时期是陈丹青人生当中最失意的一个时期,可以说这是他人生最无奈和最痛苦的一个阶段,本人认为这也是陈先生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退”的阶段,这个“退”是他的一次很无助很被动的退却,他不能像古人雅士那样归隐山林农舍之间,自己只能“苟且偷生”于乱世,陈丹青就是陈丹青,当他处于在这种不能再退的边缘却努力地再寻找支点,这或许是无意识和不自觉的,他也决不会意料到今后会有这样的出路,当时的他不敢奢望太多,他只是在不经意间点起了一盏“灯”,单纯地想通过画画来获得他心灵的一丝丝慰藉,机会总是喜欢亲吻有准备的人,陈先生终于在1978年以优异成绩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乱世由此造就了陈丹青的一生。。。经历就是一种财富,陈丹青在第一次的“退”隐中集聚了巨大的能量,如春蚕吐丝般地在编织着自己的艺术理想,终于有一天能得天意破茧而出。。。

    陈先生自从进入中央美院后就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多种各样的艺术营养,也给他的艺术创作插上了翅膀,因为得益于在农村插队落户练就的超常速写能力,使得陈先生的艺术创作如虎添翼,他的毕业创作一炮走红,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陈先生早期的作品凭着其独特的面貌与风格而获得许多人的欣赏与崇拜,甚至很多媒体把他列入到新中国最具代表性的油画家之一,有些人还认为自从看了陈丹青的油画后才知道什么才是油画的语言,历史创造了陈丹青,陈丹青也创造了历史,陈丹青在某个时期就是中国油画的一根标杆,也无形中影响了一代人……                

    跟很多的学子一样,我也不例外地曾迷恋过陈先生的作品,站在陈先生的作品前你就会深深地被它所吸引,我曾想中国终于出了一位很有希望的油画家,他的传奇经历与过人才情与朴实表现每一样都会穿透你的内心,那时的陈先生我觉得真的是在用心在画,用灵魂与画笔进行对话,用满腔的热情倾泄在画布,挥洒的是青春与血泪,每一笔每一处都似乎浸透了对民族对大地的虔诚与热爱。。。如凡高一般在艺术的农场里辛勤劳作,穿着一身当时很流行又有点褪色的中山装,留着有点蓬乱的头发,他当时的画风有如泥土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牛粪气息,来得是那样的自然与纯粹,没有做作没有华丽,只有深厚的的人文情怀。画中充满豪情与富有表现力的笔触你看后不得不为之动情,那是属于陈丹青的一个年代。。。

    那时的陈丹青从里到外是如此的真实,真实中透露出一种野气,看到画我以为他应该是一个比较高大帅气的小伙儿,等到看到"活"的以后才知道其实不然,所以我今后就不敢以貌取人了。

    1980年陈丹青因为成绩突出而获得毕业留校资格,他的事业也如日中天,后来不知道他却在1982年毅然决然地奔赴纽约,一走了之,出国了!这也是一个令人很意外的消息,我认为这是他的第二次隐"退",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主动地的,本来他在风口浪尖,正是画坛一颗新星,在国内发展前景看好,但他却选择了离开,究其原因可能有点复杂,但我想最起码他有几种想法:一是想去镀镀金,想到世界最顶尖的艺术中心去开开眼;二可能是想迫切地离开大陆,因为他的心向往着自由,在中国当时的国内形势上来讲还不能让他满意,他想趁年轻去打拼一番,以成就他更大的理想。

    陈先生从此一去美国好几年没有音讯,沉寂再沉寂,曾经让许多的关注者一度失落,后来看到了他的同学孙景波先生为他编的书–《陈丹青速写》,我也经常去翻阅,但发现我心中的陈丹青在慢慢地在退出我的心里视野,我心中的一座高山如雪崩般地塌了半边,在作品上已经很难看到当年风华正茂、才气逼人的影子。他这一次的“退”出大众的视线真的会失败吗?令人惊喜的是在2000年应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之邀,陈丹青成为了清华的海归,任绘画系第四研究室责任教授。

    在海外飘摇了18年后,陈丹青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当的体面的理由可以回来了,他带回来了一些西方的教育理念与他本人的作品,在许多人看了陈丹青归国后展出的作品如《董其昌双重奏之一》、《维纳斯协奏曲》、《巴罗克协奏曲》等系列作品后都表示了相当的失望,甚至有人说他已经是“过气”了、江郎才尽。。。在许多人看来陈丹青在画画方面是“退步"了,但却发现他另外几方面却"进步"了许多,并突现了一位艺术家可贵的战斗品质,刚回来的那几年,陈先生表现出了相当的理性而不乏激情,在教学与"科研"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特别是在教学上独树一帜深得学生好评,首先这要得益于陈先生在国外学习的经历,因为他亲身感受到了国外高校先进的培养模式,并创造性地把它带进了课堂:教育理念先进而不教条;授课内容丰富而深刻;教学形式灵活而多样、语言谈吐幽默而风趣、师生互动轻松而活跃。。。从陈先生授课所欢迎的程度可以说是盛况空前的,陈先生在教学上特立独行,在清华学子中曾一度成了“教学之楷模”、“教学改革之先行者”,陈丹青成了清华的一面“旗帜”。。。

    从社会影响层面上来看,虽然说陈先生回国后在架上绘画上没有大的突破与作为,但在教书育人方面的成效却是有目共睹的,在这个阶段陈先生的文学修养也逐渐显山露水,从归国前给清华美院回的书函中就已初露锋芒,在传道授业中和他的一些文章中更是把自身在文学方面的才华展现得淋漓尽致,在现实中经常可以看到:如果一个人在哪方面的能力退化了,那么在另外一方面的能力就会凸现以弥补,虽然没办法用具体的数据来证明陈先生是否在架上绘画领域已经在走下坡路,但从他作画的风格来看,他在出国前的画风是激情而张扬,才华横溢的,归国后我们看到的更多是理性和内敛的风格.前期是很外放和很自我的状态,可以说是自然和本真的一种展示,表现得很率性与毫不掩饰,就像是一张拉满的弓,是非常富有张力与进攻性的,这也许跟他的经历与时代有关,因为文革极大地打压了艺术家的创造性,使得许多人处于极度压抑的边缘,待到"春风化雨"时,艺术的个性就期待见到阳光,思想也如藤蔓般的疯长,加上陈丹青年轻气盛,这种自我展示的渴望就尤为强烈

在福州画院举办了第二届“中国书画名家海峡西岸采风行”暨当代山水画名家作品展,此次是福州近期规格很高的一次画展,汇聚了当代十位颇具代表性山水画家的精品力作,让许多的山水画爱好者有了一次近距离与原作接触的机会,也为那些"画迷"们有了一次亲近心中偶像的机会.此次活动主要是为了响应福建省委、福州市委提出的文化强省、文化强市战略口号,做大做强海峡西岸经济圈,共同推进“海峡西岸”建设,扩大对外文化交流,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美术创作院、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福州日报社、福州市文联等单位联合主办福州东方书画社承办的第二届“中国书画名家海峡西岸采风行”活动将于2007年7月1日—7日期间在福州、武夷山、大金湖三地举行,并在福州画院举办“当代山水画名家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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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复 -- “[分享]海归的作品–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院长陈丹青的毛主席肖像系列”

  1. 匿名, on March 31st, 2013 at 5:09 pm, said:

    画者心理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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