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梦想出行

古巴,是我多年的梦想,为了这个小时候的梦想,我一直嚷嚷要学西班牙语,这嚷嚷持续了近20个年头,但我的水平一直停留在语音阶段。

最后,还是将就了吃喝住全包套餐的傻瓜旅游,我发动了四家朋友,六大人,三小孩。温哥华月黑风高的当晚,直飞古巴海滩度假胜地:Varadero,巴拉德洛机场(西语中V 音念B 音)。

出发前,我做好了一切吃苦的准备。我和大树组织这次旅游,把一切欲享受墨西哥吃喝住版本的念头全部打消,算是提前清洗别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女儿懂西班牙语,她却对我搬出她老师的评语:古巴由于长期对外封闭,西班牙语和其他拉美国家略有不同,意思是别指望她做翻译。小小年纪就不想承担责任,我有点感慨自己教育的失败。但女儿最后表示,简单的问路啊,比如上次洗手间,买个东西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临行前,我让大树买了个DVD ,电影 “切.格瓦拉,全片都是西语,夹杂定点卷着大舌头的英语,崇山峻岭,战斗不断,看得我昏昏欲睡,大树坚持着看完了影片,我有一半时间在打瞌睡。我又专门补读了古巴历史,古巴革命等,靠着零零星星的古狗学问,兴冲冲上路了。

(二)梦想落地—Varadero

从温哥华直飞Varadero 是六个多小时,我们入住的酒店 Sirenis La Salina号称四星级,酒店就在海滩边,早上10点到达,我家的房间直到下午四点才check in。在大堂,我们又抽又喝,抽的是Cohiba雪茄,喝的是Havana Club朗姆酒,古巴的冬天,气温适宜,风吹过来,不凉也不热,我在瞌睡中期盼的古巴就这样晃晃悠悠来到疲惫的梦境,不,彼时彼刻,就是此时此刻。

这是我第三次all inclusive 的旅行。园林式酒店占地巨大,象个热带植物园,但草地有点希拉,没有被精心呵护,按大树的说法,就该这样,随意,雨水由老天供给,不用杀虫剂。我们入住的别墅楼就在海滩边,傍晚,坐在阳台上,看海浪涌,看星星闪,我真的感觉到了天堂。

酒店设施和我想象的一样,我们的四个房间,出现的问题不断,都被我们艰苦朴素的思想击垮了,每次出现一些小问题,比如漏水了,空调不运作了,我们都是一句话:这就是古巴,一点都没妨碍我们快乐的心情。

为了这次出行,大树专门买了一台可换镜头的Sony 摄像机,说是业余摄像的最好配置,他全程录制,很辛苦。老廖夫妇是画家,双双毕业于中央工艺美院,北京拥有一个颇有知名度的设计公司,老廖是我们团队的专业摄影师。一群人配备了摄像摄影,感觉阵仗很大,有点小题大作,生活的风采经过一根筋人士的执着追求,才显示生活的精致和玩物的乐趣。我现在对“一根筋”性格人士有了重新认识,发现“一根筋”人做事有许多可爱的地方,他们把我们这群中年女士当成了T台的模特,不厌其烦让我们摆姿势,说是给每人做一本摄影画册和一张影碟。我是随行记者,专修文字;老廖夫人是画家,也是我的国画老师,她专修油画和工笔,这次她带着素描本,指导我们在海边画素描。我的作品是:一对沙滩的拖鞋。

(三)纪念品的天堂—-这里只有hand made

古巴的著名度假海滩酒店区位于Varadero,我们迫不及待想近距离看看古巴人民,于是打了一个出租,去到城里。

古巴货币施行双轨制,外国游客必须使用CUC,convertible peso,兑换了1千加币,到手940 peso,这些钱全部买成了纪念品和雪茄,贡献给了古巴人民。古巴peso 和CUC 的真正市场汇率其实是1比24,想起20年前的中国外汇劵,估计卡斯特罗一定吸取了中国政府的独特经验。为了计算方便,暂且把一块加币当成一块CUC吧,据说古巴人的平均固定月薪是20到30CUC。

Varadero town 的主街是纪念品购物一条街,几乎清一色的手工产品。可爱的娃娃,表情丰富,各色布料,层层叠叠缝制,头上还顶个小钩针帽,制作真是费时费力,五块钱六个。各色草帽,手工编织的,散发着麦秆的清香,这种香味是我童年的记忆。还有树叶编织的帽子,边上插一个同样叶子编的螳螂,戴在老廖头上,我们以为他顶着可爱的宠物在散步。小朋友收集易拉罐艺术品,买到了好几个用可乐罐制作的赛车。古巴人民不漫天开价,每家商贩都好像一口价,价钱都相差无几,我们不必讨价还价斗智斗勇。朋友丽萍很感动,它原本以为旅游区的商贩“宰人”是天性,尽管我们的加币给古巴政府狠狠的斩了一刀,但不这样做,人家怎么保护自己的货币啊。

于是我又想起小时候,做糖人的老头,卖剪纸的婆婆,还有漂亮的草帽和草包。想起遥远的中国,故土的感觉,回放在古巴的街头,忽然想起7月份的探亲旅行。我对大树说:回中国也要带着“吃亏是福”的感情,无论将来遇到什么不如意,无论今日的中国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也需要说一声:这就是中国。批评的眼光,就让它停留在加拿大吧,将来要到达地球的每一片土地,希望我们的心,依然童真,稚气,宽厚,热情和理解。

老廖家,我家,丽萍家都买到了称心的大型木制雕像。几十斤的木头,死沉死沉的。每个人的脸晒成了猪肝色,我们数腿上的蚊子斑点谁多,张满红豆豆的腿,在阳光下曝晒,等待着海水的天然滋润,这点蚊子,算什么呀!

(四)Who is this guy?Che!切格瓦拉的传奇

酒店里面就一个小小的商店,到处是切格瓦拉的头像,有许多洋人在问:who is this guy?

我大致概述一下:这个guy是切格瓦拉,阿根廷人,他的名字在全世界传扬。当年中国也曾称赞过他在古巴推行的游击战道路,而西方对他则冠以“红色罗宾汉”、“共产主义的堂•吉诃德”等称号。他刻苦研读过毛泽东著作,开始,他为穷苦人的利益行医,鲁迅弃医投笔,切到古巴打游击。
切格瓦拉,于1928年生于较优裕的家庭,毕业于医学院,在行医中痛感人民苦难非药可治,在阅读了马列著作后决心从事政治斗争,以解放整个拉丁美洲为己任。1957年,他在墨西哥结识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罗并与其结成密友,两人很快便率一支小队乘船潜回古巴,登陆后他们上山进行游击战,一年多后就推翻了亲美的独裁政权。

毫无利己动机的献身榜样,使格瓦拉能够超越时空,被贫困国度的民众和许多富足的西方人同时接受和称赞。卡斯特罗对他的评价则是:“一个在行动上没有一丝污点,在举动中毫无瑕疵的典范就是切!”
但理想主义与现实的矛盾,使他离开古巴进入他国丛林。古巴革命胜利后,格瓦拉是首任国家银行行长,他后来抛弃古巴优裕且安宁的城市生活,再进入毒蛇蚊虫出没的南美丛林,在1967年10月8日的最后战斗中,因负伤并犯了哮喘病被俘,后被秘密处决。

切格瓦拉这个名字成为传奇,成为一种精神象征,被许多欧美知识分子欣赏,被年轻人追捧。这个时代,好像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功成名就”后急流勇退,一退退到旧社会的先锋人物。他的斗争方式,在今日的主流话语权国家中,会被冠以“恐怖分子”的头衔吗?

这个世界到底谁是恐怖分子?

我的脑子中突然回想起小时候的哀乐,党和国家领导人某某与世长辞,通常前面有一长串的定语: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我想,能够当得起这个头衔的人,就在眼前的古巴,他的灵魂在这里驻守,他的精神传遍世界。

(五)丢失的味道

正在码字的时候,丽萍来看照片,她坚持要我写一段关于吃的赞美。
请原谅我以一个自然主义者的姿态来由衷地赞美古巴的质朴美食。我的味觉曾经穿越了中国的六七十年代,毛时代的食物,定量供应,但是品质比今天所有的“工业文明”食物要高贵:纯天然,“有机”两字用在古巴的土壤上略显矫情,古巴导游说,古巴人民很少机会得发达国家的心血管疾病。

酒店的一日三餐,我们可以随意吃,牛肉据说是进口的,烤牛肉,我一口没吃。我狂吃那儿的西红柿,蔬菜,终于吃到了小时候番茄的味道,皮还略显青色,瓤是红的,几十年前的的番茄味道,一下子跳到了舌尖上。各色豆子,黑的,黄的,每天供应,我把它们拌在米饭里,豆子的香甜回荡在嘴唇四周。米饭看上去象一个山里的孩子,没有漂白,没有化妆,最最自然的原始的味道。

一天早上,丽萍大呼小叫,说吃到了小时候的油菜,太好吃了,终于吃出了菜味,她拿了满满一盘,我立马奔赴油菜柜台,同样装满了盘子。同志们,那一刻,我真想流泪!眼前的油菜,没有特殊烹调,就是油和盐炒了一下,但这盆菜,终于唤醒了沉睡在我味觉记忆中的童年关于菜的味道。现在,我可以大胆地说,并非现代社会食物丰富了,我们吃什么都没味了,恰恰是:人是物非。所有儿时食物的美好感觉在今天已无处寻觅,此刻,在古巴,我们欣喜若狂地找回了久久丢失的味道。

红肉木瓜,红瓤番石榴(guava)是我每餐的最爱。在温哥华买的香蕉,每串都是完美精致的范冰冰,你找不出任何缺点。古巴酒店的香蕉,小小个,发育不良似的,皮还黑黑的,吃到嘴里,你会说:这才是香蕉。
写到这里,我才感觉自己第一段文字的矫情,这不是“吃苦”,这是一种“奢侈”。古巴的天空和海滩,是地球母亲原本的颜色,在这样的环境里,吃豆子饭,多么地惬意!

(六)我的旧片在这里—哈瓦那

我们想去古巴,并非一种猎奇心态,看社会主义体制下的计划经济,确切地说,我们感觉很卑微。大树比我还走极端,他不知道从哪年哪月开始受了某个自然主义思想者的学说影响,认定人类工业文明是摧毁地球的罪魁祸首。当然,他自己正享受着这种文明,比如坐着飞机来到古巴。

很遗憾,哈瓦那之旅是跟团队出发的,走马观花,意犹未尽。古巴导游流利英法语,所有的介绍都得说两遍,我自己年轻时候做过翻译,知道这样说话有多累。古巴实现了初级共产主义的理想模式,许多人以为,中国以前也那样,我不同意。古巴是真正的全民医疗,全民免费教育。在哈瓦那街头不时看到穿着校服的孩子精神地走过,我们无不为之动容,我突然想到中国的希望工程,中国农民的医疗状况。

从巴拉德洛到哈瓦那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沿路风光旖旎。哈瓦那城散发着没落贵族的气势,西班牙巴洛克建筑随处可见,满街的老爷车映衬着这座昔日辉煌的加勒比海城市。我们穿越了一个个广场,来到革命广场的时候,突然听到广场的喇叭里传来Eagles 乐队的那首熟悉的歌:Hotel California,导游非常激动,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在革命广场听到美国歌手的音乐。大树把摄像机对准他,让他发表一些感言。导游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评论。

古巴和美国的关系,在六十年代,盘根错节,数不清,理还乱。我认定的古巴,是海明威的古巴。所以,刻意寻求海明威的影子是我到达哈瓦那的心结。无法想象,海明威能在这个偏远的岛国写出两本震撼世界的力作:老人与海,丧钟为谁而鸣。前者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后者得了普利策大奖。美国战后一代的迷茫,何去何从的心路历程在海明威作品里得到充分的展现。

眼前的哈瓦那,阳光携裹着炙热洒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心沉浸在一种历史的回忆中。我们这一代中国人,60后70后的这一代,我们游荡在中国之外,中国30年的巨变,我们在远离故土的生活中,是否已经迷失了自己?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是北美模式的宪法文明和工业文明,还是这地球亚原始状态的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其实,桃源本身是世界的一部分,地球本来就是桃源,海是蓝的,树是绿的,动物和人的相处是和谐的。我们却用“科学的文明“打造了一座别样的世界,来到古巴,看到原本的样子,却以为自己入了“桃源”。我觉得自己很可怜,站在哈瓦那的街头,望着满街满巷的老爷车,时光倒流,仿佛生活在电影的老片子里,我们是主角。

哈瓦那的辉煌呈现在每一座斑驳的楼群里,这个城市“旧”得如此有魅力,街上的每一块方砖,墙上的每一片脱落都在诉说往日的故事。老廖指着一个民居说:真的好旧啊!老廖是画家,颜色是他的激情,他一定在挥毫属于他的哈瓦那的灵魂。大树说: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自然和简单,我们有必要涂抹得那么复杂吗?突然想到一个词:extravagant,奢华。哈瓦那,加勒比海的明珠,她跟眼前这个词汇的距离,象遥远的星辰。再过三个月,我全家回上海,也许,我们的眼睛将被这个词汇湮没。让我多看一眼哈瓦那,每一堵墙体,每一条街道,还有街上不紧不慢的商贩,行人,和他们悠闲的模样。

哈瓦那老城有一条主街,中心花园广场,是那种最适合老外淘换旧书的宝地。再次因为西班牙语的缘故,我只是走马观花地游览。女儿眼尖,一眼瞧见了“小王子”的西语版本,激动地指给我看。女儿在我自己开设的法语班里,学过法语原版的“小王子”全本,她欣喜地把西班牙语“小王子”捧在手里,翻了起来。
多学几门语言,真好!你看这个世界,不会寂寞和孤独。你会感觉很富有,人与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女儿和古巴人攀谈的时候,我在旁边欣赏,夹带些丝的惭愧。
(我与昨日开始,正式启动西班牙语的自学之路。依然感谢技术文明,我用了youtube,感觉不错!)

(七)游荡在海明威酒吧

无数人写到古巴,一定加上海明威的描述,我也落俗,写上他对古巴的评价:“我热爱这个国家,感觉像在家里一样。一个使人感觉像家一样的地方,除了出生的故乡,就是命运归宿的地方。”

事实是,从穿行哈瓦那的街头开始,我就对大树说:我还会再来一次。
为了古巴的海,古巴的天,古巴的人们,为了丢失的清澈眼神。
老城的Main street“主街”集中了哈瓦那的精粹。天主教堂的隔壁,是海明威经常造访的酒吧,闻名的“街中小酒馆”,也有译为“五分钱酒馆”的。据说这家酒吧,是所有文人墨客的必到之处,外国元首也不例外。酒吧台设立在室外,过往的行人可以随意来一杯Mojito,或Pina Colada 。海明威喜欢的Daiquiri,在中文酒水单里美称作“冻唇蜜酒”,它有朗姆酒,柠檬汁和糖浆调成。我家有个业余鸡尾酒调酒大师,他对这方面的活儿要求比较苛刻,所以,他唯一对古巴的温和批评,大概就是鸡尾酒的调配了。按照他的说法,他调制的Mojito比这次我们在古巴喝到的还正宗。

我们在五分钱酒馆磨蹭之后,依然赶路,前往 El Floridita,弗洛里抵达,这家酒吧已经被别名为“海明威酒吧”,因为里面树有海明威的雕像。酒吧里面有一只古巴乐队在弹唱,大树买了一张他们制作的CD,他走哪儿,都要买一张当地艺人的原创CD,这是他的习惯,我家已搜罗不少世界各地民间艺人的音乐作品。跟所有的游客毫无二致,我们各自在海明威的铜像旁拍照留影,各自都点了Mojito,,小孩们要的是virgin,不加酒精的那种。薄荷叶的清凉在嘴角回荡,大树依然煞风景,固执地叙述他的Mojito, better。

我们没有时间到达海明威的故居,他曾经在城郊住过的露台酒店。他在那里写了老人与海。
“在春季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风从东面吹进敞开的饭店。从露台上我凝望大海,深蓝色的海面上泛着白色浪花,穿梭的渔船追逐着多拉多鱼。”
这是海明威的描写。

哈瓦那东郊的那个维希亚庄园,是海明威最终归宿的家,今天已经被妥善保护,变成了海明威博物馆。我把这一切的细节用心收藏,留待下一次的古巴之行。

(八)雪茄烟,朗姆酒,这是谁的天堂?

我不是酒鬼,但我的旅行路程始终和酒厂有缘。在欧洲时候,参观过苏格兰的威士忌酒厂,法国的葡萄园酒庄,德国和比利时的啤酒厂。朗姆酒厂在多米尼加也参观过,所以,这次哈瓦那的朗姆酒厂之行,于我,没有太大的兴奋点,此处略去两百字。

参观雪茄厂,和过机场安检没有两样,你随身不能带任何物品,不能带相机和摄像机。我们看到了雪茄的制作过程,全天然,全手工。所以,没有照片,DVD 有一盒,是随行的古巴方面的camera guy 拍摄的,我们用35块钱买了回来,就为了留作纪念。

据说,包裹雪茄外衣的烟皮都是一个等级,无论是Cohiba,还是MontChristo,没有区别。一支古巴雪茄需要五种烟叶,烟叶选择的配方不同,就有了不同的品种。我不是专门研究雪茄的,所以,雪茄烟叶如何种植收割,大伙们从网上查找资料吧。雪茄一般都要经过两次发酵,烟叶采摘下来,经烘干、分类和整平后,要经历第一次发酵,然后将发酵过的烟叶经手工卷制成雪茄后,再放进储藏室进行第二次发酵。我只能写写“眼见为实”的参观。看到车间里面那么多各色深浅的褐黄叶子,女工的手很灵巧,叶子摊开后,捏住中间的经脉头,再把叶子卷起来,一拉一抽,速度极快,就把烟草的经脉抽掉了。每一片叶子都要经过此番处理,整齐地码好,这就是雪茄的填叶料。把各种填叶料按比例卷卷,再用雪茄外衣包裹,戴上雪茄的茄帽,切掉多余的边角,一支雪茄就诞生了,可以送质检部了。

你看我文字的浓缩能力,还行吧?我把雪茄制作过程的压实、模板全给省略了。其实,雪茄烟叶从种植开始,到收成,整个制作过程和葡萄酒很类似,有年份,有储藏。好的雪茄就像美酒一样需要在一定的湿度和温度中发酵,发酵时间越长,口感越佳。

我们每个人,无论是抽雪茄的,还是不抽雪茄的,都在购买雪茄时候表现出了非凡的崇拜热爱之心。有了金钱行为后,我发现自己和雪茄突然萌生了情缘,大树回到酒店,就迫不及待地品尝了Cohiba 四号。我顺手拿来吸几口,发现奇香无比,犹如品尝葡萄酒,吸雪茄的味道无以言表。

大树说:世界上哪个女人抽雪茄的呀?我说,我不知道,现在认识了一个,那就是我,哈哈!

(九)一起怀念古巴

这几天,大树猫在家里编辑人物特写照片和录像,我在懒散地写文字。疲惫的时候,我们喝一杯朗姆酒,分享一支雪茄,一起回忆古巴的美好。其实,在酒店的最后两天,从晚上9点到次日8点,全酒店停水,我们没有一个人抱怨。女儿抱怨最多,因为她房间的水龙头被古巴人民安装得有点不到位,水往洗脸台流。
旅行是一种心情, 你愿意是鸟儿,就飞翔,绝不会抱怨风和雨。你可以把自己当成生活的艺术家,随意涂抹心情的色彩和行为的姿态。今晚,去丽萍家开“古巴归来庆功会”,九个人,喝掉了一瓶古巴带回来的七年陈郎姆酒,吃的是全日餐Japanese cuisine。 丽萍夫妇在日本住过20个年头,现代科技文明犯了个让全世界震惊的错误,我们担心以后可能不敢吃如此正宗的日本餐了,于是,有点吃撑。语言,停不下脚步,那些感叹词和形容词们,依然旅行在古巴的影子里。

古巴归来,每个晚上,我们都在讨论人类生活的理想模式和社会体制。
到底谁比谁优越多少呢?到底谁该同情谁呢?

这篇游记,献给我的家人和朋友:老廖夫妇,丽萍和女儿,筱琴,大树,女儿和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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