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温情,我们战斗,我们是survival machines

理查. 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一书中开宗明义:‘We are survival machines—robot vehicles blindly programmed to preserve the selfish molecules known as genes’。基因是啥,不言自明。这种东东从当年的那一大碗汤开始,到今天已经钻进了亿万物种的身体里,繁复多样,很成功!一朵花美丽,摇曳生姿,是为了结个果;果实甜蜜芳香,是为了引诱动物来吃,里面的核肯定是吃不动的,或硬或苦或有毒,靠着动物把它带得远点扔掉拉掉,基因存活几率就大些。(所以要走远要扩散开去,是因为“不能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 动物吃了果子,有能量。荷尔蒙爬梯的时候到来了,就有了基因的结合和复制,复制到了下一代小动物身上。为了基因的生存,他们把小崽儿照顾到它能自己个打食儿吃果开爬梯。。。

有好多巧妙呢,为了增加基因生存概率!动物妈妈总是爱“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的,可是动物爸爸们早忘记了爬梯时候的事儿啦,可能攻击妈妈和幼崽吧?于是,新生的幼崽大多长得像爸爸。这个传统,甚至在文明化了的人类这里都还有保留!(不是100%哈,特此说明!还有混血的除外,因为那基因竞争是主要矛盾。)。文明化了的人类,设计了制度:物质生产主要靠力气,让男人们为大家打食儿吧,女人们负责生产幼崽。为了让男人们心甘情愿地挣面包,女人们于是就可爱可怜,但必须纯洁:别人的幼崽俺不爱!从前有个电影是8卦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少年时代的–严酷的部落斗争中生存下来的一个强者!一次,他的部落打输了,老婆也给敌人掠去,几年以后他战胜了那敌人,血洗了那部落,把老婆夺回。老婆是大着肚子回来的!如果是狮子啥的,会咋样?到底是人那—年轻的铁木真经过痛苦的思想斗争,给那个孩子取名‘客人’让他活了下来。不知后来咋样,肯定不是哲别,不是忽必烈他爸。那一次的“亏”吃得让这个强者更强,后来,他的基因撒播到了很远很远很远。。。(比那颗开花的树厉害多了!)

在东方,这个基因复制生存发展工程好象设计的比较个人英雄主义–简称能者多劳。打食儿能力强的,基因在自然选择中生存几率就更大,指数关系。别的地方的人,比如非洲(见俺的博客文章《今天学了重要一课,反思中。。。》)设计的不同。俺那篇博文里的老黑朋友就对俺说过:‘老婆生孩子了,我很可能是这孩子的爹,这就good enough.’ 你看,他们的设计是集体主义的,也没有啥不好。很长很长的时间下来,有许多效果,比如,我们很在意孩子姓谁的姓,老外总的来说就不是很在意。我们的男人们到今天还是活得很累—妈妈们对儿子们说:你是男人,你必须很优秀的才能在社会上竞争云云;老外的男孩子们说:我是男人,所以我stupid。

基因的事儿,先说到这里,下面该说说米姆-meme。大伙儿看吧,这东东长得就有问题,me +me,就知道我我我!所以也是自私的跟基因一样。米姆,是思想的片段们。Daniel Goleman 讲解道:‘Memes with particular power, like “democracy” or “cleanliness” lead us to act in a specific way; they are ideas with impact. Some memes naturally oppose others, and when they do, those memes are at war, a battle of ideas.’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是基因的也是米姆的战场,而我们是他们的survival machines.

米姆也和基因一样,要组合才复制。有诗为证:

纸做的种子

香气四处飘散
引来蝶蜂飞舞
头脑也有高潮
没有身体
没有痛苦
只会微笑
开出鲜花朵朵灵魂相交
(红豆豆:《真实的世界5》)

由于必须结合才能复制出幼崽–meanings,米姆使我们成为朋友因亲近而相爱。头脑高潮生出小灵魂。道理跟基因让动物们的荷尔蒙爬梯是一样的。我们可能因为爱朋友而爱朋友的朋友,当然也可以不爱,看彼此能不能摸~到了。

说正事儿吧。一部分米姆如果要战胜另一部分米姆有两个办法:一是比他们更能高效复制,二是把他们打S除掉。

(1)高效复制,就是自己人要相亲相爱见到就摸 (亲爱的,俺只是用俺的灵魂摸你的心,是米姆不是基因工程!:D)让头脑多多高潮。不能有了高潮了就算了,既要述而也不能不作。写写博也成,出书更好,尽量多招点儿学生更是重要滴!总之,要积极复制传播,越远越好!这事儿吧,也是有时运的。你看梵高,人虽去了,留下的思想片段,跟后来人有了触摸,被理解了或者是被赋予意义了。那首文森特唱得多么令人感慨,安慰了许多暂时寂寞的灵魂,希望梵高在素数连接的其他时空角落里听得到。一叹!

(2)消灭异己。这个确实是很难把握。我老人家就比较虚弱,因为我敏感善解人意呗。从前一直是看文不看人,哪怕只有一维跟俺的米姆碰上了,就很高兴。比较像咱那非洲兄弟那样宽容。(有兴趣的,请读俺的博文‘性福的三重境界’)直到被碰到了痛神经!才有了斗志:‘你伤我的米姆的核儿可是不行的!!!’。

在系统层面我能看到:每一个民族都program一些战士去杀戮为了本种族的生存和扩张,用偏狭,用愚忠,用恐惧,用他们各自定义的道义来program他们的头脑。于是,各种偏狭的道义成了强者的旗号,或者弱者的呻吟。这本是一个,动物的自然的世界!但是在个人层面,我想我还是可以战斗的,当战争是必要的时候。
战争是人类交流Synergy无能的的时候一种Lose/Lose 方案。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被选担当工蜂工蚁,我也会为了自己的族群生存而牺牲生命,即使象一战时死在疆场的千万青年一样, 他们中有不少还是virgins,自己的基因都没有得到复制。

Gene 和 Meme, 是完全一样的,因为它们都是信息的片段。都是需要吸收其他,结合,复制,才有meanings! 所以说,温情是主旋律,为提高温情成功几率,战斗有时候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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