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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政者如何获取正确的信息?由温总跟网友对话与两会谈开去   Comments

当政者最高的角色是决策,然后是执行,就是调动资源去实现决策目标。决策涉及两个主要因素:价值和得失概率。不同的阶层、不同的集团,利益和价值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这里暂时不谈利益。而价值和成败概率这两个因素的考虑,关键是信息的正确获取。关于决策和执行,我们另外找时间谈。

老百姓的信息获取和当政者的信息获取,其本质是不一样的。前者涉及敏感问题,我们不谈,今天只谈后者。当政者的信息获取,是要为决策提供正确的依据。对于一个当政者,不同的决策,当然就对不同的集团和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影响。这些人或者集团就会极力的试图影响传到决策者耳朵中的信息。所以自古来帝王一直到毛、邓等,“进言”的渠道都极其重要。千年以来的“太监”问题之所以严重,不是因为太监有权,而是因为太监接近皇上的起居,可以相当程度地影响传到皇上耳朵里面的信息。江青同志要见主席很困难,她就不得不极力的讨好玉凤同志。

信息的扭曲,对决策的危害极大。一般“自上而下”的科层制,执行阶层因为有问责和政绩问题,会倾向于修改信息使得有利于自己,或者揣测上意以迎合之。所以大跃进的时候,从各级领导到科学家都在拼命放卫星,证实亩产万斤的确是事实和科学,小高炉确实可以练出千万吨钢。饿死人的事情,不但不能跟老百姓说,而且也不能往上说。这样,需要踩刹车的时候,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却在拼命踩油门 —- 决策错误了不是?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毕竟也不是傻瓜,他也猜到这些人可能会蒙自己,所以就派自己的警卫战士在探亲时了解一下乡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当然,战士回来跟他说实情是可以的,但不能到处乱说话。乱说话,还是会“毛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信息每隔一层,传递的时候扭曲的可能性就大了一层。所以上面就致力于信息传递的扁平化 — 所以我倒不觉得直接对话完全是姿态。我倒是觉得现在严重缺乏朝野良性互动的渠道。去年团中央的归国创业周,团中央书记陆昊专门找了一个时间跟大家对话,听取大家意见,大家的反应就很不错。当然这种对话方式也有缺陷。因为抢话筒,发言随机,时间有限,这就不能保证最重要的信息能被筛选出来。实际上哪怕是海外学人,也不是说每个发言的人水平一定就高,就一定有代表性。很多发言,我觉得简直就是在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完全没有挠到痒处。有些直接就是留学人员自己的问题。比如有些人似乎觉得政府就应该什么都管,留学人员的吃喝拉撒都是政府的责任。明明应该是靠市场机制来解决的问题,他们却期望政府来管,一有问题就是政府的责任。陆昊书记的场面控制能力应该是很强的,但是基于起码的礼貌,他总不能去打断人家的发言吧。所以这种方式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信息扭曲,但效率不高。

温总跟网友见面的方式好一点,大家不用等,一股脑就发上去。当然,温总也看不了那么多,总共几千页,每页就几十个问题,总共怕有十几万个问题。所以还是得有关人员给筛选一下。只要一筛选,就可能带来问题:哪些问题应该选,哪些问题不应该选,就很重要。但是这至少透明些了:至少温总要是愿意,他都可以看得到。另外就是提出来的问题,全国的老百姓都可以看得到,如果是不太刺激的话。这样就立马有一个汇总,而且有些问题,地方官员就不太容易盖得住了。以前的老百姓拦轿子告御状,估计就是瞄的这点。皇上还是可以信赖的,就是下面的贪官不好。但皇上的时间就那么多,“杨乃武和小白菜”的案子就一起,搞得老佛爷御驾亲征,几十个官员摘乌纱帽或者砍头。再多几个杨乃武与小白菜,老佛爷也吃勿消。还是得依靠广大党员干部。

然后就是两会了:人大和政协。说穿了就是先选出社会各个利益阶层和集团的代表,然后再通过这些代表来传达他们所代表的那个阶层或者集团的意见。这里面就出来两个问题。第一是代表性的问题:如何选才有代表性呢?第二是他们说什么的问题。这个我们还是不谈为妙。 多说一句:可以考虑不公开,关起门来说。这样言论就没有危害性:听不听在自己。就跟毛主席派自己的警卫员回乡的时候做调查一样,跟主席可以随便说,但是不能跟外面乱说。其实我总觉得上面的担忧实在是多余,都是给以前的阶级斗争给害的恐惧基因。 什么社会动荡,在核武时代,资源的掌握太不对等了。只要掌权的自己内部不掐起来,红色江山就只能是万代平安,老百姓没有任何可能造反。

当然,还有其他的信息渠道。比如,媒体渠道(比如内外参),情报渠道,政府统计渠道等,在现有体制下都有很大的缺陷。相比于西方国家,中国还缺乏的一个渠道就是科学的民意调查渠道。民意怎么测量?假设是什么?如何抽样?研究设计的效度、信度如何?结果的误差多少,假设判断的风险如何?坊间有许多模仿的问卷调查,但全部是学的皮毛,作出的结论其随意性和风险都很大。比如常凯,做到日本九州大学法学院客座教授,所以让他负责人大劳动法的立法组组长,也算是专家治国了。他也声称在劳动法实施之前做过两万多个企业的调查,在为新劳动法辩护的时候拿出富士康这样的企业来辩护。但是懂一点概率统计分布的人都知道,他做调查必须根据总体的分布做一个分层或者分组抽样,或者至少是随机抽样。他完全不提他们所做的调查里面,大型企业占多少,中型企业占多少,小型企业占多少;外资企业占多少,国企占多少,民企占多少;赢利良好的企业多少,亏损企业多少;制造业多少,服务业多少,房地产业多少,他的样本是否符合总体分布。。。如果仅仅根据大型外企国企的调查作出的结论,却要作出覆盖小型民企的决策,而实现却不做任何的 pilot study, 也就是小型试验,这种决策就很危险。这里我们还没谈博弈推演和试点检验。

现在互联网似乎信息也很透明,其实也不然。除了管制的扭曲因素,网上发言的样本也是对总体有bias的,就是偏差。一般上网经常发言的年龄偏轻,意见偏激进,无法有效地代表总体,就是全社会各阶层的群众。

所以,应该有一个常设的机构,或者设立一种机制,研究的结果虽然可以不公开(如果顾虑社会影响的话),但至少应该经受同行的质疑。只有在建立起这样一种机制以后,我们的信息渠道才能得到进一步的完善。

我们还说回团中央。共青团按性质应该是群众团体,但是党比较信任。至少共青团不是各级政府执行机构,没有因政绩等扭曲信息的动机。其各级领导人可能因为年轻的原因,思想也比较开放,给人的感觉是很明戏,很干练,没有什么官僚气。我觉得应该发挥这个特长,让共青团和其他群众团体真正发挥起朝野良性互动的桥梁作用。要发挥这个桥梁作用,政策上应该有相当的鼓励措施,不能因言获罪,把人乌纱给撸了。还要有科学的信息渠道机制,保证信息不受人为的扭曲和修饰,忠实的传递上去。毕竟,信息是一回事,决策是另外一回事。但英明决策的前提是信息正确。 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在这方面一步步的走上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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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回复 -- “当政者如何获取正确的信息?由温总跟网友对话与两会谈开去”

  1. 神行太保,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老温一次答记者问时,其中几个回答也是耐人寻味。。。看看跟老狼的水平是不是有些接近了?

    问:选举的问题我们已经谈了很多次了。您认为在25年内中国是否能够产生一个全国性的选举?也许这个选举会有两个党派参加,和您党派地位相近的党派参加?

    温:要我一下子预计25年以后会发生什么是件很困难的事。我只能说,我有这样一种信念——中国的民主会继续成长。在未来20到30年时间里,整个中国社会将变得更加民主和公平,法制体系将进一步完善。社会主义将在我们关注之下更加的完善,取得更长足的进步。(很隐晦,很显然没有表态“绝不采取”西方的多党制)

    问:很冒昧的问您一个很多人关心的问题。这里有一张摄于1989年的您的相片。从1989年事件的处理中您获得了怎样的教训?

    温:我相信,在经济改革的同时,也同样需要政治改革,因为我们的发展是世界范围内普遍的,我们的改革同样也该是普遍的。我想你问题的核心其实是中国的民主。我相信当讨论中国的民主发展时,我们一般在三个领域讨论这项进程:
    第一,我们需要改善选举体系,使得政府的权利真正属于人民,为人民服务。第二,我们需要改善法制体系,依法治国,建立法制国家,我们需要独立公正的法制体系。第三,政府应该接受群众监督,这将号召我们,号召我们增加政府内部事务的透明度,特别要接受新闻媒体和其他团体的监督。(这和赵前辈,戈前辈所倡导的东西有区别吗?)

    温在2007年全国人大会上答记者问时,以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的名义再次重申:“民主、法制、自由、人权、平等、博爱,这不是资本主义所特有的,这是整个世界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也是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观。(这不是在响应尊重“普世价值”这种“违反我党原则”的说法吗?)

    注:党的高官说话都是很谨慎和讲党的“原则”的,但温有时好象有些偏离他们一贯的“原则”, 没有说“绝不搞这个,绝不搞那个”的那些套话,这是否暗示着他个人的一些倾向?当然,即使他真的有心,也可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无力施展哪。

  2. The Fifth Season,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市场统计,个人认为不仅是一门一般的学科,而且是一门生活必修课,以个体而言,

    学过这门课,再看新闻中主播嘴里蹦出来的一大堆数据,就会有不一样的判断!

    不想做傻冒,这门课就是必修课,要不然连看日常的新闻被人卖了也照样乐呵呵!

    可惜的是!有多少人学了呢?

  3. freedw,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各省政协主席是这样思考问题的--可见他们当权时候是怎么想的!

    某政协主席居然这样问:为什么不公布老百姓财产?

      友谊宾馆驻扎着全国政协委员中共组。委员们大多是前任和现任的各省市区政协主席等。他们为官多年,阅历丰富。如今退居二线,心态、胆量都非同以往。若能访到他们,没准会问出一些东东。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尽管今非昔比,他们身上依然保留着往昔的派头,威严得如同盛夏的烈日。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我在宾馆守了两天,总算抓到一位人物。他,从餐厅出来,守在门口的我赶紧迎上去,一路相跟着。好在他和蔼可亲,我也就见缝插针地问:“某主席,你怎么看待官员财产公示制度?”

      他笑眯眯地回答:“很遗憾,我对这个问题没有研究。”

      我问:“新疆的阿勒泰、浙江的慈溪都在搞官员财产公示,贵省有没有意愿搞试点?”

      他说:“我不知道。”

      “这几天大家有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我又问。

      他边走边说:“没有。我们中共组里没有人讨论。”

      我有些不甘心:“你会提这样的建议或者议案吗?”

      他看着我反问:“不会。如果要公布,为什么不公布老百姓财产?那些企业老板的利润为什么不向工人公布?”

      “老百姓为什么不公布财产?”我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问:“企业老板?你是说国有大企业的高管吗?”

      我清晰地听到他的回答:“不是,就是那些私营企业的老板。”

      我目瞪口呆,再也问不出问题。

      “降低了要求,把自己等同于普通老百姓。”这是一些贪官落马后反省自己的常用惯语。看来在财产公示上,部分官员又把自己等同于一般老百姓了。

  4. DrNing2007,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文章很有法兰克福学派的风格

    文章很有法兰克福学派的风格,公共利益至上,价值取向唯一。
    此事例,关于公共资源中信息传递的方式,我们认识的已经很透彻了。不然,人民大学新闻专业的人怎么都占据了央视的重要位置。
    实施任何政治制度,一方面是铁的手腕(军队),另一方面是温柔的抚慰(文化)。我们已经有的前者,但是后者却空虚多年。因为马克思理论中的文化和我们审美有距离。
    社会主义民主要实现,我们的男人却连基督教的一夫一妻制都不能认同,还堂皇着“家里红旗”和“家外彩旗”的理论。你们这样如何能采集到真实的信息,又如何能反映真实的信息,然后分析出有价值的结论?
    国民党曾经一党专政,在世界大战后,丧失政权。他们在小岛上可以算痛改前非,现在明白了,“党”要有的社会基础。
    我们一直说,坚持共产党领导。但是,真正解读“坚持”的内容呢?同时,坚持的是“党”领导,难道各位“党委书记”就是党吗?坚持”党“领导就是坚持某某书记领导吗?

    这里,信息传递其实没有问题,他们是遵循着他们的理论进行的传递,同样是真实的。你的站位和他们不同,才有为所谓”正确“烦恼的忧虑。

    你不担心老百姓造反,那就看看中国朝代更迭里,前朝官员贵族闹起来的动荡吧,什么时候少了农民暴动。皇帝家里的排位战也从来没消停。我们建国以来的运动中陨落的政治家也不少了。可是,我们什么教训也没汲取,照样裙带关系高干子弟地培养政治官员。都是祸根。问题迟早。

    所谓”正确“,需要有说实话的人。那些顶着组织部任命和选拔上来的各种代表,他们知道自己代表谁。没有选举的民主集中,或者没有透明公开选举结果的民主集中,本身就是”错误“信息。在错误信息中谈”正确“,指鹿为马

  5. 黑妮,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老狼:一直没和你说俺老爸,你的大粉丝,每天上归网,就只是读你的文章,你的文集,你的博客,你的空间。跟我说:

    中国拥有这样的精英海归,不写书,太可惜了!今天,读完这篇,我也有冲动说:你还是把归网让别人做吧!你潜心写书,在中国可以红过于丹的,你有这个实力!别再拿归网当民主试验地了,那是没戏的!我老爸的政治观点基本就是哈女第二,我们父女俩经常争论得不可开交。我老爸要我转达对你的崇高敬意!

  6. data_scrubber,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温家宝再如何能够越级听取群众意见, 也不能解决中国官僚体制问题. 狼总估计看过吴思的潜规则.

    中国的问题还是要通过新闻自由来起到舆论监督的作用, 同时让政府退出更多领域, 推进市场化, 深化法制建设. 这并不完全是走西方道路, 而是朝这个方向走, 然后边走边想, 边改, 边创新. 相信自己. 邓公高就高在那个摸着石头过河.

  7. 君子豹,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再给你个课题,你研究一下。

    这些当权者做决策的时候,会在多大的程度上考虑“事实”。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信息很准确地传达上去了,so what?

    毒奶粉吃了会死人,不用警卫员试也知道的吧?

    地震了要死很多人,不用自己钻地缝也猜到的吧?

    钱多了会胡乱挥霍,看看自己,也能猜到的吧?

    房地产50%的钱收到了各地衙门,然后就会象长了脓包一样找地方泻火,骚包骚包,也猜到的吧?

    管理一个国家,如果能基于起码的常识和良心,也许就能比现在好狠多!

    看到前两天的公然叫嚣吗?“我们绝不搞XXXX!", 靠,”你们?“,你们代表谁呀?喊这种宣誓性的论断能说明什么呢?除了表达你们主观的歇斯底里的变态意念,能让人觉得你们的论断有任何逻辑吗? 能说服人吗?

    所以,信息不是问题,是处理信息的脑子有问题,就像那个扭曲的大裤衩一样!

  8. 狼协,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向老人家问好

    令尊大人喜欢看老狼的文章,老狼觉得很高兴。原来我还以为曲高和寡,知音难寻呢!海归网有网友跟我说过,说要给我出个十来万块钱(一说是五十万)包个酒店房间,让我潜心写书,说是书出来一定好卖,投资很容易收回。其实写东西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赚钱做生意倒是比较无所谓,所以受穷也不奇怪。但是老狼是学物理出身,最重的就是实证,不尚空谈。拿海归网作实验,其实就是一宽松心态,什么都可以试试,观察一下给什么刺激,会出来什么结果。“民主实验”是天大的误会。我其实不太认为中国现下适合那种西式的票选制民主。但是需要一定形式的制衡,比如法制和舆论,需要培育公民社会,契约精神,人道关怀和人文情怀,需要各个阶层和利益集团的和平谈判和博弈机制。但是这个我们就不能在这里多谈了。

  9. 糊气巴,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他爸就是个漏网右派, just kidding

  10. 神行太保,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那一代人不少人很倒霉,在抓5%右派时,有人在讨论时上了趟厕所,回来就发现自己被“选”成了右派,然后生活就被彻底改变。

  11. 天凉好个哈糗,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When it comes to something that is…

    Worth talking abt u stoped but focusing on those non-sense, even though it appeared that u did tried to implement some degree of logic…

    Waste of time indeed cos it is not even qualified as a gradual progress.

  12. data_scrubber,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What a pathetic toe nail sized brain loser’s trying to sound

    important being judgmental at everybody’s post. Are you a masochist like being hated?

  13. 糊气巴,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黑妮她爸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做右派的可能性很小

    黑妮她爸会上网喜欢上网,大于70岁的可能性很小, 即使是1939年生人,那时也才19岁。如果是50-70岁之间,那时候根本就是一小孩,没资格当右派的。

  14. 神行太保,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不敢随便议论这些网侠的前辈,不过,不到20岁的学生右派应该是有的

    那代人经历过反右,大跃进,文革,都是在青壮年,受害颇深,对那个专制时代是既恨又怕,直到现在在国内和他们讲一些“出圈”的话,他们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嘘”。。。不象文革后才懂事的一代,说起话来基本没什么顾忌。

  15. 黑妮,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关于老爸年龄,真给你说着了,70了!

  16. 黑妮,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阿保:你上次问到我女友对犹太人的愤怒,我问来了:她年轻的时候做国旅的导游,说最难伺候的就是犹太人,恶心了人,还连带着让人

    自个儿反省。金融危机也算在他们头上,犹太人让全世界人遭殃,极度自私,这是她的原话。我那女友,政治观点一直很special 。

  17. 黑妮,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我爷爷是牧师,老爸从小在教会长大,性情温和,相信上帝,与世无争,也就是家里发发牢骚,估计即使是那个年代,右派也当不着。

  18. 神行太保,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谢谢黑大侠回。这位朋友稍微冲动了些。

    犹太人的思想确实挺独特的,太精了。所以容易和人结仇。

  19. Diamondhorse,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早就有人提过这类建议, 叫“政治设计院”

    还不是被一巴掌打翻在地, 再踩上一只脚?

  20. 愚人码头,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老狼这是准备要在归网也搞个海归共青团之类的啦?呵呵~

  21. 愚人码头,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这话讲完后,党内部的社会科学院和国务院前专家小组间不就掐上了么?

  22. 黑妮, on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said:

    标题:老狼:今天我老爸读到这个帖子了,高兴得合不拢嘴!他说,哪天你出书了,一定要买一本有你亲笔签名的赠词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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