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对酒吧风波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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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这次风波，大家都很high。而且对删贴很有意见。一直想说点什么，但因为太忙，拖到现在。
首先声明：我跟男主角不认识，不但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通过MSN，QQ或者email，可能也没有跟过贴，我对他的其他观点和立场（包括政治立场）不了解，对他的贴子也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看过一些摄影贴。
因为每天晚上熬通宵，今天上午我还在睡觉，沙玫瑰版主给我手机发短信，说酒吧上又有爆隐私贴，问要不要删。我没在网上，并不知道也没有问她说的是谁的贴子，爆谁的隐私，所以就直接回答：只要是针对海归网的具体网友，并涉及网下隐私的，就删。这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的坛规就是这么规定的：
“（1）必删贴：
（1．1）使用动物、亲属、排泄物和性词汇攻击本坛网友。
（1．2）一切与本坛网友真身隐私相关的贴子（隐私指能具体联系到网友网下真实情况的真名实姓，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电话号码，亲友，私生活等个人信息）。其操作界定为：第一，涉及该网友的真身信息，包括海归网ID和其他可以对应到本人的身份信息，比如电话，住址，工作单位，职务等）；第二，涉及到该网友的网下自己所不愿意曝光的私生活，尤其指两性方面的私生活。凡涉及这两个因素的，必删。
规则就是规则，有规则就必须执行，我们老谈 professional. 什么叫 professional? 这就是。按坛规执行，对谁都一样。
现在我们来谈为什么要制定这样的规则。
这是一个公众的论坛。论坛上持什么样的观点立场的人都有。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我们在这里不去判断谁就最对或者谁是tmd王八蛋。因为这非此即彼，实际上我们看到很多人，即使在这件事情上观点一致，在另外一件事情上的立场就相反了。那你说到底谁是王八蛋？所以我们只设定一些最起码的底线。除非当事人明确表明愿意，否则的话，不能涉及海归网网友网下的真身隐私，就是我们需要共同遵守的底线之一。
我们不去辨别什么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你认为正义，别人认为不正义。那是不是大家都可以没有底线，相互用最狠最黑的手段去弄死对方？我们看看国共两党，以前的宣传都是对方有多黑，那简直是血海深仇，现在又怎么样？中国人老这样的话，一万年也成不了大国。因为世界上的正义全他妈的在自己手中，对方是最黑的，只能灭掉，而对方也这么想。那只好比拳头了。谁都不是吃素的。这样斗的结果，难道不是两败俱伤，还会是共同繁荣吗？
这里面只需要遵守一个对等原则就是了。大家不妨自问，你自己是不是也愿意把自己的私事放到网上去爆炒？别跟我说你不会干这样的“丑事”。你不会干这样的事，但是你干的很多其他的事情，在有些人眼里也是很不正当的，是很丑恶的。那么他们是不是就有权利在网上去爆炒你的私事？
只要是隐私，你就在网上永远说不清。因为隐私的性质，就决定了这是很难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掰开来揉碎了分辨的。你说这是真 相，但是他说的真 相有可能不一样吧？总不能只听一方的吧？可是如果大家都这么在网上摊开了说，难道受伤的就只会是一方吗？特别是在网上。我能不能也注册个马甲爆爆我和你不得不说的故事？你能分辨得清吗？床上的事情，越抹越黑，越说就越 ugly. 你在床上如何如何变态。。。最后你连真正的仇人在哪里你都不知道。甭跟我说海归网可以查IP。那是针对违规的人才会揭露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不会无原则的爆两个ID直接的关联。很多人问过我谁谁是不是谁谁，我一概拒绝回答，不管他们的关系跟我怎么样。而且谁都知道，只要使用代理，或者换一个地方上网，你就根本无法关联了。于是大家便可以肆无其惮的互相挖隐私。 甭管你有多德高望重，义薄云天，注册个马甲就可以造出你许多恶心的事情来你信不信？由于网上的虚拟性质，你还无法找人寻仇报复，连仇人是谁你都不知道。 什么？你说可以删他的造谣贴。凭什么别人说的就不是造谣，我说的就是造谣？ 让当事人站出来说说！可是当事人敢站出来吗？“隐私”之所以是隐私，就是因为那不能放到大庭广众之下说。 那最后受伤的又是谁？这难道不应该是我们应该坚决守住的底线吗？任何正义的借口，都不能突破这个底线。谁要胆敢说这没关系的，我们可以让他试试。但是正如西门豹治邺的故事一样，愿意以自己祭河伯（正义）的，可以把自己扔到河里，我们管不着，但是请别扔别人。毕竟大家在一起群殴，high是high了，大家会说老狼会笑的合不上口，因为流量激增，网站人气大盛。但是这违背老狼的原则。我也知道大家喜欢看八卦，烦删贴。老狼不主张乱删贴，但主张依规则删贴。就是说，删贴一定得有坛规依据，没有依据不能删贴。但不是说完全不能删贴，否则那就乱套了。
再说互相攻击，互相挖隐私，汝剑利，吾剑如何不利！我从来就不信谁就最厉害，老子天下第一，只有他伤人，没有人伤得了他。相互攻击的结果，只会是越扯越 ugly, 越挖越黑，全部奔下三路，真假难辨，臭气熏天，报复急剧升级，这有意思吗？这不是我要的海归网。而且最后一定是两败俱伤，大家都是losers， 大家都伤心退网。一个没有一点安全感的地方，一个大家都乐于爆隐私的没有任何原则和底线的地方，还有人敢来吗？连铜须事件最后大网站都要删贴，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海归网号称精英社区，还是别做让人冷笑的事情。你觉得high了，实际上在人家的眼里，那是low了。至少老狼就觉得挺难为情的。别以为高唱道德高标就一定会是high，就可以随便把别人往污泥里面猛踩。飞去来标，怎么就知道自己飞出去的标不会飞回来伤了自己呢？别人如果反击的时候会怎么样呢？人都是这样，责人总是容易的，但自省实在太难。所以大家多看几步棋，都别太短视了。
一句话，我们既然无法只听一方的，而这种隐私性的东西，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说事的不现身，现身的不说事。 这样的审判，能判断真 相吗？其实如果即使被现身的真的是小人，那他就完全可以用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说事。不管他用哪一种方式说事，另外一方的当事人的结果只能是受到伤害，这会跟当初那些仗义帮她们的人的初衷相反。 所以，隐私就是隐私，海归网网友的隐私，不能在海归网上讨论，这是我们不可逾越的原则。现在争论的双方都是老狼的朋友，请大家冷静下来，想想老狼说的是不是有道理。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这个道理，只要这里还是老狼辖下的海归网，这个底线就是不可逾越的。谁要是想逾越这个底线，over my dead body.
所以结论就是这样：规则就是规则，必须执行，对谁都一视同仁。如果不是，可以向总斑竹或者网友法庭申诉。规则可能不合理，可以建议改进。但是这些底线是不可以改的。谁如果觉得这些底线不合理，那我可以宣布，他不受坛规保护。但是again，请把自己扔河里祭河伯，请不要扔别人。
标题:狼主，你的人品没得说
但是，你也要管好你的斑竹。
那个Ms Young 下午在这里狂骂许多没招惹得人， 老子派人干了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下面这是你的斑竹对她的评价
“公正的说，能飚出那水平，一气呵成，说明文学功底不错，呵呵”
你怎么解释？
标题:世界上有很多规则都是对弱者非常不利的。通过海归网被骗被害的话，何处申冤呢？
标题:上法庭吧
法庭可以伸冤，以公正的程序调查取证，双方都有对等的权利，同时保护个人隐私，不因为伸冤的过程而违背当事人意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和扩散。
海归网不是司法机构，没有涉及隐私调查当事人的权利。因为网络的虚拟性质，发言的ID无法文责自负。如果是传统传媒如电视、报纸、杂志等可以追究法律责任的，他们要发布这样的文章，就得三思。
标题:muse先生/女士：这句话太过了吧。
"…, 老子派人Ms Young 干了她的心都有了 "
Ms Young是位挺年青的女士。这大家都知道。
即使帖子中用词有些不当，
您也不该那么说，
是不？
标题:支持
请muse先生修改一下自己的措辞，不能因为她也骂同样的词而回击，只能举报。谢谢。
标题:那你如何评论你斑竹的立场呐？
标题:你一法盲，法律只管法律规定的事情
法律上站得住，实际未必。
标题:你有道行你向网管或打听一下再发言
标题:删完贴安慰一下啦，你有点幽默感好吧，为几句话就放很，你段数还不够咧
标题:我段数不够，你先说说你段数我听听
标题:可以找央视啊，315晚会。
拉倒吧
标题:版主执法如果违规，可以向总版主或者网友法庭申诉
当然，版主作为个人发言，允许有自己的立场，不代表官方。我们不能要求版主全都是全人，圣人。
标题:那么多版主，咋知道是谁使得坏呢？
标题:抱歉
如果你连你同事（同僚）都无法改变，你也无法改变我
至少，你可以看到她狂骂得字据吧？
标题:说实话,这里版主太多了,我看一拖2或者最多一
拖三,免得版主之间也闹矛盾
标题:版主的执法是可以enforced的
如果版主违规执法，当然有办法改变。这个权利就在网友自己的手里，你只有行使自己的权利，才能保护自己的权益。就如同网友如果上贴违规，也有办法改变一样。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改变版主的个人观点。他个人可以持任何观点，但是执法必须依照坛规。
标题:狼主席：就事论事，俺为孤舟说几句．
您那长篇大论，俺都赞成．
可就事论事，则不然．
您说的是孤舟些的那篇文字吧．
那篇文字没有任何您说的隐私．
正好俺碰巧开的窗口上留着篇文字．
俺又喜欢逗乐，
当然俺也有私心，想多赚点分，多换几碗面
就拿来卖了．
卖出去之前俺就把文字都ＰＭ给孤舟了。
文字又发出来了。
）
（俺的财路就断了
无论如何，俺想为孤舟说几句。
那文字几乎一字没变，没暴露什么隐私。
狼主席的宏论俺是非常赞成的。
可适用时，得就事论事。
俺就想帮孤舟说明一下。
拜托！
标题:你说的听起来有道理，但是你怎么在我帖子上comments呐？
你怎么不在他的帖子上 comments ?
你发帖写那么多主题不就是求公平吗？
标题:我觉得这个秀才有点装B
网上时常跟着几个女ID们一块儿充道德圣人，说自己如何清纯，以博取女ID们欢心。网下不停组织活动见女ID。见女ID目的是啥就不知道了。我看他的贴不多，也许是盲人摸象，乱说而已。洒家就是看不惯装B的。
标题:秀才也是人，用狼老大的话，
不是完人，不是圣人
标题:我没有看到她被删的文字，当时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我对版主的回答只有这两条：第一：是不是明确针对海归网网友？第二，是不是涉及了网友的隐私？如果是，就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当时并没有问是谁的贴子，也没有问那个贴子是针对谁的。这很公平吧？
如果你或者孤舟觉得版主所删的并没有违规，那个贴子并没有涉及任何海归网网友的隐私，那可以向总斑竹甚至法庭申诉。
标题:我的贴是你删的吧？
我那个贴里也许有那张狂女ID的隐私，但是那些（比如琴岛将官，百万留英）都是她自己在网上报的。我只是想让她能看到我的贴，知道这网上认识什么人的都有，自己或老爹也有软肋，因而收敛一点。
标题:看看短信里删贴原因，中纪委什么的太过了
标题:我说的是真话，不像上面那位
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我是为她好。希望你能把我的被删贴转给她，使她看到后今后不再那么张狂。本人不是爱搬弄是非之人，也就此打住。你以为你在护她，实际上可能在害她。
另外，没有看到你的短信。
标题:你怎么了，段数报不出来？
我看你是在女IDS屁股后面嬉皮笑脸的段数高
标题:哈哈，可以向总斑竹甚至法庭申诉?
可以申述，可以上#访。
您这不就是像千百年来中国官府一样的说法吗？
说句不好听的，执政府说到这个地步，
是执政府的失职。
如果想做个理想的执政府实验的话。
标题:太过了是吧？
你说对了，这四处乱留名的丫头片子用中纪委成本有点高
祸从口出你不懂，你只够跟人家后面拍了，
标题:在法庭没有判决之前，不能说是谁失职吧？
你不是独立第三方的法庭判决，你说失职不算。我没看被删的贴子，如果你敢说那个贴子没有任何触及海归网网友的隐私，那我鼓励你申诉。
而且即使执法错误，也很正常。是人都一定会犯错误。不正常的是犯错了也没有机制去纠正。
标题:嘿嘿，上面那位你什么意思？
你嘴横着长得，怎么横竖都能用是吧？说完这个说那个？
标题:这个同意。确实是我个人感觉，不是有公信力的第三方裁决的。不过，
就事论事，有关孤舟的那篇文字没有涉及隐私，我还是有自信的。
碰巧原文我保存了。狼主席也可以看看被删的贴子，再来理论。
我也无意申述。也不赞成孤舟申述。
非常时期，碰巧碰上了这个事情。
实话说，无关的人士，谁粘了点边的谁倒霉。
这个，俺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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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普遍而言，狼主席的那个 可以申诉，有机制去纠正 的说法不成立。
两千多年了，中国一直是 可以申诉，有机制去纠正。
可重要的是Cost.
去申述，去带来纠正的C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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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此为止吧。
标题:出手老弟的意思是
网上和网下虽然是虚拟与真实两个不同世界，但两界之间路相通，道相同。无论身处哪个世界，为人立身之道，祸福转换之理都是一致的。顶！
标题:我认为你这些规则里面，还缺乏一个最重要的原则：“不告不理”
对于所谓触及隐私的帖子，应该是按“不告不理”的原则处理。因为隐私的定义很模糊，比如发一张聚会的照片，就可能触犯了n个人的隐私，可是很多当事人也觉得无所谓，那就算了嘛！
就像孤舟的文章，里面没有谩骂，也没有隐私，如果有人跳出来（比如pm给版主）说，某句某词提到的某事某物说的就是我本人的隐私，我不能接受。那么版主才可以据此来做判断并删贴，而且我认为删完帖，版主需要给被删的人发一个备份，以便发帖人保留她/他认为妥当而且重要的部分，并告知此贴触及某人隐私，对方已经告发了，特此删贴。如果发帖人不服，不做修改继续贴出原帖，第二次就可以封ID一天作为惩戒。
版主很多删贴动作，不但发贴的人不服，看贴的人似乎也意见一堆。可见你定的规则还是有不妥当的地方。
标题:不告不理在很多情况下是对的
但对于涉及两性关系的，尤其是负面的、攻击性的，只能从严。否则等到当事人看到，抗议，再删除的时候，已经太晚。
而孤舟被删的贴子，我不知道有没有指这次风波的男女主角。如果指了，而且讲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隐私，追求和被追求什么的，那就无需等当事人抗议，直接就应该删。而事实上，当事人已经在那之前多次给海归网管理表示不能接受这样的爆炒。所以应该没有任何疑问。
标题:谢谢西风！顺带谈谈JT事件及其他。
我来海归网很久了，一直待在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觉得这里的人智商很高（情商则未必），可以看到很多大家争论所碰击的智慧火花。
我很多时候发帖也是自娱娱人，根本没有要爆任何人隐私的想法，说真的，我待在温哥华，本身跟海归网的人接触就不多，别说隐私了，就是公开的信息都不知道。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我只是感到吃惊，对于在一帮高智商的海归男男女女之间居然有这样的事发生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我写那个东西也许让人觉得很搞笑。但是，其实我对受害者是深表同情的，文中也决没有取笑她们的意思。在我看来，其实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很多挫折，跌倒了爬起来，吸取教训就是了，何况在现代社会，失身也真算不了一件什么大事。时间是疗伤的一剂良药，对于受害者来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当然如果有人利用别人的善良来玩弄别人的感情，并且乐此不疲，那就值得谴责了。
说真的，对于事件我只是听了别人的大致叙述，到底真像如何，还有待考证。所以大家可以看到我在文中仅是叙述而已，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正如你说的，你PM我后，我除了更改了标题，内文一字未改又贴出去了。
我就不明白，版主为什么要删了它，别人可以谈这件事我就不能谈？
SR说是老狼让她删的，我就更生气了，老狼在管这个论坛也未免太多不同的标准了吧。楼下SS还说，老狼给了她特权，她的贴不会被删。老狼口口声声说依网规办事，那为什么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一个网站要办好，至少表面的公平功夫还是要做的吧。
标题:事实你总有眼睛可以看到吧？
SS的贴子被删了多少？几十个吧？其中很多就是我删的。你如果不信，可以让总斑竹去查。我跟她关系很好不假，但不管是公开还是私下我都是批评她的。违规的贴子，不管是谁，一律删。规则就是规则，不能因人而异。
刚才我进去回收站看了，你在被删的贴子里面，标题上就明确直指这次风波的男主角，这显然是违规的。沙玫瑰手机短信我请示说有爆隐私贴是否删贴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根本就没有问是谁的贴子，爆谁的隐私，就直接回答：只要是明指海归网的某个网友，并涉及他或她的个人隐私，就删。就公平而言，我不问是谁，只说规则，这足够公平了。因为说出处理意见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针对的是谁，我也不管针对的是谁，违规就删。如果你怀疑这点，也可以让沙玫瑰作证。
标题:再希望加一条：贴音乐 No Autoplay ! 这可是A Basic Manner on internet - 号称是
随便Google 和 ZT一下：
you should be aware that background music that automatically starts playing when a web page is loaded may not be appreciated by a large number of your visitors.
Some of them, when greeted with the sudden blaring of music from their speakers, may immediately hit the BACK button of their browsers. This may occur even if you’re playing a piece of music that you think is well loved by everyone: remember, there are people who surf the Internet in public libraries, at work, or in the dead of the night when others are asleep.
Others may already have their favourite piece of music playing on their computer speakers, and your auto-playing music file will only cause them to be annoyed.
Even if you are satisfied that your website has the type of target audience that will enjoy your background music, there are alternatives to automatically playing music that you might want to consider.
For example, giving visitors a link which they can click to play music would allow you to showcase your music while remaining sensitive to your visitors’ preferences. Instructions on how to accomplish this, as well as how to implement autoplaying music, are given below
—–
http://www.thesitewizard.com/webdesign/backgroundmusic.shtml
标题:不能因为有人用了“惊涛拍岸”这个词做ID就连“惊涛拍岸”这个成语都不让用吧？我当时的标题是“惊涛拍岸，溅起千层浪”，这也
算隐私？
楼下那么多提到这个ID的帖子为什么不删？
老狼，别把人都当3岁小孩好不好？
你在海归网如何处理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才看得见的。只是好女不和男斗，我真不屑跟你费什么口舌。
标题:嗯，知道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就行了
只要是成语就不算，你贴子里面说的那一大堆难道不是说的他？那四人帮“批林批孔批周公”也批的是千年前的周文王，不是批的周恩来嘛！想想自己能不能忍受别人用同样的手法编排自己就知道了。还是那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说下大天来，我表达删除意见的时候，并不知道也没有问那是谁的贴、那是关于谁的隐私的贴，只叙述了坛规，只要违规就删贴，没有针对任何人，这应该最公平了吧？拿这说事试图栽我一顶不公平的帽子，甚至就是小人，根本就挨不上边吧？
标题:老大，别忘了，上归网法庭要交RMB滴，你想上就上，那么简单吗？
标题:不过管理方对这次事件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具体如何执行是个细节问题，是另一个问题了
标题:乱了，乱了，越看越乱了，开始有点乱了，哈哈哈
标题:没啥别的意思
跟你一样，也是看着那妞狂的不顺眼。可是你那气话只能说说而已，真干不了，洒家说的事俺想办就能办。
标题:你拍完她， 回头拍我， 我就不认你这孙子
我才不会乱辈分拍这贱人， 对你也一样！
标题:老狼，你作为海归网的owner，不应该卷入江湖是非。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立场，但是，须通过员工来表达，而不是亲自下厨，切记。
标题:小宝啊，他是老狼啊。。。。
要不是忍了又忍，几百万字节早就招呼了，嘿嘿
标题:你也可以出来组织个活动啊，俺跟着去就行了，恐怕你WS得都不敢见人，WS得见人都不敢提ID
你小子醋意不要太大， 活动中难道没有男网友参加过吗？
你听到过哪位女ID，女网友投诉俺了吗？
你小子以为秀才的时间精力用来泡妞那么廉价吗？
标题:这是阐明海归网的规则和原则，怎么是卷入江湖是非？
而且，很显然版主已经根本镇不住场面，自己都受到攻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狼为了自己的利益在幕后推波助澜。战火在迅速扩大，报复在急剧升级，我再不出面，海归网很快会面临危机你信不信？
另外移贴的版主请注意：权力金字塔的下级不能overrule 上级的决定，这是版主操作守则的规则之一，不然就乱套了。对这个金字塔的序列是：总管理员–总版主—分坛首席版主—-执行版主。下级对上级的决定有不同意见时，应该先跟上级提出商议，取得同意后再操作，不能擅自操作。
我们现在酒吧的版主也确实过多，以至于出了事情都无人负责。这个问题由来已久，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其实就是个面子问题。所以，不活动的版主，暂时取下执勤名单。
标题:不仅仅是传统传媒可以追究法律责任，互联网传媒上同样可以追究法律责任。
既然敢说了， 就不怕上法庭，敢做敢当。
标题:白话文翻译，自己不愿意被删贴封ID，做版主的时候就不要这样对待网友，
标题:这是你说的，不是当事人说的
你得问问控诉的当事人愿不愿意曝光，把自己的隐私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大家high。你自己愿意吗？
而且网上根本就是虚拟的名字。我注册个ID给你编点离奇的故事，你根本就找不到我。法律只能追究法人和自然人，无法追究虚拟人的责任，这应该是常识了。要追究，只能是追究网站的责任（法人）。出现侵犯隐私权的贴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删除？所以铜须事件的时候，尽管网民都在high，但大网站都忙不迭的要删贴撇清关系。他们怎么不懂得站在正义的一边谴责不道德的人，同时还给自己网站赚来大量的人气？
标题:加星！郎主其实应该知道有些事是阐不明，理不清的;到此地步，何则何规？
人人喊打过街老鼠，老鼠没打着，就起内讧，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互相抹黑，指桑骂槐，看着简直是可笑可耻。
下面的郎主本文仔细看过了，您的本意大家都清楚，
里面讲的很有理，但不该跟回帖，有失家长身份，
把话放那儿，让各自掂量那句话的分量，
别把领导不当回事儿
标题:秀才你说的没错， 有理有据， 佩服你的雅气
这孙子就是个剩乱占小便宜的单干户！昨晚他上来就骂那个女ID， 准备让他中纪委的朋友办这女的爸爸， 我还没反映过来这是那路英雄， 他反过来就踩我一脚
我都纳闷平时这孙子怎么活法！
他朋友在中纪委就直管这女的老爸？中纪委能办军队的事？这么多环节成本是多少？江湖里让白道出面就是你输了！
我从现在盯着这孙子， 我看他在那里露面， 我的成本低， 先让他尝俩嘴巴子知道一下左右打两下的滋味！
你看这孙子的帖子， 上来修修改改多少遍， 你就是知道这孙子的德行
标题:女ID烦你的还少了？看你不是坏人，忍着不说而已。连两个女版主都明确警告你不要跟她们贴了。
标题:你认为俺不是坏人，那就谢谢啦。两位女版主明确警告俺不要跟贴，既然观点不一，俺后来也没有跟过吧。
俺这个人发散性思维， 不高兴的事情立马忘掉。 不喜欢跟贴的话那么俺的记忆就
立马清零，忘得很快的。 俺的思维是求新求异，绝对不会纠缠过去扯不清。
标题:上面那傻B逻辑混乱，本来俺懒得理他的。什么网下聚会见女ID，聚会来的难道没有男的吗？
标题:狼管对什么事解释都是跟论文答辩似的 我大概看了一眼 就六个字 没规矩没方圆
标题:品性跑到人群当中去混，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