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现场报道：当当网李国庆谈中小企业面临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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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财经2月14日亚布力消息：中国企业家论坛第三届年会于2003年2月14日–17日隆重举行，本次年会以“变革时代的领导力”为主题，在企业界又一次掀起脑力风暴。搜狐网财经频道对本次年会进行独家直播，欢迎网友访问以下链接观看并踊跃发言：点击进入。
2月14日晚进行的是“主题论坛：变革时代的领导力”，几位嘉宾先后发言。
牛文文：
傅军讲的这些东西非常本土，就像柳总讲的非常实在，非常有用，宋省长听的非常认真。最后我们请当当网的董事长李国庆演讲。
李国庆：
我讲今天的题目跟大家都不一样，我自己报名，我也不认识中国企业家的诸位，我想加一个词就是中小企业的变革时代的领导力，国际有国际的标准，我界定成按照企业的价值，不是自己瞎评估，就是卖的时候买价钱1000、2000美金，那个价钱就海了去了，这样企业的领导力，我想讲这个。我讲这个我就是一个个案，我有本土各种因素也好，我这个个案可能就值得解剖，我一毕业到农村政治经济工作室，89年下海，我下海就是地下室，不像后来互联网直接嘉里中心创业，创业公司到现在最小的公司已经十年，这十年翻天覆地，从最早第一个四年，到我是95年已经把我的公司秘密卖出去50％的股份，给我一大笔钱，存在美国。然后我就得到美国投资家的青睐，他们就要打造我，第一件事，你是北大毕业的，英语还不行，我说你怎么着，每年在剑桥大学学英语，他们投钱，学还不够，陪我老婆生孩子，陪了两个月，MBA的两个老师一人给我讲半天，我认真学习，95年到现在，很多从MBA毕业的人，途经北京那我是接待处，每次提两个问题，我就干脆说美国MBA是什么课，十几本读英语比较吃力，就找人翻译，我现在把美国MBA硕士教材，在座的基本上是一个月读完概念，但是案例没有读懂，还是知之甚少，但是还不够，又请MBA毕业的人，咨询公司给我们咨询，每年固定给2万元，后来还不够，又娶了一个MBA毕业的老婆。
还不够，首先说弄一个现代企业的秘书看着我，好多程序员工才能见到我，每次开周例会，没有专题不批准，找任何人谈话不发E-MEIL还是不行，明摆着我干每年6％的增长，每年600到800万的增长，我说如果不来我和我老婆的婚姻就破裂，他不信就来了三年，到去年7月1号三年到期走了，连续三年亏损600万，是投资基金出钱亏了，但是我没有闲着，我之间投资的公司直接入股公司18家，小到出租公司，大到广告公司，还有王宪章，明明签合同，他不认帐了，现在和我老婆挺好了，这些公司都赚钱，我今天敢坐在这，是第四季度全方位的赢利，直到董事会确定了李国庆的领导地位。之前是两派，第一派是李国庆管理就走，第二派就是怎么那么幸运到来了一个李国庆，我和我老婆是联合总裁，我管理三个部门，她管理三个部门。
过去这三年商业判断是无可挑剔，我们刚成立的时候，找我们说跟我们和，他说就一个名字占50％，我说你玩去，我们800万美金在这，花了400万美金，董事会说如果不和，打价格战，直到打价格没有，董事会动摇，我说请来可以，但是立刻把我的股份卖了，在上海、澳大利亚弄了七年的书友会没有赚钱，我说七年没有赚钱我就立刻跳楼，你们想不买我的股份甭想，现在贝塔斯曼对董事会充满了尊重，现在贝塔斯曼还是我们销售额的四分之一，他们中层以上全部崩溃了，我想讲这几条，但是我老婆说不要引出商人，你不是教授，什么都得罪了那哪行，所以投资人从来都烦我，因为我跟投资人拍桌子打架，如果有不尊重的说一下抱歉，对海归如果有不尊重也抱歉，对部下有不尊重也抱歉，因为我这个人有时候容易放大自我，对教授也说抱歉，因为我有点武断。创业企业可大可小，不是大企业才可以创业，投资3亿5亿但是就给你1％，我说对不起玩去，也有大企业请我去，我说有股份吗，他说你现在是职业经理人，所以给你一点股份，我说大企业小企业都可以进行二次创业，IBM是二次创业企业家吗，可以说，韦尔奇也可以说，但是管理者和经营者的异同讨论了半天，他都没闹清，所以概念的事不是我的事，但是我要说说我要说的事，所以你说创新就是领导者，职业经理人就不创新，我说有没有不创新的职业经理人，老总不会。
我提炼一下，得出这几个结论，我这几个结论就适合新办企业，适合能够获得投资人支持五年以上的企业，适合企业家绝对控股，我说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当王志东，我们争论互联网时代是资本创造财富还是企业家创造财富，一定是企业家创造财富，2TO2的企业不适合，适合桑拿回扣，就想办一个长不大的小老树，我下面说的也不适合，你想不想长大，你要不想大，你想维持现状是维持不了的，现在证明也是谬论，因为你使劲挖掘价值，就可以祖宗三代都可以吃一碗饭，就想办一个小老树后面不适用，还有投资人浮躁的很，三天两天换也不适用，很多创业企业家认为不适应规则，就是创造社会，会为创新而新，特别是国有企业，这些人拿去，基本把自身陷入极大的危险之中，因为我认为国有企业早一天私有化早一天好；还有负作用就是没有领导人的天生成分，下面也不适用。
第一，大家说了有很多都能成功的CEO，我认为是创新的CEO，创新的企业每天都在变革，我们压根就在变革中天天都是这样，所以是变革形象。我看韦尔奇，他是人力资源的CEO，就是搞点小东西，很多国企领导说我这话跟你说，不要跟别人说，又跟别人说，他经常这样说，但是韦尔奇他很聪明，他说我经营业务，不是经营利润，我决定卖掉这个企业，比如说小家电，我们怎么亚洲制造等等卖掉，经营业务，如果经营利润，特别是创业型是没戏，第一一定是变革，持续创新为己任，如何关注达到目标，而不是关注目标本身，比如说这些软件推动变革，各种报表在一起总结一个数字。
第二是营造企业置疑冒险，包括产业的氛围，计划、行动纲领等等，整天开这种会，他们就愿意跟股东、同行、员工，公司各个方面接触，非常琐碎的事情都关注，他们看重激励，通过提成加薪等来稳定不稳定性；他们在企业找轰炸式的团队等等。
第二个特点是天才之想，这个话不是我的原话，是1977年哈佛教授写的，他写完之后，很多人说你是不是丧失理智了，他说我没有，这就是远见、洞察力什么都不能取代，鼻子一闻味什么都不能取代，联想可能有很多的不对的决策，但是柳总鼻子一闻，出了一份没有经过咨询公司的战略报告，我们都在找这些人。这些创业企业家，对混乱持续的看法不一样，我跟我老婆不一样，我容忍混乱不确定性，而我太太强调把没有秩序的问题秩序化，这对企业伤害更大。
第三坚强的意志，这三年我过的是不是人的日子，因为没有美国MBA的毕业，不是懂美国语言，人家800万美金不来，人家觉得你是土八路，什么时候坑了，我们从贝塔斯曼请来总监，从微软请来总监，一开会完了我根本没有任何威信，一主持每周的例会都是英语，全是英语，不是偶尔加一两个英语，全部都是英语，更重要连例会是星期几开都没有争论清楚，IMB说我们是两周开一次，微软说我们是周二开，我说我们是周二看，贝塔斯曼说他们是每周四下午看，Intel说我们是每周开一次，我们哪有贯彻力，到现在我们公司的组织结构都有奇怪，在我周围为一些人设立了一些组织，所以在这里面坚定的意志，有比我更坚定的意志，就能走下去，但是我不能坚定意志，因为她是我太太，我要让他有一个完美的人生。有一个人，他说我听说过你的故事，我说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韦尔奇说跟那个小子打交道很不好打，被他骗了，他说在英国电视台，哪都不欢迎他，在卢森堡，一个破楼，雇一批人做电视网往英国发射，英国管不了，英国的电视台怎么好，结果就是因为坚强的意志。
第四就是要有好的搭档，有这种天才之想，需要有人搭档。这个搭档在过去有这个，但是不用这个词，互联网有很多都有，有的叫做COO，有的叫CEO，是推动变革创新；我说要设一个常务副总，他们说不行，我说请一个助理，他们说不行，就是一种秘书，实际上就是很好的搭配，不管西方还是中方都是一样。
第二就是创业结构。要想长大一定从生物公司变成化纤公司，怎么成功，怎么变革我不知道，但是有这么一个状态，这个组织结构是网络的，而不是等级的，是以关键人物周围不断建立组织，而不是把一个关键人物放在现有的组织结构中，那一定会失败。不需要安排很详细的组织结构图，如果是不断创新的企业，不需要整天写职位说明书，现在职位说明书不写明不能提到招聘人士当中去，这不对。创新人是一拨人，不创新的一拨人，他们就是描述确认工作职责，满足自己对安全的需要，说话不一样，我们老打仗，海外MBA就说要灵活性，这边说你是业余选手，这边要办理，这边说你要办理提供数据和事实，但是大公司也有解决之道，轮岗，各司调一圈，拆分，新业务独立经营，到落后国家当一个头，找到美好时光，确实都是好办法，这是大企业，但是有一个机会，不能将高速发展的大公司、小公司和成熟的机构合并，那一定失败，第三个也很重要，凡是不断创新的企业一定阻碍创新的人。在卓越管理专门讲了阻碍变革中的角色，栩栩如生，我就不说了。
当然还有一些微观的，比如说激励，都是与绩效挂钩，讲沟通都是非正式的沟通，最终是建立一种企业文化，这种企业文化是培育企业家精神的文化，是有很好的组织，但是很多组织框架都把天才企业家，都会处处制肘，我就处处制肘。国外也是这样，同志们该正规化了，该怎么样了，我在东欧六个国家有出版社，我不是绝对控股，就是这个情况，也经历了八年周期，平等待遇取代了，这种手续、议程、核对，就像杂草般丛生，没有办法创新。谢谢大家，谢谢企业家论坛给我这个机会，一定会有伤害不同的人，只是我自己的个案，一定给予海涵，谢谢。
牛文文：
一个饱经资本主义折磨的人，说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