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事系列:中国性产业,野火烧不尽:小姐的收入和消费(转贴,不代表本人观点)

中国性产业,野火烧不尽:小姐的收入和消费

| 消息来源:搜狐社会 |

在性产业野火烧不尽的情况下,妓女的个人收入因人而异,总体收入却相当可观。据某网站资料,中国2000万妓女年均总收入达5000亿元人民币,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这类人的消费也甚惊人,估计每年带动社会总消费额达10000亿元。

有调查称,北京及一些大城市的妓女年收入均在10万元以上。曾经有媒体报道,某小城市的政府迫于群众的强烈反对,对“小姐”的工作环境稍加整顿,引起“小姐”的不满,于是“小姐”纷纷提款离去,一时银行动摇。不得已,当地政府为了地方经济的繁荣,又重新开始“筑巢引凤”。可见这“小姐”和性产业已经成了某些地方经济繁荣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性产业也理所当然地成为当地的“支柱产业”。但就其内部而言,收入不菲的仅是高级妓女或有知识的妓女,而一般的妓女非但难以挣到钱或挣很少的钱,而且还有极大的生命财产危险性。

关于中国妓女的个体消费问题,目前还没有多少深入的研究,无具体的数据可言,但卖淫所得的金钱不外乎两个去向:

一是城市消费,城市中的中产阶级式的技术高消费,挥霍,将之当成目的或为以后的卖淫及转行积累资本。

中国经济学家杨帆的假设分析:中国妓女的收入中约有一半用于消费上,如购买高级服装和化妆品、传呼机、手机、坐的士、租公寓或民居,则每年消费为二千五百亿元。此外,她们的消费亦可带动赌博业、宾馆和旅游业畅旺。假设估计这类群体的消费支出带动其他消费,则将消费支出乘四倍,那么这类性服务行业每年带动社会的总消费额可高达一万亿元人民币。

二是乡村消费,用于盖房子,供弟妹上学,或者为家里其它之用。总之和时代的消费要求及农村的经济社会问题密切相关。关于这一点我举《当代妓女问题研究》中的几个例子。

1996年4月,丹阳吴某、庄某因缺钱盖房,夫妻合谋以妻子庄某勾引某物资公司张某,由丈夫吴某出面捉奸,逼张写下8万元的“欠条”。1995年11月,徐州也发生一起夫妻合伙敲诈案。丈夫廖某胁迫被诈对象交了3万元作为与其妻通奸的“补偿费”。

1992年4月,广东中山市打击卖淫嫖娼,一次性抓获来自湖南某县的妓女63人,其中11人有丈夫相陪,都是为了“过日子”。

湖南某县一女子赴广东卖淫挣了6万元钱回家盖房,在当地引起示范作用,所在村50余名青年妇女除两名相貌较丑外,其余全部南下当妓女。此类事件各地都有,屡见不鲜。

妓女的来源和分层

关于当前妓女的来源问题,有关权威部门从未公布过详细的统计数字,但仍可以通过不同时期专家们的个别调查进行分析。

据李良玉的《当前妓女问题研究》,中国社科院有一个社会学家详细地调查并描述了中国妓女的现状。

该调查发现,做妓女的主要来自三类人:

第一类是由乡下进城的打工妹转换过来,

这类人占妓女的主要部分。据说,东莞有一家工厂,100多个川妹子进厂后,两年内转去做妓女的一半有余,剩下的都是些先天条件不足的。

第二类是由组织卖淫的“鸡头”直接从乡下“哄骗”而来的。这类被骗来的乡下妹显然要比第一类要相对惨些,因为她们每接一个客就要给“鸡头”交一定比例的提成作为“鸡头管理费”,而鸡头常在马路上为她们提供名为保护实为监控的跟班,以防少报接客人数。

第三类是城里极为个别的为某种目的而“志愿”的女性,比如,极个别的女大学生、下岗或待业女青年等。

而且根据调查显示,这些妓女的年龄大多在25岁以下; 以外来农民、城镇无业待业人员为主。

妓女的分层有很多方式,有人把如今市场上的“小姐”划分为七个阶层:

一是“二奶”。按月收费,满足买淫客对自己的性占有,但不提供感情、生育、居家等等内容;

二是“包婆”。

提供阶段性服务,一个出差期,或一个业务活动期,对象不象“二奶”那样长期固定,一次一成交;

三是“陪女”。场所在“三厅”,“坐台”服务,可以卖艺,可以卖身,可以当场成交,可以“出台”包夜;

四是“应招妹”。电话、网上联系,全方位上门服务,或到自己的住所提供服务,当场成交;

五是“发廊妹”(按摩女)。当场成交,服务方式多样化;

六是“马路女”。游荡于大街小巷,公共场所,拉客服务,一次成交;

七是“工棚妹”。随流动民工辗转各地,专为民工提供性服务。

在这七个阶层之中,第一阶层提供的是同居性服务,对象是权贵、大款、外商。老百姓俗称“卖骚”;第二、三阶层提供的是社交性服务,对象除了上面几种人外,尚有那些有几个“糟钱”的主儿。老百姓俗称“卖俏”;第四、五阶层提供的是多种性服务,对象是有几个“糟钱”的主儿。老百姓俗称“卖肉”;第六、七阶层提供的是满足嫖客一次泄欲要求,对象是“卖油郎”一类的游荡汉。老百姓俗称“卖×”。

我在前面说过,性产业市场是买方市场,所以妓女的层次划分可以对应社会的各个阶层。上面的划分无疑是清晰的,但根据李良玉的意见,不能把情妇和二奶包含在妓女之内,因为这种关系属于“事实婚姻”(我以为,这个说法或许值得再考虑,这只不过是史上家妓、官妓的变种)。另外,上面的划分虽然注意到了民工潮等问题,但却忽略了地区差异以及中国南北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更准确说是中国的社会经济大问题,所以还是比较粗糙。某网站一位署名“某人”的嫖客对妓女的层次划分却完全是活生生的经验性的。为避免麻烦,我挑最重要的部分过说。

一、根据档次划分。

(1)最高级型:

最高级型的妓女一般是“名人”或小有名气,她们主要跟高级领导人睡,本身并不追求自己的享乐。实际上,由于领导年龄的问题,妓女也根本不可能达到高潮。

这些妓女追求的是性之外的东西,例如权力,地位等,不排除有些人也是被迫的,类似于无暴力强奸。这一类,她们的嫖客局限一人,其他人无权“享用”。

(2)高级型:

高级型的妓女大多数都是非职业的,一般比较漂亮,比较性感,是些不出名的文艺工作者,例如唱歌的、跳舞的、模特。而最近几年又有新的趋势,一些大学校园的校花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她们往往有固定的嫖客,但不超过10人,嫖资一般不固定,但以万计。

(3)中级型:

这一类妓女嫖资在200~2000元之间,主要活动于大宾馆、写字楼、夜总会,服务于在上述场所的工作、活动人员。

(4)低级型:

这类妓女主要集中于歌厅、发廊、洗头房、舞厅、甚至一些饭店,一般以坐等上钩为主要经营方式,嫖资50~500元不等,她们跟广大的嫖客有密切关系。

(5)最低级型:最低级型妓女以站街女为主,嫖资20~200元,这类人较杂,服务对象也较多,几乎不分对象,给点钱就能上。

这个嫖客说,从以上分析看,服务的人员越多越低级,这里所说的低级是纯粹从收入来说的。但他认为,最低级的才是“广大炮友”最喜欢的,因为她们才是中国妓女发展的未来,以薄利多销为宗旨,让利于“广大炮友”。他说:“我们炮友决不能有等级观念。我个人就深有体会,从站街女中,我做过几个,又年轻,有漂亮,服务又好,价钱又低,才100元,比我做过的一个2500元的还好。

由于中低级的妓女,与我们炮友关系更密切,下面将着重分析这些中低级小姐。”

二、根据地域划分。

这个嫖客先说,广大炮友也许有一个误区,认为妓女大部分来自农村,其实,根据他的总结,最大的来源是中小城市,其次是大城市。由于农村人的观念比较传统,因此,从事这一职业的人最少。

中小城市,观念比一些大城市都开放,另外,加之就业压力较大,而又贪图享乐,因此,产生了大批妓女。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各地的风土人情差异很大,因此造成了各地妓女各有特色。接下来他将中低级妓女分为6种。

(1)东北型:来自于这一地区的妓女,比较直接,不会温存。

(2)西南型:来自于这一地区的妓女服务态度最好,比较温柔,大部分属娇小型她们知道怎样使男人快乐。

(3)华东型:

这一地区的妓女最差,几乎没什么可评论的,尤其是山东的。

(4)华北型:

这一地区从业人员较少,相对比较隐蔽,也形不成什么气候,服务质量及方式也参差不齐,一般从属于东北地区或西南地区。

(5)江浙型:

服务较好,喜欢与你聊,不喜欢直截了当,需要温存,如果能使其达到高潮,对你百依百顺,有能力的应多做这样的。

(6)华南及海南型:

以湖南湖北为多,因为她们是最早开放的,因此,干的方式不一而足,职业道德、服务水平较高,但掏你钱的本事也很大。

最后他总结道:西南型值得广大炮友关注,她们大部分皮肤较白,身材娇小,年龄不大,服务较好,价格偏低,如果能使她们的吃饭方式多样化,我敢说,中国男人的未来是她们的。

三、根据职业划分。

(1)职业型: 职业型妓女的构成相对简单,也是中国妓女的发展方向。

(2)非职业型:

非职业型妓女的组成相当复杂,她们中绝大多数为贪图享乐型,白天有自己一份职业,晚上再从事第二职业,她们白天的职业形形色色,有失业青年,有白领丽人,有学生,有教师,有医生,有护士,甚至还有女军人。

他说:值得注意的是,近一二年来,女教师,女护士,女军人,倍受广大炮友的亲睐,也吸引了更多的上述人群加入到卖淫行列中来,对职业卖淫队伍造成了很大冲击,我个人认为,只有职业卖淫,才会让广大炮友受益,我们应鼓励更多的人加入到职业卖淫队伍中来,这样,职业人员的素质才会进一步提高。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确,这位嫖客对妓女的划分是令人信服的至少是周密完整的。但是这里同样有一个问题:身为嫖客,他注重划分妓女的层次却不留心嫖客的层次。

“高级领导”、“广大炮友”这些概念是很模糊的;妓女的分层必须在卖—买的关系中做出,如果不能分清嫖客同样不能区分妓女。妓女问题是一个社会问题及社会学问题,如果不能在中国的官僚资本社会中看清各个社会阶层所占有的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看清文化权力和社会权力的关系,那么我们无疑会简单地将当前的妓女问题仅看作是传统观念的死灰复燃,看作自由道德问题,看作是“我们”一切人所拍手赞成的。譬如男民工,他们在异乡的性能力不能在合法婚姻中得到释放,所以当然要找妓女,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道德问题而是和这个时代的政策、主要问题拧在一起的。在文末他说“谨此祝愿伟大的祖国繁荣娼盛”并且连用三个感叹号,但妓女问题的荒唐的社会根源他似乎懒得追究。

关键字: none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