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事系列:李昂与陈文茜:台湾两大名女斗法 (转帖)

李昂与陈文茜:台湾两大名女斗法

丁子江

台湾名女人很多,其中有两个名女人因情妒相斗而更为有名,一个是李昂,另一个是陈文茜。

李昂因一篇叫《杀夫》的短篇小说震惊华人文学界,陈文茜则因特殊的政治社交才干轰动台湾政坛。

后来,一笼关不住二凤,两个才女相斗更有咄咄逼人之势。单从笔才来说,身为作家的李昂当然略赢文采,她出版了一本书,题为《北岗香炉人人插》。明眼人都知道,她在骂陈文茜,暗指陈为人皆可夫的荡妇。据她估计,与陈睡过觉的男人起码可以摆一个酒宴,有十来桌,每桌能坐满10人。

西方一位名作家说过:漂亮女人再加上才能和奋斗就能拥有世界。

据台湾友人们评论,对女人最感兴趣的怪才李敖,将性感漂亮的女人定义为“让男人除某部位以外全身都会软下来的女人”,而陈文茜就属于这种女人,举手投足都风骚十足。不像那些仅会在外表上扭捏作态、装嗲卖娇,只是骚在脸蛋儿上或身段上,以诱惑男性“臭皮囊”包裹自己而获物质之利的小女人。她是一个“骚”在 “魂”里,总是出手不凡,玩弄众男人于股掌之上,永远攫取长远最大利益的大女人。不过,除了漂亮性感、言情无敌手以外,她还有才:口才、笔才、政才、商才,另外还有其他女人没有,甚至男人所没有的各种“潜才”。陈文茜所主持的广播节目《飞碟晚餐》很受听众欢迎。难怪,李敖高度评价说:陈文茜是全台湾最聪明的女人。

在台湾对陈文茜有着各种评论,但大都带有男人们狐狸吃不到葡萄而说葡萄酸的心态和女人们争风吃醋中的小肚鸡肠。2001年,这个动辄抢尽媒体风头的女人,虽被怀疑得了乳腺癌,但仍旧谈笑风生,竟戏说:乘大波霸被割掉之前,应该为色情杂志《花花公子》拍一个写真画面。

陈文茜本来就是开放主义的女人,无所不谈,从政治到乳房,她都有一套人生观。例如在一篇文章中,陈文茜说:“当女性主义者面对胸罩时,她进入真正的难题。如果她没穿,人们两眼瞪着她晃动的乳房,然后脑袋有性幻想。嘴巴说这女人满街勾引男人,令人鄙夷。如果她穿了胸罩,那显然证明新女性也跳不出传统的束缚。”

2001年11月的台湾立法委员选举中,陈文茜竟以无党籍的身份参选。她不做文宣广告,不插旗,居然以高票当选。笔者读了西方一家重要报纸的报道,说是台湾一个叫CC.Chen漂亮女性在竞选中大有风头。开始不知道指的是谁,后来才弄清是陈文茜。

陈文茜表明自己只担任一届立委,并利用未来三年时间,联合那些以政治为终身职业的立委,共同改革立法院的体制,并监督执政党,制衡在野党。然而,这位新科女委员刚踏进立法院,就有民进党的一位林姓男委员大骂她为政治妓女,其论据是其亲口说过:“进立法院的痛苦心情就象妓女第一次进窑子一样”;“女人的乳房是社交的工具”;“单身女人要向优秀男人如大帅哥马英九(现台北市长)一类的男人借种”等等。此外还有此党一位周姓男委员也谴责她专门勾引有妇之夫,毁了本党两位前主席……。

根据《文茜半生缘》的书中透露,陈文茜生于1958年。1980年台大法律系毕业,进入报界工作,也介入政治活动,主要协助候选人竞选。1986年赴美国深造,专攻历史社会学。1995年返台,出任民进党文宣部主任,曾一度辞职,后又再回民进党工作。民进党(当时的反对党,现在是执政党)在陈文茜的大搞宣传下,几乎被改头换面,呈现活泼的生命力。人们终于看到陈文茜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她把女人的魅力散发在政治圈内,教以男性为中心的政治,顿时沸腾起来。本来参加反对党一般上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可能要惹上官非,但陈文茜一反常态,周旋于政治人物和社会各阶层之间,把自己扮变成一个"政治小龙女",天不怕地不怕地做她想做的事,也因此得罪许多人。

不过,到后来,陈文茜还是离开民进党,做回她的媒体人物。我行我素地做她想做的事。李敖这样形容陈文茜:“她在民进党做大员,却大而不圆。她拉我去民进党中央党部参观她的办公室,我去了。笑她如何能在这种气氛下活下去?”的确,陈文茜无法变成党棍。她只是一个有才华而不圆滑的女光棍(尚未结婚)。她虽然把政治人物耍得团团转,但她自己却不适合做政治人物。以陈文茜的慧黠与慧根,她从事文化活动,其实比政治更永恒,更有成就。果然在1998年后,陈文茜淡出政界,但继续做举手投足都让人注意的"名女人"。没想到癌症会对一位才华横溢的女的下半生投下阴影。但看她半生的精彩人生,也许她对人生没有太大的遗憾。因此大方地公开"乳房有难"的宣言。

李昂 1952年4月7日生于台湾鹿港。本名施叔端,排行老么。父亲经商,母亲是个典型的家庭主妇。家境中等。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与我是同行,曾在台湾文化大学读哲学,而且台湾另一个著名女作家施淑青是她的姐姐。李昂虽有才,但其貌不扬,在外相上远比不上风姿绰约的陈文茜,而且比后者大六岁之多。因此,她必须采用自己的强项来压倒对手,这就是既能“杀夫”又能“杀妇”的笔。陈文茜虽然在诸才能中也含有一定笔才,但在职业性舞文弄墨的李昂面前,毕竟是小菜一碟。

有一件事最使陈文茜耿耿于怀的是李昂《北岛香炉人人插》,影射陈文茜以“身体换取权力”,引爆一场大论争。虽然小说没有指名道姓,但街坊都说是在写陈文茜。陈文茜也不甘示弱,竟然对号入座,她尖锐地批评小说的作者李昂“根本是男性沙文主义下反动,保守的看法。”如果把女性的成功或获得权力的原因,都简化为美丽或身材,那么这根本是对女性的严重歧视。她更直截了当指李昂写这部小说,是因为李和施明德(前民进党主席)之间的感情生变,使她仇视被怀疑可能与施明德有关系的女人。陈文茜在当文宣部主任时,施明德就是民进党主席,所以她的结论是李昂写这本书是带有“复仇”的心态。这两位女人的骂战,也为台湾的政坛和文坛增添许多有色的故事。

李昂相当有个性,显得自信、孤傲,敢作敢为,敢爱敢恨,甚至具有相当程度的阳刚之气,但似乎有点儿偏颇。顾名思义,她名字中这个硬挺挺的“昂”字,在气势上就显然压了对手的那个软绵绵的“茜”字。

多年前,笔者当研究生的时候,在芝加哥大学某著名教授家中曾见过这位当时已崭露头角的文学女性。记得笔者曾问她,《杀夫》中的原型是否来自20世纪40年代上海《申报》一个有关杀夫的报道,没想到,她脸色一变,拂袖而去。不过到现在为止,笔者也不知到是什么原因,是摆大作家的派头,还是伤了自尊心。此后,笔者参加过一次文学座谈,其间,李昂大发牢骚,认为国际文坛过于看重中国大陆,而轻视了台湾的作品。

后来,看到某篇报导,说是1976年她赴美,住在白先勇加州的家中,偶尔在桌上翻到一本《春申旧闻》(陈静山著),这本小册子中记载的都是上海滩十里洋场的奇闻轶事,李昂本是作消遣,不料被其中一篇《詹周氏杀夫》吸引住了。詹周氏是个信佛的女人,其夫是屠夫,以杀猪为生,那个男人以杀猪为乐趣,还常常戏弄信佛的老婆,强迫詹周氏看他杀猪,从不杀生的詹周氏吓得闭住眼睛。但丈夫不放过她,把妻子当作取乐与施虐的工具。日久天长,詹周氏有点疯了,她趁丈夫熟睡,把他斩成8块,放在床下。不料那屋子的地板有缝,血就流到楼下二房东家中,那房东以为是猪血,也不当一回事。但她借口污血弄脏了她屋子,要赔一条猪腿,詹周氏这时已经不知所措。二房东上来敲竹杠,结果从床下拖出一条人腿。案发后,詹周氏被判了死刑,但未到枪毙日,抗战胜利了,詹周氏也不知去向。李昂说: “这段史料很有价值,我把杀夫的背景搬到了台湾鹿港,写出屠夫残忍背后的东西。”《杀夫》发表后,在海峡两岸引起轰动。李昂被台湾文坛称为“叛逆的女性”,她的小说《暗夜》、《有曲线的娃娃》、《爱情试验》、《禁色的爱》、《走过情色时光》都以两性关系入手。通过女性命运的波折,折射出社会某些特征。同时,李昂笔下的性描写,也引起争议。再后来,听说她批评大陆美女作家太轻浮,倒是其本来性格。

有大男子说,古代有所谓三不斗,即不与妖人斗、不与僧人斗、不与女人斗。倘若妖人与妖人、僧人与僧人、女人与女人间互斗,尤其是名女人与名女人之间发生全方位的争斗,其惨烈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台湾立法院中民进党中的林姓和周姓委员不信邪,偏偏要与女人斗,这也不失某种大丈夫气概吧!

这是几年前的偶感,一直到现在这两位名女人恐怕还在不停地斗法,不过笔者已经没有精力追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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