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31st, 2006秦总的武林故事025、026 - 不安分的女下属
025
漫山橘子红了的时候,西门无名射出一支白色羽箭。箭钉在大门口高悬的黑漆金字的大匾上。那匾上题着两个令江湖豪杰心惊胆寒的大字:唐门。
四川唐门,以暗器、毒药和火器独步武林。它是西门无名的下一个猎物。唐门的老掌门唐家风在两年前被仇家所伤,致使唐门元气大伤。西门无名以为,以他现在在江湖上的名头,收服唐门实在是小菜一碟,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马。白色羽箭正射在匾“唐門”的“門”字中间,挑衅的意味表露无疑。唐老大如果是个聪明人,就应该早点归顺他才是。西门无名对跟在身边的帮务总管刘剑说:“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金圣帮约唐门掌门出来喝茶,日子定在三天之后。那天西门无名在丽春园饮酒作乐,等着刘剑的好消息。谁知等到夜里刘剑才回来,告诉他: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
“老掌门唐家风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现在的唐门,落在一个女人手里。”刘剑禀告说。
“哦?这倒是件趣事。”西门无名立刻来了兴致,问到:“什么样的女人有这等本事?你今天见到她了?”
“这个女人名叫青五娘,是唐家风的五姨太。属下今日见到了她本人,不过她蒙着面纱,没能看到容貌。她的身段看起来很不错,声音也很动听。”
“不知她多大年纪?”
“这个属下也打听,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嗯,有点意思。我亲自去会会她。”
“帮主,千万别小看了这个女人。属下听说她能做上这个掌门的大位,是耍了阴谋诡计的。本来掌门之位应该传给唐家风的大儿子唐常理,但是唐常理却在三个月前莫名其妙地死在外地。唐家妻妾虽多,下一代里却是男丁稀少,除了长子,就剩一个两岁的小儿,正是青五娘所生。这样一来,青五娘就抱着儿子坐上了掌门之位。”
“好,很好!想来唐门里服她的人不多,她这个位置肯定坐得不安稳。倒不如让我去帮帮她。她要是能靠上我,比靠上谁都强。”西门无名说着,提剑站起身来。
026
就在林丽羽休假的这些天,太极传媒集团公司内部发生了重大人事变动。不过当十天后林丽羽从欧洲如期返回时,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异常。她实在是太忙了,忙得顾不上关心她周围的人和事。她,陷入了一场恋爱。
林丽羽的心上人加西亚是个西班牙小伙子,弹得一手好吉它,低声吟唱着西班牙语和法语情歌。她的心头从此有了牵挂。从欧洲回来后,她特意到网开了她的第一个博客,题为:“诗意的源头在西班牙”。
这场恋爱的经过当然还是有些曲折的。林丽羽能够结识这位名西班牙小帅哥,还是托了一位在英国的网友的福。她这次欧洲之行,首站就是英国伦敦。在去之前,她已经和一位网友“爱弹琴的牛”约好了见一面。林丽羽和这位阿牛哥是在某个中文网的论坛上相识的,言语投机,很快就开始了私人聊天,彼此间的印象越来越好,还交换了照片。这次去欧洲,她临行前已经把避孕套准备好了--如果见了面有感觉,发生一夜情是很自然的事。
在阿牛哥与别人合租的公寓里,林丽羽见到了他的室友加西亚。她对加西亚本来就不陌生,因为阿牛在网上写过若干精美短文,都提到这个有趣的年青人。等见了面,林丽羽发现他真人比阿牛文章里更加有趣,不禁深深着迷。那天晚上他们三人在公寓里唱歌。如果只是她和阿牛,即使要唱歌也肯定会找个K厅之类的地方,而伦敦又哪里有什么象样的K厅?
但是有了加西亚就不一样了。他拿起吉它轻拨几声,唱歌的气氛就出来了。那天林丽羽把大脑里库存的几首英文歌全部翻出来唱了个痛快,英文的唱完了就唱中文的。她的唱功实在很一般,阿牛在旁边不时地呲牙咧嘴。林丽羽让他少废话,拉上他一起唱《让我们荡起双桨》。
后来加西亚告诉她,就是那首歌催化了他对她的爱情。
加西亚是艺术系的学生,刚刚毕业,在伦敦靠给人打零工过活。听林丽羽说起第二天想去参观大英博物馆,加西亚说那里没什么意思,人又多,不如去萨其画廊。林丽羽没听说过这个画廊,加西亚自告奋勇说可以当向导,正巧他明天一天都有空。
当晚林丽羽并没有在阿牛的公寓里过夜。第二天一早,阿牛去上班了,加西亚到林丽羽住的旅馆找她,带她在萨其画廊里逛了整整一天。本来林丽羽对令人作呕的现代艺术一向敬而远之,可加西亚是个好向导,领着她畅游现代艺术的殿堂。她这才发现,那些感觉陌生的现代绘画和雕塑,原来离人们的生活如此之近。
加西亚对古老的东方文化怀有极大热情,一直在积极准备到中国去留学。这一点林丽羽从阿牛的网文里早已有所了解。认识加西亚,是她的一次意外的艳遇。缘分一场,当晚一起吃饭的时候,林丽羽就把自己的电子邮址和在上海的手机号码都留给了他,说如果他将来真的有机会去中国,可以找她联系。明天,她要起程去巴黎了。
加西亚对林丽羽太热情了,热情得让阿牛感到愤懑。那天晚上加西亚把林丽羽送回旅馆后回到公寓,阿牛第一次冲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加西亚在愤怒之下连夜又跑到了林丽羽那里。两个人在分离2小时43分钟之后重逢,关系在那一夜又跨出了实质性的一大步。林丽羽要加西亚陪着他去法国走走,加西亚求之不得,一路陪她跑了大半个欧洲,直到她假期结束。
两个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林丽羽回来后,网络成为联系他们的纽带。加西亚已经辞了在伦敦的工作,回到西班牙的家里,全力准备到中国留学的事宜。林丽羽在这边帮他打听学校的事情。
在林丽羽以前常去的那个中文论坛,爱弹琴的牛已经把网名改成了“巴斯克维尔猎犬”。他的愤怒激起了很多网民的共鸣。
从欧洲回来后第九天的早上,林丽羽匆匆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二十了。刚刚坐下来,小王敲门进来,告诉她说秦总要见她。
林丽羽的心里涌起一丝不安。从欧洲回来有一个多星期了,她上班几乎天天迟到。对外她宣称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那都是因为天天早上和加西亚隔网聊天闹的。她不愿意在公司里上网,因为公司里对员工的网上活动监视得很严。
可是这样一来她在办公室里待的时间就越来越短了,不但迟到,还早退,午饭时间也比以前增加了一倍,因为她拿着手提电脑跑到外面上网去了。每天的时间都过得飞快,她已经无暇顾及这种反常表现可能引起的后果了。
走廊尽头的小办公室里,门大开着,秦擎靠在大转椅上,脸色果然是很难看。林丽羽有点自责,轻轻叫声“秦总”。秦擎示意她把门关上,然后问到:“小林,对公司里的人事变动你是怎么看的?有什么想法?”
林丽羽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只得硬起头皮问到:“什么人事变动?”
秦擎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抄起面前的烟灰缸狠狠砸了下去。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玻璃烟灰缸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扑腾了两下,仍旧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林丽羽吓了一跳。她不是没见过秦擎摔东西,可从来没对她摔过。不过她明白,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一个男下属,秦总的烟灰缸可就不会往地上砸,而是直冲着鼻梁骨飞来了。
林丽羽惊魂未定,忽又听秦擎问起:“听说你在西班牙泡上个小白脸?”
林丽羽这下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加西亚的事情她的确和公司里一两位女同事提起过,传出去倒没什么稀奇,她只是惊讶这事这么快就会传到秦擎的耳朵里。现在给秦擎问到头上,她只好随口应付了两句。不料秦擎却却象审讯似的,非刨根问底不可,问她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那小子人怎么样?他们之间到什么程度了,是玩玩还是认真的。还要来中国留学?“你给他出学费?”
林丽羽终于火了,咬牙切齿地说:“秦总,我记得当初和你的公司签的是雇用协议,不是卖身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
秦擎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冷笑一声到:“真是个贱货!你说你,你养小白脸也罢了,还养个洋人。那些洋人都拿你们中国女人当鸡你知不知道?你可倒好,给人操了还倒贴。”
林丽羽没哭,也不再说话,推开门安安静静地出去了。
插录九:林丽羽日记节选,10月27日晚9点30分
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秦X 竟然能当着人的面说出那种话来!言语能够杀人,今天对这话是有了切身的体会。
太黑暗,太黑暗。
中国是深深让我失望了。他还想来这里留学。学什么?等他到这里看见了一个真实的中国,他会失望的。我的心已经承受不起了。还是找个外企吧。不过,对外企也不可抱太大期望。淮南为橘,到淮北就变成了枳。什么东西到了中国,难保不变味。我想我最终还是要回到美国去的,哪怕是在那里端端盘子。这年头,要维持自己的尊严倒也不是太难。我可不是Lili,也不是Vivian。
第二天一早林丽羽去了公司,先到秦擎的办公室去递交辞呈。秦擎不在,她把辞职信放在他桌子上,然后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穿过走廊时发现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想必是昨天的事情大家都风闻了。林丽羽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情,目不斜视,以不快不慢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一个人的修养和风度,不看她意气风发时如何搔首弄姿,而要看她失势的时候能否优雅地退场。
她是公司里极少数拥有专门办公室的人,说起来秦擎待她真是不薄。然而在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后,所有这一切都蒙上一层屈辱的色彩。她坐下来慢慢整理抽屉里的文件,把所有属于私人的物品都挑出来准备带走。才整理了一个抽屉,小王又跑过来,在大开着的门板上轻轻敲了敲,说秦擎来了,要立刻见她。
林丽羽知道这最后一面总是要去见的。她昂头挺胸地走了出去,又来到秦擎那间充满烟味的大办公室。秦擎今天看上去平静了很多,脸上甚至带着轻松的笑容。确切的说,他是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自信满满的大老板派头,眼神里还带着他独有的神秘色彩。
秦擎看见她,顺手拿起桌上那封信晃了晃。信尚未拆封。林丽羽冷冷地说:“秦总,我辞职了。原因嘛也不必多说,我在信里也写清楚了。当然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我可以……”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却看见秦擎把她那封辞职信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林丽羽不由皱起眉头,正要质问,只听秦擎说到:“不准辞。集团的董事会经过研究,决定升你到太极传媒的管理层,先做个副总,主管香港方面的业务。待遇嘛等下我还要和老冯商量商量,肯定亏不了你就是。”
林丽羽大为惊讶,实在猜不透他的葫芦买的什么药。她忽然想起好几天没见到戴岱了。对,从她休假回来,就再也没见过戴岱。林丽羽试探地问:“是不是先和戴总沟通一下?他是出差了还是休假去了?”
秦擎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连连摇头说:“小林啊小林,你也不是刚出校门的小女生了,怎么谈一场恋爱,智商就亏损到这地步,连工作都不要了?你难道还没听说,戴岱同志早就已经抛弃了我们,另攀高枝去了。”
林丽羽一呆,这才恍然大悟,脱口说到:“原来秦总昨天说的人事变动,就是指这个?”
秦擎点点头,说:“老戴走了已经两个多礼拜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内务总管居然压根不知道,你说我能不急吗?”
林丽羽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里尚未打定主意是否一定留下来。昨天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心想:“你给我升官又怎样,我就一定得听你的?”当然这话她还是忍住没当面说出来。
秦擎好像明白她心思似的,马上就说:“小林,我昨天说话很过分,在这里郑重向你道个歉。不过,你昨天那话也很伤人。说什么卖身契的话。我什么时候那样对待过你?我对所有员工都是很尊重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我从小没有姐姐妹妹,其实一直是拿你当个妹子看的,所以说话冲了些。当然喽,我知道,就算真是自家姐妹也不能那么说话。好了,我是真心向你道歉,今晚请你吃饭,地方你挑。你那个西班牙小帅哥申请留学的事情,也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他过来了大家一起聚聚,交个朋友嘛。”
林丽羽倒没想到秦擎会说出这些话来。她并不是很情愿继续留在秦擎手下工作,因为总感到有点心虚。可是这当儿又如何推辞?老总就是老总,人家已经这样低姿态了,再端架子岂非太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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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唐门,可能是因为以暗器闻名的缘故,在武侠写手的笔下,总少不了神秘漂亮的女人,让人浮想连翩。
May 31st, 2006 at 12:37 pm
标题:总算看明白了
每次两集,一集武侠,一集商战, 俺就看商战就好了
总觉得嫁洋人是冷暖自知啊.
May 31st, 2006 at 3:00 pm
标题:给偶像顶一下!
"林丽羽大为惊讶,实在猜不透他的葫芦买的什么药", 小错, 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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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发现,那些感觉陌生的现代绘画和雕塑,原来离人们的生活如此之近。 "
能解释一下吗?
我到现在对现代艺术都没好感. 上次去San Jose艺术馆, 里面工作人员比游客还多. N年了, 我到现在还对那天花的停车费/门票耿耿于怀呢. 我去Flea market看免费的画都会更开心些. 也许是我的艺商太低.
May 31st, 2006 at 4:41 pm
标题:心理描写很细腻,好看!
May 31st, 2006 at 5:06 pm
标题:写的好. 给你补充一些案例, 看老外是如何看待中国女人的
A的发言:
各位,我给你们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吧。我在中国的十几个城市里穿行过,和各种各样的中国女孩、女人在一起交织而过。但是我的终极体验是这个叫梅的女孩。
下面我就开始讲梅的故事。请坐好了,倒一杯啤酒,扶正你的眼镜(如果你带眼镜的话)。
故事发生在一个狂风大作的下午,在一个公园里。那是我到天津的第二天,正在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吸收这个城市的风景、声音和味道。我把领子拢了拢,捂住我冻麻木的耳朵,寻找拍摄机会。就在此时,我看到在一块岩石上坐着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为了不惊动猎物,我慢慢举起照相机,很快按了下去。闪光灯惊动了她,她的头优雅地朝我的方向一转,一头如瀑黑发飘起。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当认清是世界上最英俊的一张面孔时,她璀璨一笑,如同星际间亿万颗新星同时爆发。我的心猛地一缩,失去了语言功能,期望听到一声“你好。”
她从岩石上滑下,向我飘来,如蜜浆从山坡滑落。当她站在我的面前时,她的眼睛几乎和我在一个水平线上。她身材高佻,婀娜多姿,两只丰满的小鹿在黑色短风衣下鼓起。我把眼睛从那里迅速挪开,看着她的眼睛。
“我说英语,”她玉齿轻启。那一刻,她的声音如教堂里的钟声响起,庆祝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我拉起了她的手 。。。
长话短说,我施展魅力,我们相识、共进晚餐、“吃甜食”、把她送回爸爸妈妈那里。但是好景不长,我们开始争吵。我在她的日记里读到,她非常得意把一个走过的大钱包和换个护照的机会装进口袋里。我很失望,和她分了手。她随后骚扰了我整整一年,直到我把她安顿好。现在,我和一个矮矮胖胖、年长我一辈的妇女在一起。她不想要我的钱或者护照,只想要我年轻的身体和它尺寸合适的配件。这就是我的爱情故事!
B的发言:
故事讲的不错,故事大王。
我的体会是,如果她超过25岁,来自传统家庭,你第三次约会她时,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已经非正式地和她订婚了。如果她超过30岁,第四次约会时,你就得谈论在哪里摆喜筵了。
另外,下面是我今天晚上和一个26岁的中国女孩在Yahoo Messenger上的一段对话。这是我们第一次聊天。(名字隐去):
女孩:如果你在中国需要帮忙的话,我也许可以帮你。
DOC:非常感谢。如果你能教我中文我将非常感激。
女孩:hahaha
女孩:不
女孩:我不能教你中文。
DOC:为什么?
女孩:因为如果我那时爱上了你,你又能说中文,你就可以去找其他中国女孩了。我怎么办?
女孩:hahaha
女孩:抱歉。
这个“快速亲密”怎么样?后来我们谈起了结婚的话题 (但不是我开始的)。
_________________
"From error to error, one discovers the entire truth。" Sigmund Freud。
C的发言:
不错。 我一点都不惊讶。
我收到过一个香港女孩的信息,她在网上看到我的资料。我说,好,你愿意加我到你的MSN就加吧。下次我打开信箱,看到一条信息的题目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 然后不是一张,不是两张,而是15张贺卡。
于是她上了我的MSN,她说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嗨”或者“你好”,而是,“你什么时候来香港?”
至于约会,我已经放弃了。不值得费那个工夫。我宁愿在酒吧碰碰运气。
D的发言:
Location: Vancouver, BC - Shenzhen, China
没有来中国以前,我以为中国女孩很保守。来到中国之后,我发现有些女孩子大胆得可怕。在酒吧里,经常有一些精心装扮的女郎主动与我搭讪,在恋爱方面,她们的观念甚至比外国人还开放。在俱乐部等一些场合,如果我主动去追一个中
国女孩,成功的几率会比在法国大得多。
E 发言:
你们这一帮SB。你们还记得在家里时候的德性吗?能力不足?缺少社交技巧?在西方不要指望女人看你第二眼,更不用说和你说hello。有些人忘了他们当初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了。。。
F的发言:
我也讲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叫DD的家伙,一个非常不错的人。他在中国认识了一个女孩,一个看起来(对,看起来)不错的女孩。
怀孕了(不是DD。)
结婚了。
把女孩带回家。好激动,好幸福。。。
过了段时间 。。。
孩子出生了。花掉2500美元,因为女孩上的学校太差,不提供医疗保险。
女孩开始说,如果把爸爸妈妈接过来有多好。
DD照做了。
女孩开始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妈妈、爸爸和说中文的朋友一起。
不让爸爸抱宝贝。不让爸爸上床。
最后,一张离婚证拍在DD面前。
看起来女孩早就算计好了,让丈夫支付她的学费和她父母的绿卡,然后干干净净地离婚。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做的。
DD变了。
他从一个整天乐呵呵的人变成人见人躲,没有人愿意和他在一个屋子里。
他开始喜怒无常,嫖妓宿娼。
他整天醉醺醺的,有事没事挑别人的毛病。因为那个中国婊子,他从好男人变成了怪男人。
警惕啊,那些谈情说爱的人们。下一次约会时你们要感谢我给你们事先泼冷水!
F的发言:
男女关系在中国非常复杂。我在这里碰到过下面几种类型:
英语超级粉丝(fans)她可以流利地讲14世纪的英语,并且定期挖一块牛津高级英语词典下来做早餐。她没有任何幽默感和乐趣。凡事当真。但是,她会和你作爱,因为她认为那是你想要的。
助教、老师或者秘书。她“接触”过外国人,知道他们怎么想。她有幽默感,知道怎么样作乐。她会和你作爱,因为她认为那是你想要的。
传统型女孩。她不会讲英语,她除了枯燥地工作,把钱交给她妈妈,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她相信她妈妈告诉她的有关外国鬼子的所有事情。但是,她会和你作爱,因为她认为那是你想要的。
年轻的大学生。教育良好,思想前卫。英语绝好。通过看MTV等有所西化。她会和你作爱,因为她认为那是你想要的。
上海狮子狗。她认为其他所有女孩都是贱货,玷污了她的名声。她是“好女孩。”还在胚胎里,她的DNA里就植入了MTV和范思哲,在她刚长成人型时,她的手上就移植了Nokia和I-Pod。 她是作爱高手,要得非常非常多!但是,她期望以某种非直接的方式得到报酬。
去发廊吧。所有这一切都免了!
G的发言:
为什么有些中国女孩想找个外国恋人呢?我认为金钱和绿卡仍是一部分中国女性最看重的东西,她们想让我帮助她们出国,而且她们觉得外国人都很有钱,嫁个外国人可以一辈子有人养活,不愁吃穿。而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们面对很多压力,连自己的未来都把握不了,你们看我穿的衣服、戴的帽子都很便宜,我根本没有多少钱。
May 31st, 2006 at 6:18 pm
标题:对欣赏现代艺术的一点体会:
为什么说现代艺术更接近人呢?现代艺术作品往往唤起的是观众本身的共鸣。而不是象古典作品一样,让观众感受到作者的伟大情感。
比如说,看到红色,人们觉得温暖,灰色,觉得暗淡。一条直线给人整洁的感觉,一条随便乱画的线给人不安的感觉。那么,一幅全是乱糟糟的线条组成的画,是否会让人心乱如麻?
又比如说,本来是蓝天白云,偏偏给画成了紫红的天和暗蓝的云,会不会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好象有什么沉重的事要发生?
个人觉得,现代艺术的表现力非常丰富,可以引发出观众心中不同的情感。
有人说,艺术作品往往留余地给观众发挥。现代艺术留给观众的发挥余地非常大。
May 31st, 2006 at 9:35 pm
标题:有道理。阿拉感觉,受评论家推崇的现代艺术作品,大多是批判现实的。
May 31st, 2006 at 9:37 pm
标题:对呀,我写的时候都是先写现代部分,武侠部分是后加的,看起来就支离破碎。
May 31st, 2006 at 9:43 pm
标题:好大的问题,阿拉也说不清楚啦。给侬一个链接,是故事提到的萨其美术馆的
在伦敦,Saatchi gallery。
http://www.saatchi-gallery.co.uk/
再推荐一幅比较悦目的画:
http://www.saatchi-gallery.co.uk/artists/artpages/doig_White_Canoe.htm
对了,这里怎么贴图阿,能给我链子吗?我自己去看好了。谢谢了先。
May 31st, 2006 at 9:44 pm
标题:多谢
May 31st, 2006 at 9:47 pm
标题:唉,一言难尽啦
现在国内有些小姑娘,钓金龟婿的攻势太猛了。大款,海归,洋人,看见有点利用价值的就勇往直前了。
May 31st, 2006 at 11:19 pm
标题:关于贴图:看头顶上的“置顶”区。
June 1st, 2006 at 12:15 am
标题:我决定虽然这样做很不淑女,但是总比过去那个不为了好的享受而斗争的社会强多了
人啊
June 1st, 2006 at 12:20 am
标题:呵呵
总算找到你的规律了
June 1st, 2006 at 12:33 am
标题:这幅画还真不错.谢谢.
所以现代艺术里还是有能看的.
June 1st, 2006 at 12:37 am
标题:海派的清洁工哦!
厉害!
June 1st, 2006 at 11:14 am
标题:感觉不错
读起来挺紧凑的。
June 2nd, 2006 at 11:57 am
标题:多谢。我去试试看。
June 5th, 2006 at 11:20 pm
标题:test
July 26th, 2006 at 11:49 pm
标题:秦总的武林故事 025——奇地奇遇
南线果然无事。
一路迤俪行来,西门无名有时恍惚会有种错觉,不知这到底是游玩还是出逃。
青青根本不知西门和哥哥出逃的严重性,开始的那段路上意兴盎然。后来,渐渐说笑少了,眼里也多了抹哀愁,那是牵挂,对亲人的牵挂。
重阳。
西门骑着匹健马随同一辆马车来到皖南黄山脚下的客栈门前。
远远的,黄山始信峰已在眼前,如擎天玉柱,在乱云飞渡中从容耸立。
刚一落座,小二便殷勤的倒上茶水:“客官下榻此处还是继续赶路?小店在山顶还有分号,客官要是立时上山,天黑前还能赶到山顶。重阳登高,小店奉送蓑衣两套、茱萸两束,明晨还能看到日出!”
稍一沉吟间西门瞥见青青眼中的渴望,便笑着赏了小二一锭碎银说道:“来点茶饭,今晚住山顶。”
小二唱诺而去。倾尔,几个冷盘,两碟葱油饼,两碗白粥便端了上来。
山路崎岖,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能随风传来几句山中樵夫欢乐的歌声。
青青很快乐,仿佛已回到家中,嘴里轻轻的哼着山歌,脚步轻快。
云蒸霞蔚中的黄山,一步一景,人如画中游。
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强烈的山风挟着水汽扑面而来,不一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
两人披上蓑衣,雨中登黄山,更有一番兴致。
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色也越来越暗,暗得如同黑夜已来临,西门和青青相互搀扶着小心翼翼的往山顶走着。
峰回路转中,偶尔能看到漆黑的山间有灯光传来。
两人便朝着灯光加快了脚步。
随着灯光转入岔路,不久便来到一片疏林,林下芳草凄凄。
林前已无路,可方才灯光明明是传自这里。
西门稍一犹豫,便携着青青走入林内。
雨一直下。
两人在林中走了半晌,还在林中兜圈,西门暗暗叫苦,大概是进入什么按九宫八卦布置的迷宫里了。
就在此时,远处隐约传来一阵琴声,嘈嘈切切,雨打芭蕉。
二人循着琴声走出疏林,来到一片山崖面前。
琴声分明从山崖后传来。
两人终于在山崖上找到一个罅隙,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罅隙。
在罅隙旁的山岩上隐约有两行字,西门凑上前一看,原来是:
“涤庐
无欲则入”
西门微微一笑便牵着青青钻入罅隙。
落雨如珠,雨幕如帘。透过珠帘,前方是两三舍茅庐,庐内灯火如炬,琴声如诉。
山路回转,所以在远处能看到的灯光,越是接近反而因为各种障碍而不能看到。
有灯光,就有人家。
窗户并不大,茅庐当然也不大,这里本来就是一户小小的人家。
两人站在门前,听着琴声,谁也没有说话。
铮然一声,似有琴弦折断,琴声嘎然而止。
“此琴不欲二位再受淋漓之苦,故而弦断,二位可是要进来避雨?”庐内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
“非也,在下兄妹二人只是路过。”西门振声说道。
“哈哈哈哈……”庐内传来一阵笑声。“既是路过,自请前行,门自外面扣着,劳二位开启。”
庐门仅一人多宽,门外有扣,扣上插着一节拇指粗的“丫”型树枝,西门取下树枝,和青青一起走入。
庐内竟是一铁笼,十七跟儿臂粗的钢筋直插地下,徐徐在顶部汇合,作为经线;同样粗的钢筋作纬,在内壁形成一个个半尺宽的方格。钢筋外是一层青铜网,网外才是一层金黄的茅草。半人高处的四格铜网三面是活的,只要支起,就是一个窗户。
草庐被赭石色的锦幔一分为二,锦幔后,想必就是主人的寝处。
锦幔外是一张长榻,一张书案,一张短几,几把檀木椅子。几幅字画,几件古玩,另外还有一局棋,一炉香,一张琴。
每样东西都显然经过精心设计,正好摆在最合适的位置。
每一寸地方都被利用得很好,就算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一丝毛病。
琴前,坐着一个两鬓苍然的老者,修饰得体,衣着整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老人指了指脚下说:“恕我不起身相迎了!”
原来他脚下戴着脚镣,一根铁链直通幔后。
西门无名只瞧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原来这里竟是一个牢笼。
老人拽了拽庐顶垂下的一跟绳子,一会儿门口就出来一个乌衣老妪,默不做声的站在门口。
“上茶,二位想必也饿了,再来点消夜。”老人微笑着吩咐道。
茶已放在桌上,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是本地特产的毛峰,很是不错。”老人还在微笑。“我就怕没人说话,可是,也怕来人要我违背昔日的誓言出山,所以才有崖前的那些字。二十年来我一直被锁在这里。”
西门无名虽然一直想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切,可惜他装得不够好。
老人又笑了笑,说:“当然,我也很想出去,可是,为了我的誓言,为了昔日杀戮的救赎,我不得不这样。”
“为什么?”西门忍不住问道。
“无欲则入,尽管你口中说之是行路,可是,你还是有欲的,你进来避了雨,你还想逗留至明天清晨。所有无即是有,有即是无。我身处牢笼,被昔日誓言束缚,但是,在这里我是完全自由的,这么多年我已习惯。有时我也奇怪,以我的脾气,这么多年,我怎么能憋到现在。”
西门无名觉得有些发冷,从脊背一直冷到脚底。
虽然他不能体会这个人究竟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煎熬,可是,一个人明知自己要一辈子活在牢笼里,居然能面带微笑,就凭这一点,他也不能不佩服。
老人好象看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说:“你不必佩服我,其实每个人都活在牢笼里,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老人凝视着西门无名,就象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就连你也一样!”
“我也一样?”西门无名惊诧道。
“求名者为名所掳;求利者为利所困;爱情者因爱而苦;擅谋者必遭天妒。你脸色苍白,眉头紧锁,表示你心里不但有忧愁,还有愤怒。”
西门无名勉强笑了笑道:“你没看错。”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这里的每件摆设价值都在千金之上,可是,这里却偏偏是个牢笼,而且,这里的主人俱视之为无物。
老人淡淡一笑,似乎已明白西门的心事,起身取来一根琴弦,一边调试,一边说道:“二位请品茗,且听老夫抚琴一曲。”
琴声响起,初始沉浑空阔,转又苍暗凄怆,紧接着急抹紧挑,既而又浊重幽咽;忽而如皓月当空,忽而如风过山林,忽而如潭波撩人,忽而如夜雾朦胧。
西门感觉自己在飞。
飞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象鸟一样自由自在,飞过一重重屋脊,飞过一重重山峦,飞到那久违了的赤狼谷,飞到赤狼谷的月光下,幽潭边,夜雾里。
青青也不禁痴了,曼声歌道:“人生百年,镜花水缘。红尘繁华,瞬即变迁。恩怨无尽处,缠绵难久远,纵使高处不胜寒,应也胜人间。”
老人双目微合,面带微笑,大手一抹,旋律高亢激昂起来,口中朗声唱道:“人生只有百年,为何不值留恋,须知天上神仙事,总是虚虚幻幻,有谁能眼见?怎比得眼前金樽,被底红颜?但得人生知己,神仙也不换!”
雨声、琴声,歌声,声声入耳。不知过了多久,余音才徐徐散去。
老妪又端了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用精美的珐琅碟子装着一碟茶树油山韭菜炒鸡蛋,一碟蕨菜拌笋子,一碟炊饼,两碗小米粥。
老人慈祥的看着两个人,说道:“吃吧,孩子们。”
雨住,餐毕,茶复满上。
老人依旧用慈祥温和的眼光看着西门无名:“小兄此去道路远长,危机四伏,令妹武功难以自保,不知在舍下由老夫照看可好?”
西门无名有些吃惊:“前辈何出此言?”
“但得人生知己,神仙也不换!”老人曼声吟哦。“令妹冰雪聪慧,实是我琴道知己啊。”
西门想了想,觉得有理,转过头去看了看青青。
青青也默默点了点头。
“哈哈……”老人开怀大笑。“老夫在此得一知己,也不枉困在这里二十年。”
笑声中,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掷向西门:“这是老夫昔日信物,对你或许有用。”
西门接住,发现这是一枚极品缅翠雕成的青龙,青龙纤毫毕现,徐徐如生。
July 27th, 2006 at 11:09 am
标题:这两天很高产嘛
不一样的故事,不一样的味道,跟原来清洁工的没什么关系了,你应该独立帖出来
July 28th, 2006 at 6:12 am
标题:呵呵,其实本质或者真相,还是和数据的文章雷同的。
我力争写到异曲同工,一虾双吃,可是,我现在认为,自己纯粹的眼高手低。
一路写来,到现在,我已不敢回头看了。
连贯起来看过一次,导致我很想收回来重写。
古龙的小说是写人自身的矛盾,我发现我越写离这个要义越远,有时不得不为了情节而专注于事件。
我还难以忍受去过多的描写武功,这对冠以武侠的文字来说,就更有些要命了。
真希望数据赶快出现,让我了解了解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