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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海归网的定位――我看不拉和Jlink 的龟鳖之争   Comments

我觉得这是一个海归所需要面对的大问题:这不仅仅关系到海归网的定位,而且更关系到每一个海归的定位。我同意不拉大虾的观点:“趁我们还有点优势,拥抱引入土鳖中的能人,龟鳖结合才是正道”。海归网一直也是这么做的。对于活跃于海归网上的土鳖,海归网一直都没拿人家当外人。而实际上,海归网上的主力,很多人本身就是土鳖(当然图图大主教不是土鳖,他好象不但留美,还留德)。连海归网的logo 都是“土鳖”裕莱网友自告奋勇给设计的。当时他给老狼来信说,虽然他不是海归,但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地方,把她当成自己的精神家园,所以很愿意为她尽力(大意如此)。这让老狼非常感动。

但我也赞成Jli<x>nk 大虾,不同意“海龟鳖化”的说法。龟鳖应该联合,取长补短,但不应该同化,也不可能同化。龟和鳖都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也许土鳖正在世界各地攻城掠地,但这个过程中他们就很需要海龟的帮助。就我的观察,早期的外贸公司和其他大公司(比如中国工程公司、电讯公司等)的派出人员,初期都有相当长时间的适应过程,后来适应了以后,也就“龟化”了。这跟我们出国是一样的,都要经历这个过程。我们出国之前不一样是土鳖。但是在国外生活了长时间后,有些东西是很难再改回去的。但国内的生态,有时候你要把事情做成,有时候还真的需要土鳖去做海龟们所做不了的事情。比如对国情的了解,比如对国内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的处理等。

但中国的发展的前提是对外开放。不管对中国的前途有多少争议,老狼一直坚持一个观点就是,只要中国不发生内乱、战争,保持对外开放,那么中国的将来就一定会好起来。道理很简单:物理上,一个开放的的系统一定会趋于跟外界同化。而对外开放有两个方面,一是走出去,而是引进来。在海外学习生活多年、了解并认同西方文明的精髓的海龟们的回归,一定会给中国带来积极的影响的。一方面,我们希望中国在“洋化”的同时,保持自己民族的精华;另一方面,我们希望中华民族能够学习西方文明的精华。只有这样,中华文明才会最终走出怪圈,获得新生。“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海归们由于他们跟这片土地、这个文化、这个人群千丝万缕的深刻的联系,在这个方面所带来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是无可替代、非常重要的。在这个意义上,Jli<x>nk 大虾的 <a href="http://www.haiguinet.com/bbs/viewtopic.php?p=1070547“>海龟就是你能在局部改变你周围的世界”这篇文章里将的就十分到位,值得为此大声喝彩。海龟们之所以能够say no, 第一是他们有强烈的反差,会感觉到“this is not right, you can’t do this to me”。比如排队,厦门龟大虾的经历老狼都经历好几次。再比如勒索、敲诈。第二是他们敢于say no,因为毕竟他们有后路,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不会逆来顺受。不成我还可以归海嘛。

高层海龟没几个尿海龟这词,不等于他们就不是海龟了。这个群体有这个群体的特性,我们完全不必靠这块牌子来壮胆,但也完全不必自贬,更不必抹杀我们这个群体的特性。海龟会不会贬值?海龟贬值是不是大趋势?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从市场的角度看,出国留学的人越来越多,海龟越来越多,市场的供求关系会发生变化,其市场价值当然就会发生变化。但是,受过良好的西方教育、有丰富经验的海龟会不会贬值呢?不会!因为他们也是跟随市场一起成长的。而经验需要时间,很难大量制造而贬值的。我们在中国办企业的人都知道,中国发展如此之快,中国的市场如此之大,优秀的人才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优秀人才的稀缺,不但限制了企业的发展,也限制了中国的发展。另一方面,从个人素质的提高的角度来说,海龟永远都不会贬值。出国留学不是耻辱,不必藏着腋着。这种经历,肯定是我们人生的一种财富,一种提升,我们要把腰杆挺直了!出国留学又回国了,物理上看又回到了原地,海龟又变回了土鳖。但有些东西是永远变不回去的,同样也是一种提升,跟成败没有关系的。这也许是以前说烂了的“螺旋式上升”吧。我们看看台湾就知道,海龟已经成为了台湾社会的主力。不要说工商、科技界了,就看政界,台湾政府高层的那些人物,李登辉、吕秀莲、连战、马英九。。。没有海外学历的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中国大陆呢?老一辈的邓小平、周恩来、陈毅等就不说了,你看看现在中共高干的子女,有多少是留学的?当初没有人拼命要撇清自己的高学历,现在也同样没有必要拼命撇清留学的经历。在海外学习、工作和生活的经历,这是一种 credit 而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现在我们很多人跟我提到过海归网这个名字的局限,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实际上,在海归网玩的人,很多人不是海龟。除了上面说的大批土鳖之外,活跃在海归网上的还有很多的海未归(比如不拉),飞来飞去的海鸥(比如校长),并未限于严格意义上的海归。但是这个社区的文化已经形成,并且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海归的名字并未引起已经来了的人的很大困惑。问题在于还没有来的人。他们可能一听说这个名字就直截了当的想像为这是严格单纯海归的园地,与己无关,因而失去大批观众和演员。这是一个实际的问题。但如果把名字改掉,又会丧失我们培养起来的品牌。海归网的品牌效应显然已经形成。这只要看原来几乎是唯一的海归网,现在互联网上却已经涌现了大量形形色色的海归俱乐部,海归论坛等就可以知道,相当多人认为这里面存在着需求和商机, 而“海归”这个品牌里面,有着很高的含金量,是其他名字所不可替代的。

我们来看文学城。文学城刚出现的时候,可能定位为一个文学网站。但是发展的结果,文学城逐渐地变为一个门户网站。去访问文学城的人,已经没有人把它当作文学网站了。同样,MITBBS原来也是MIT 的一个交流论坛,但现在也没有人再把它当成是MIT 的论坛。所以名称问题,是会随着名气的越来越大,而没有人再会发生误解。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引导。那么我们要引导互联网民们如何去认知我们这个网站呢?这就要看我们的定位如何了。老狼以前在《精英,精英文化与海归网的定位》里面说过,我们的定位就是一个精英社区。我觉得我们不必扭扭捏捏的,故作谦虚状,而应该拿出“当仁不让、舍我其谁”的气概来。但是,这种精英文化,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精英文化,是“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的精英文化,是和而不同,引领潮流的精英文化,是包容、成熟、自信、合作的精英文化,是虚心学习、锐意进取的精英文化,而不是封闭排斥的、小圈子的、虚夸自大的、孤芳自赏的精英文化。

据统计,中国留学生已经接近百万人,而且正在以每年10万人的速度递增着。这个意义不可低估。即使海龟的人数眼下仍然不算很多,或者,精英的人数在人口中的比例,永远是少数,但是他们的影响力和辐射力是巨大的。因此,我们大可不必因为人数而对市场悲观。大家看看新东方就知道了。新东方只是起家于北京的留美英语考试辅导,人数够少了吧?在一个竞争激烈的市场,看起来很难 scalable 的行业,人家依靠其品牌效应,做成了多大的事业。他们的年收入数以亿计,最后登陆纳斯达克,几个创始人的身价立刻上亿。

既然我们的定位是精英社区,那么我们怎么去引导观众向这个定位过渡呢?我这里抛砖引玉:其中一个办法是宣传的时候用这样的广告词:

海归网,精英四海来归。

如此,不管是海龟的精英,还是土鳖的精英,都可以在我们这里同乐。

14 回复 -- “再谈海归网的定位――我看不拉和Jlink 的龟鳖之争”

  1. canucks,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1:52 am, said:

    标题:顶顶顶…..

    老狼就是有水平.

  2. 正月鼠,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1:55 am, said:

    标题:我正想给不拉兄,起个外号呢。叫海豚。屯居在海外

  3. 简直,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5:35 am, said:

    标题:good idea.

    look at here

  4. 暗八仙,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7:19 am, said:

    标题:那你说按这个理推,周处是不是该叫忍者神憋呢? 啊?周处?

  5. 十三姨,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8:55 am, said:

    标题:老狼重新定位海归太有必要了

    第三段落,看着有点苏小康的河殇的味道,建议改一改…

    归网忽略了几个问题:
    1, 没有充足的内容和写手,来吸引海外的网民.多指中国在外的留学生,在欧洲各国的学生问经归网的很少,有的不知道,有的来一两次, 其实大批的海外学生是很想随时和国内保持同步,双轨并进的.
    2, 归网应该吸引更多的在外的流学生来稿,来访.他们的奇闻乐见也正好对上了国内学生的味口.这批网民才是海归未来的才富.
    3,再向高端,精英定位海归网是自闭自杀.因为海归的,海未归的, 土鳖的,毕竟后两者是占大多数.
    总之,LET'’S DO THINGS BETTER; MORE PEOPLE ENJOY HAIGUI

  6. 功夫王,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9:42 am, said:

    标题:这个好,搞笑。

  7. 不拉不拉,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10:09 am, said:

    标题:我的出发点是作为一个美国人来看的

    老狼也不必把我归到海未归,我就是海不归,我对于美国(准确地说是湾区,这里就是我精神与肉体的家园)的认同怎么来说都高于对中国的认同,在这里我也能实现个人价值最大化。

    但是,我不认为这个世界只有一种最好的制度,最好的社会形态。这个社会适合我脾性,不代表适合其他人,也不代表应该抹煞其他具有自己民族、历史特色的社会不断实践,看看能不能走出一种新的文明。这个过程里面当然丑陋百出,但是一个日渐开放的社会民众总会选择出对他们整体最有利的模式,而把我熟悉的美国模式作为标杆,让中国社会将这个标杆作为目标,这不适合。我当然知道中国整体落后,我屁股不都坐在国外了吗,但是中国真的什么都落后吗?找寻中国的亮点难道那么困难?

    海龟的眼界在于,看到不同的社会生存形态,知道不同的道路都能达到同一个人民普遍富裕的目的,但是很多海龟出来看到已经经历过残酷淘汰血腥竞争后达到的胜利者状态,没有深究这个状态是怎么来的,在这方面恐怕每天都要经历这种残酷淘汰的土鳖对中国社会的变迁有更加深刻的认识。土鳖也不是傻蛋,你认识几个中国人说没有诚信的社会就是好,贫富悬殊就是妙?大家都知道这是问题,只不过怎么建立诚信,怎么消除悬殊不是只有一种法子,海龟也不比其他人更加懂得什么法子最好。土鳖化的意思就是真的钻研中国社会民众心理,不过早做正负判断,先把握好这个国家的脉搏。

    中国落后不是新闻,中国的竞争亮点才是新闻,是新闻的才有参考学习价值。我希望听到更多土鳖,或者接近生活的海龟谈一谈中国的亮点,新的尝试,弱点危机我很清楚,不需要重复再重复,海龟回国不都是为了那几个亮点回国的吗,要不然难道冲着弱点回去的?如果老狼能吸引一些江浙广东老板以及他们的第二代来谈谈办企业的感想,企业规模不拘大小,我觉得海龟网就上了层次了。

    mich的例子很说明问题,越不是本身是中国人,越能超越心理上天生的优越感,沉下心来了解学习中国,白人里面真正的china hand,比国人看中国更加透,更加深刻,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先天性的自尊自卑要强的心理跨越,能够平和、平等地看一个跟自己不同的社会。我有个白人朋友才从中国回来,他96年就在中国下海了,我都得向他取经。他跟我说发觉前度或者现任中国人看中国不是很悲观,就是很乐观,很少有他这样比较超脱好奇的视角,好是好坏是坏,可能是个人感情太过浓厚,遮蔽了判断能力。

  8. 海归草,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11:48 am, said:

    标题:[教学]6点:不拉铁不归;社会制度还可探索;海龟有眼界但缺乏对社会的深究;学习中国的亮点;宁静才能致远

    不拉上课很值得看!

    恕我不才,有一点疑问:

    mich的事例指的是什么?

    另外,还有一点对不拉提议进行深究后的怀疑:

    以我对浙江老板的了解,民营老板的第一代来海龟网的可能性近乎没有,因为我们这里恐怕没有他们要的东西。第二代倒值得开发,但是也难,因为他们的选择多多,归网优势何在?不过我们这里幸而有小周,听听周处的意见,发挥周处的才华,确实很有必要。

    个人感觉,与大部分海龟/海未归相比,周处的实操能力和学习能力两方面要高出许多,强过这里很多所谓的精英海龟 — 不少已经固步自封,缺乏真正的(而不是虚假的或口头上的)平等、开放、和学习的心态了。

  9. landmaster,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1:25 pm, said:

    标题:同意老狼的观点,海归网体现的是一种精英价值导向,应该倡导精英群体对社会的责任感,而不是渲染其优越感

  10. 绽铃子,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2:01 pm, said:

    标题:越是骂中国的,最后越要回去。 骂,就是因为心里放不下。

    那些“多伦多地下党”, “爱国贼”, 叫嚣要打台湾打美国,称霸世界的爱国贼, 是一个也不会回国的。

    反而是汉奸出身的“狼主席\", 还有我这种天天骂的, 心里总想回去。

    说到底还是心里放不下。

  11. 不拉不拉, on January 20th, 2007 at 3:37 pm, said:

    标题:mich的原话

    http://www.haiguinet.com/bbs/viewtopic.php?p=1070525

    本土老板可以在这里学到一些有关国外市场的操作,海龟可以从他们那里学习本土市场的操作。

    再说句大白话,如果土鳖都是傻瓜,永远能力低下,不思进取,那么根本不值得谈,也不值得揶揄来显示自己的优越,因为他们不会影响到你的价值,不会动到你的臭豆腐。但是万一他们悄悄上位,那么现有的利益分配就会被打乱,别人的弱点多谈除了让自己感觉好没有意义,所以不妨把别人想得厉害点,聪明点,挖掘一些能让自己学习的优点。

    海龟应该看看这几年来多少外派海龟的位子都被土鳖挤掉,现在外企以夷制夷的提拔人才都以本土培养为主,迟点等到土鳖在国际市场上不断摔跤学习进步,搞不好连海外开拓这碗饭都要弄丢。再长期一点,等到中国股市发展起来,变成套现选择之一,基金经理以土鳖为主,到时海龟连忽悠创业资金都不容易了。更何况现在鳖龟分别越来越小,不少土鳖自己孩子家人都在国外,耳濡目染也懂得怎么玩接轨了。还是有点危机感才好。

    现在中国在向发展内需的方向走,短期内不会见效,给个10多20年,如果政策连贯实施得好,我们在海外的都得重新学习怎么服务中国的土鳖大爷们。

  12. 温柔小刀, on January 21st, 2007 at 3:36 am, said:

    标题:美国越来越像个邪恶帝国”

    美国越来越像个邪恶帝国

  13. mich, on January 21st, 2007 at 11:06 am, said:

    标题:Agreed. One more thing:

    Being educated in the west does not automatically make one an elite. An elite should be one who leads the nation in thoughts, science, art, humanity as well as in business. An elite feels the pain of his land and of his people, in stead of feeling supierior to them.

    In other words, who he led the nation’’s recent change, are elites of China. So far in that respect, we (Haigui and overseas Chinese) lag behind the locals. We definitely can do more, but certainly not by being condescending.

  14. handsomekenney, on January 23rd, 2007 at 3:59 am, said:

    标题:先从正名开始 - 国内的精英们统称 ‘’悍龟'’ 吧

    名正则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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