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如果大学毕业依然是处女,确实少见,这里还真让我碰到一个,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身材,干着极普通的工作,租住着亲戚的房子,刚刚失业,在武汉这个大城市里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数着剩下的钱。她的网名叫“费莉”(化名),看了我的博客来加我的Q号,接着在我的要求下,她把照片发给我,还告诉我她的电话和大致住址。

不知道是我会看相,还是真的有第六感,我脱口而出:“你还是处女吧!?” 那头几乎没有犹豫什么,发过来一个“是”。 —— 瞧,和我打交道的人都学会了“直截了当”。

在某一个晚上刚好路过她家附近时,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出来兜风吧”。我这个人很随性,在我的脑海里常常会有“灵机一动”,往往又非常简单,简单到半夜12点去“精武路”吃鸭脖子,或者到离家30多公里的地方去消夜。

不久我等到了她,一个长的不美不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普通女孩,真的是那种放到人堆里就会不见踪影的,她告诉我,10点前必须回去,因为房东是她家的亲戚,规定她必须按时回家的。我笑,把音乐声放大,接着,车高速蹿了出去。

迅速把车开上了沿湖路,那里没有什么路灯,眼前仿佛是极品飞车的场景,速度早就超过100,远光灯的灯柱消失在无边的漆黑里,动人心魄的音乐声完全压住了急转弯时轮胎磨地的“吱吱”声。

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追求一种心情,一种压力释放的心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中,强烈的暴躁情绪伴随着我的每一天,我不知道是否管这种情绪叫孤独,仿佛我总是在逃避什么,又好象在追求什么。

身边是个处女,一个自己一眼看出、她一口承认,依然是处女的处女,纯正的、不可多见的成年处女。

当我的车回到她的住处时,我和她轻松地告别,也心情轻松地回家,车行得很平稳,这样的夜晚让人浮想联翩,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做,尽管我和她经过了许多没有人的位置,但我没有停下来过,这绝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尊重一个处女的“处女权”,至少我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大概十分钟后我就回到家里并上网,她没有上线,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碰到,她幽幽地说:“其实昨天晚上我兜了三次风”。

“第一个是很有钱的中年人,开着好车来接我,他问我是不是交过男朋友,我这人不善于说谎,我说我还是处女,后来他带我去商场买衣服,买首饰,我没有要,我知道他的目的,他要的是什么。我们后来一起吃了顿饭,然后要他送我回来,在红绿灯前,在厚厚黑黑的车膜后,趁机捏了我的手,我有些不高兴,但没伤他的面子。”

我“呵呵”笑了,“你艳福不浅啊,中年男人是很喜欢年轻处女的,单纯。”

她继续说:“第二个就是你,一个网络成名的人,对我很客气,不是想象中的那种轻浮的人。第三个,是个电信的员工,开着他们的电信维修车来接我,看得出来他想追我,也许是那种可以做男朋友的人吧,我托他给我找个新工作,很巧合的是,他和你开车走的路线一样。”

我问她:“我和他开车谁‘飚’一些?” 她说:“你们两人开车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没法比的”

在虚荣心得到满足后,我突然感到十分惊讶,一个相貌平平的处女在同一天晚上竟然有三个有车男人带她去兜风,他们分别来自三种层次,三种动机:有钱中年男人是想要她做情人,用钱打动她的心;象我这样一个壮年男人是在小女孩面前炫耀自己除了文采之外还有些车技,排遣一下紧张心情;那个电信员工则是公车私用,以替她找工作、谈朋友的方式正当地获得她的感情,当然,进一步是身体。

一个处女一晚上竟然兜了三次风,这是一个比较传统也比较有主见的女孩,她的第一次还在,也许是因为她还是处女,所以对于付出和诱惑更加有自己的主见。

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不是处女,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会这么“抢手“吗?也许那个中年男人会用酒把她灌倒后去开房(不是处女的女孩早就忘记了父母的禁酒令,甚至找酒喝);也许我不会去见她,因为她太普通,普通得没有见的动力;那个电信员工肯定还是会追她,因为他正在恋爱的年龄。

我又想到,每天夜幕降临,贴着厚厚车膜的小车上,到底乘坐着多少妙龄少女,以这样的“猎杀”速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多少人可以“幸免”?除了重要人物的车,美国人一般都不贴膜(在美片里很容易得到验证),而中国人的车几乎都贴上了膜,气候肯定不是理由,空调质量对于好车来说也不是原因,对于有钱买车的人来说大部分也不在乎油耗,更不提黄种人就算是不晒太阳也永远白不了…… 那剩下只有一个理由,在车上找女人。

我承认自己一样也用车载了网友,且是一个处女,但我的车没有帖膜,并不是说我没贴膜就一定不会做坏事,而是我觉得至少能够让自己稍微麻烦一些,自律稍微多一点,“麻烦”就少一点。

可我依然有罪,我还是好奇驱动下带了一个处女上我的车,尽管没发生什么,但我依然有罪恶感,因为从现象来说,我和别人没有任何分别,我就是一个有车就显摆的臭男人。

后来,她和第三个人正式开始恋爱,有时候也会去约会,甚至在一次湖边约会中车窗被砸偷走了手机。再后来换了个小灵通…… 再后来,那个小灵通也停机了。

就这样,我和她失去了联系,不知道她工作找到没有,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处女,一个一晚上坐车兜了三次风的…… 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