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政治倾向保守,从来就倾向共和党。主要是认同共和党小政府,市场经济的政治经济理念,但我并非共和党员。对今年的大选,实际上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决定不投票。主要原因两条,一个在加州,无论我投谁,最后肯定是民主党的。我投票等同于无用功。其次,不象刚到美国,对民主制度充满了憧憬。现在明白了,无论哪个党,他们代表的根本利益都是顶层1%的。而象我们夹在中间的中产阶级,一向是最倒霉的。这不是我说的。记得德国的瓦尔特·伍伦韦伯 (Walter Wüllenweber) 写过一本书 Die Asozialen: Wie Ober- und Unterschicht unser Land ruinieren - und wer davon profitiert —— 直译就是《反社会者:第一等级和第三等级如何毁灭我们的祖国,谁因此获利》。没找到pdf的原文版。有意思的是,Google上几乎找不到英文的介绍,倒找到不少中文的书评,比如 《三个德国: 扭曲的椭圆形社会》。这本书的中心思想可以简单概括为:社会顶层的统治集团联合/利用社会底层,压榨中产阶级。
美国的统治集团,开国时是所谓的白人男性新教徒,也就是所谓的 “黄蜂”—— WASP (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但随着金融资本的权力的急剧扩张,同时 “黄蜂”也难逃古今中外所有的统治集团命运:舒适富足的日子消蚀了励精图治的毅力。现在犹太金融集团实际上统治了美国,甚至可以说统治了世界。
我不讳言对“黄蜂”有相当程度的好感和认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可称之为对“普世价值”的认同。中国的土豪们似乎特别在乎让别人认同他们为贵族。敏感的商家们自然推出了以“尊贵”、“尊享”……为号召的商品或服务。但以我个人观点,所谓“有钱就任性”式的以对别人颐指气使表达的“尊贵”可能和古今中外的所谓“贵族精神”没有太多共同之处。贵族中当然有败类,而且我认同的是人生而平等。但一个伟大的国家,自然有一些优秀的传统,如果一定要把这称为“贵族精神”那也无妨。“名词只不过是噪声和烟雾”罢了。实质上重要的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在天朝被称为“君子,“ 或者 “Honor the gods, love your woman and defend your country”在番邦被称之为“绅士” 那样的精神。
黑人和拉丁裔是民主党的铁票仓。他们一般受教育程度比其他族裔低,对零利率的猫腻估计他们也不清楚。其实许多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分子也未必能认识到这个关系。但还是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吧,黑人和拉丁裔在把“自己人”选进白宫后,生活不光没有改善,反而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这点他们有切肤之痛。加上Hillary 在他们心目中并不能象和奥巴马一样是自己人,这部分票自然流失了。而黑人中的一些精英,在奥巴马这八年后,终于认识到民主党其实关心的是他们的选票,而不是真的象口头上唱的那样好听。比如象这篇文章作者分析的, Why Hillary Clinton couldn’t rally the black vote:奥巴马当政八年,黑人的失业率是白人的两倍,高达 9%。黑人16-24岁的青年的失业率更是高达60%!而在此同时,克林顿夫妇却聚敛了高达一亿到两亿美元的财富 —— 天知道这钱是哪来的。而且他们一些表面上似乎替黑人谋利益的,实质上是损害黑人,比如犯罪。在所谓警察和黑人的冲突中,其实警察大部分情况下维护的是其他守法黑人的权益 —— 毕竟任何族裔,奉公守法究竟是大多数。在美国,从统计角度,黑人犯罪的受害者许多是在同一社区的其他黑人。就象这位作者说的,25%的黑人父母担心他们的孩子的社区不安全。而民主党只不过口头上唱高调,并没有任何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两军对垒,一方的生力军有临阵脱逃,甚至临阵倒戈的,战役结果如何,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悬疑吧?有意思的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学的一种普遍现象:一些骗子们编出来的谎言,开头目的是为了欺骗别人的,但所谓“谎言重复一千次就成了真理?”到最后,这些骗子们往往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上次英国要脱欧,所谓主流媒体的“民调”一致的结果是公投结果英国不会脱欧。结果是英国脱欧了。这次大选,同样的所谓的主流媒体的民调结果是Hillary胜选,结果是Trump的压倒性大胜。德国的默克尔要寻求连任,据说欧洲又有民调新鲜出炉,结果是她会成功获得连任。且让人们拭目以待。参见德国“明星”杂志2016年9月民调Stern-Umfrage: So denken die Deutschen wirklich über Merkel und Petry; 以及中国新闻网2016年11月10日文章 《民调显示多数德国人支持默克尔连任德国总理》。
× 迈克尔· 克莱顿有关霍乱弧菌:参见 “Prey”第二十章:“Evolution can happen fast," she said. "You know the Ewald studies." I did. Paul Ewald had studied cholera. What he found was that the cholera organism would quickly change to sustain an epidemic. In places where there were no sanitary water supplies but perhaps a ditch running through a village, the cholera was virulent, prostrating the victim and killing him where he fell from massive overwhelming diarrhea. The diarrhea contained millions of cholera organisms; it would run into the water supply and infect others in the village. In this way the cholera reproduced, and the epidemic continued.
But when there was sanitary water supply, the virulent strain could not reproduce. The victim would die where he fell but his diarrhea would not enter the water supply. Others would not be infected, and the epidemic would fade. Under those circumstances, the epidemic evolved to a milder form, enabling the victim to walk around and spread the milder organisms by contact, dirty linens, and so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