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August, 2009

手机系列:【精彩照片】我的一黑,一白两个iPhone

Saturday, August 22nd, 2009

黑盒子,白盒子

黑的是3G,白的的是3Gs

白盒子,黑盒子。
白手机是在香港买的,所以那个插坐式香港制式的。

上面的是3G
下面的是3Gs,好像3GS的屏幕更加鲜艳一些(有点发蓝)
想用黑手机和谁换一部多普达 S910,或者其他Windows Mobile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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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玩系列:中国国航的过度服务

Tuesday, August 18th, 2009

估计是从奥运会之前开始,每次你上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起飞前,空姐都会跑过来和金卡的旅客问寒问暖,送一份环球什么的小报(我从来没记住那个报纸的名字,但是好像确实比别的报纸好看一点),然后还会问你吃什么饭之类的,尽管问了也是白问,也经常不兑现。
但是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她们怎么搞的,只问候国航金卡的会员,其他星空联盟的金卡旅客他们不搭理。
对此,我觉得也挺好,省得他们烦我。
有一次,我和另外一个海归坐飞机,他也是美联航的金卡顾客。上了飞机,空姐照旧是拿着一摞报纸,开始问候金卡旅客。因为金卡旅客基本都被安排在前几排了,所以空姐问候别人的时候,我这个朋友看到了。当空姐问候完了,要走了,他把空姐叫住了,问:你们是不是只照顾国航的金卡顾客,对星空联盟其他航空公司的金卡旅客区别对待?
空姐一听,问:您是哪个航空公司的会员。我朋友把登机牌给她看。于是她挺紧张的,马上跑去报告乘务长。估计他们又查了旅客名单,把其他航空公司的金卡旅客都挑了出来了。
空姐又回来了,连连道歉,又是给他报纸,又是问他吃什么。
问候完他了,转身问候我。我靠,我在国内天天夜里3点睡觉,严重睡眠不足,上了飞机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睡觉,有的时候飞机还没起飞呢,我已经睡着了。
我这个时候迷迷糊糊正要进入梦乡,空姐开始问候我,又是给我报纸,又是问吃什么。好不容易把空姐打发走了,我对我朋友说:你丫烦不烦啊?我正要睡觉,你就把空姐招惹来烦我,你缺这份报纸看啊?
空姐就在前面还没走远,听到了我的话,本能的回头看我,看我一脸无奈的样子,她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我也不知道是我朋友投诉的结果,还是国航改进了服务,反正后来其他公司的金卡,他们也时不时的问候一下,我理解他们的美意,但是真的没必要。我上了飞机就像睡觉,少烦我。

美国高球系列:【精彩照片】我的TaylorMade R7的1号木断了,怎么办?

Saturday, August 15th, 2009

昨天恢复golf练习,去打练习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打了。
打完球发现,我的TaylorMade R7的1号木断了,怎么断的我都不知道。

这个杆是我去年买的,回来找发票,早就找不到了,怎么办?保修还能用吗?还是能修理?哪里修理?

这是没断之前,最后一张留影。

逗你玩系列:【人物照片】俏江南餐饮集团董事长张蓝出身“书香门第”家庭,16岁生子,(转帖)

Thursday, August 13th, 2009

张蓝出身书香门第,1987年从北京商学院企业管理专业毕业后,到一家公司做管理。两年后,去了加拿大。
背井离乡,她靠打黑工挣钱,做了很多工作。比如伺候过一大家子台湾人,在美容美发店帮工,在餐馆打杂,甚至扛过百斤重的猪肉。那时,赚钱成了她留在国外的唯一理由。张蓝感慨地说:“其中的辛苦常人无法体会”。
1991年,张蓝怀揣2万美元血汗钱回国。半年后,她投资13万元在北京东四开了家川菜馆,叫“阿蓝酒家”。“民以食为天,这个行业总有机会。”
餐饮行业是“勤”行,身体要勤,头脑也要勤。她一个人跑到四川郫县,带了一帮当地的竹工上山砍竹子,用火车把13米长碗口粗的竹子运到了北京。随后,“阿蓝酒家”就变成了南方的竹楼。她亲手在竹墙上画画做装饰,俨然把开餐馆当作艺术活动。装修和菜品相结合,那是她第一次尝试此后9年,她完成了资本积累,在餐饮经营管理方面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2000年,她创办了俏江南精品川菜餐厅。短短3年时间,在北京陆续开了9家分店,上海的2家分店也都开张。
汪小菲是“俏江南”集团老板张兰的独子,他生于1981年,16岁赴法留学,学成回国后,进入集团担任执行董事,负责集团的海外推广、设计及时尚创意,同时汪小菲兴建了以他母亲名字命名的北京顶级商务人士的高档奢华会所“兰”会所和概念品牌餐厅“subu”,“兰”会所对娱乐圈的明星们很有吸引力,经常有明星光顾这里,黄晓明、徐峥等人都是这里的常客。
血统:爷爷是满族正黄旗旗人,姥爷是天津老美华鞋店老板。
也就是张蓝她爸爸是天津老美华鞋店老板。这应该是1949年以前的事情。如果1949年张蓝爸爸是老板,他年龄最年轻也应该是30岁以上,到1965年生张蓝的时候,他至少应该是46岁以上。
老美华鞋店创办于1911年。鞋店老板是庞鹤年,是天津宜兴埠人。庞鹤年庞掌柜于1969年过世,据鞋店的老师傅们讲,他先前共有过两房太太,大太太没有生养,二太太的后人现在在太原,据说当初金街开街时还来过老美华。
疑问一:
张蓝是1987年北京商学院企业管理专业毕业,如果以18岁上大学,22岁大学毕业,那么张蓝应该是1965年出生。
张蓝两年后去加拿大,也就是1989年,1991年回国创业,也就是在加拿大呆了两年。
如果她1981年生孩子,那么也就是在她16岁的时候就生孩子了,太了不起了!
疑问二:
天津老美华鞋店老板的家庭,怎么就成了书香门第了呢?

边走边唱系列:【精彩照片】和教授吃私房菜

Monday, August 3rd, 2009

  去香港,给教授和“二师兄”发email,说晚上一起吃饭。“二师兄”说,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请示“亲爱的领袖”,否则选错了地方,会被领袖批评没有品位,比如上次咱们两个在北京吃饭的地方,“亲爱的领袖”就不以为然。
  上次和“二师兄”在北京吃饭,那次真不是为了吃饭,只是找一个地方聊天,所以大家约了国贸附近人人都认识的俏江南,我们两个在单间里一致聊到没人上茶水了。跑出去一看,人家都下班了。再一看表,快夜里12点了,人家留下一个保安等我们两个走了锁门,其他人早都下班了,真有点不好意思。你就说和我们两个多有话聊。
  星期五早晨教授发email来,说是晚上咱们去吃私房菜,七点半,7点见。早晨我急着出门,email也没看明白,但是也不敢多问,怕被教授骂。就说,我肯定不会早于7点的,当然肯定也不会晚于7点半,咱们晚上见!只能两头堵吧,这email回的,比写term sheet都狡猾。
  晚上,按照教授发来的地址,这顿找啊!香港这个鬼地方,任何一个门牌号可以有24家,比如6号,可以有6A,6B,6C,。。。估计能排到6Y,6Z。
  终于找到了,这门那个小啊,什么招牌也没有。门边就一个6B号码,和北京羊房胡同11号有一拼。
  进门,发现教授早来了,正看paper呢。教授真的是风度优雅、气质超凡、举止庄重、衣着得体。再看咱自己,惭愧啊。因为香港热,所以穿了个破T-shirt,再加一条更加没形的linen裤子。一会儿,“二师兄”来了,我一看乐了。“二师兄”刚刚从深圳赶回来,跑了一身汗。衬衫早也没型了,估计早晨出发的时候还笔挺笔挺的呢。嘻嘻,到了晚上就和我有一拼了。
  “二师兄”这人说话特幽默,时不时还以领袖的论据直接攻击领袖的论点,反正什么样子的事实在他手里都是support他的观点的论据。有点像成龙,桌椅板凳,随便什么都能成为武器!
  那天是我们上市项目close的日子。投行在最后一分钟欺负人,把我所有的股票都lock up了。我一气,奶奶的,爱谁谁。你们去close你们的,我今天晚上和教授吃私房菜去了,而且电话里明着告诉他们,我正和和一个very very important person吃饭呢,没事别烦我。
  你想,能没事吗?我不点头,他们那边根本close不了。最后,他们找了一个和我关系最好的投行里的人打电话给我。这是咱哥们啊,在一起混了两年多,帮了我不少忙,咱不能不给他面子啊?于是开始苦口婆心,我说:你们这干的是什么孙子事儿啊?把我都lockup了,至少lockup这段时间我没啥motivation来推动股价吧?如果the stock price is going nowhere,那么你们自己想想,这是你们的best interest呢,还是这是广大share holders的best interest?你们lockup我,我不玩了,大家倒霉!
  放下电话,他们回去商量来商量去,又打电话给我:哥们,咱们这么着吧。你先同意close,有事咱们回头商量,我们绝对会reasonable的。
  我说:行,有你这句话,I trust you,我签字。
  我这顿饭吃的,每隔半个小时越洋电话进来一次,害的教授他们也跟着听我电话吵架,真不好意思。干我们这行的,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好不容易吃一次私房菜,还不停地被越洋电话骚扰,估计教授肯定告诉她的学生们,如果像过安宁日子,千万别干投资这行!
  这私房菜是法国菜,尽管电话干扰,但是我却很认真的品尝了,不错,真的很好吃。
  头台是法国Foie Gras,正菜是Roughy,罗非鱼,或者是羊排,两者选一。
  Desert是“心太软”和Brulee Cake。我吃的就是“心太软”——上市最后一分钟还被人家欺负,还不是心太软吗?
  最后,教授把大厨叫出来合影。就是你们看到的那张照片。
附:羊房胡同11号照片

其他的是香港的照片:

法国Foie Gras

Roughy,罗非鱼

卖手表的模特

东拉西扯系列:加拿大航空——世界上最差的航空公司,美国乘客的嘲笑对象(二)

Monday, August 3rd, 2009

我7月19日那天从波士顿飞多伦多然后飞北京一切顺利。
但是7月23日那天,我一个朋友坐从多伦多飞北京的加航飞机却差点出事。飞机飞起来了2个小时,忽然机长广播说:发现机翼有问题,为了完全起见,马上返航。
于是飞机飞回了多伦多,当降落的时候,由于阻尼机翼打不开,飞机落在跑道上的速度根本降不下来。机长楞靠起落架的轮子刹车,终于把飞机在冲出跑道之前停了下来,但是所有轮胎都爆了。当飞机在跑道的顶端停下来的时候,十几辆救火车已经把飞机包围了,所有乘客吓得魂都没了。
后来,乘客们在等了6个小时之后,上了另外一架飞机,那天夜里一两点这些惊魂未定的人才到了北京。这事好像加拿大的电视新闻中都报道了。
我昨天从香港坐加航的飞机回美国。起飞之后,要了酒,先把自己灌醉了,省得我一想到加航的飞机就心里嘀咕。可是喝酒睡觉有一个毛病,就是几个小时之后,人会很渴,起来喝了水,就不想睡了。好在加航上的电影不错,有两个香港片。一个是王晶的《I Corrupt All Cops》,中文叫《金钱帝国》,是今年4月份的新片;另一个是演警察的烂片。
到了温哥华,问题就出来了,因为我是从多伦多转波士顿的,所以加航的人通知我应该按domestic转机。但是我过海关的时候,加拿大海关官员看到我的行李条上写的是波士顿,强制把我送到美国出境的关口,我和她解释,她不听,极为蛮横无理。
我最后又被从美国海关退回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行李交回给了加拿大航空公司,然后又花了半个小时过安检,终于在最后一分钟登上了飞多伦多的飞机。
到了多伦多,他们让我去一个专门为美国转机而设的行李提取的地方,等了半个小时,只来了一个箱子,另外一个包死活不出现了。我去找加航的人,他们查了电脑说:We can’t tell where you bag is. These is no message, that means there is no problem.
我靠,我当场蒙了。那个包里其他东西丢了也就丢了,我在香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买的一个白色iPhone可不能丢啊。那个iPhone花了我近6000港纸,是最新的3G S啊,关键是很难买到啊。
航空公司的人安慰我:别着急,不行你先去转机吧。我们找到你的行李给你送波士顿去。
我看了看表,还有点时间,我说:你能不能再帮我找一下,我等。
这个哥们估计是加航服务最好的人,他跑去找了,一个小时以后,终于把我行李找回来了。据说是送错地方了,送的国内中转的传送带去了。
夜里11点,终于回到了波士顿。下了飞机等行李,所有的人都站在传送带边上,等了很久。这时听到里面好像是行李车和什么东西撞上了,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人说:That must be Air Canada!
于是所有人发出哄堂大笑。
怎么混的?现在Air Canada成了这帮美国乘客的嘲笑对象了。

东拉西扯系列:加拿大航空——世界上最差的航空公司,美国乘客的嘲笑对象(一)

Monday, August 3rd, 2009

我没有坐过世界上所有航空公司的飞机,所以说Air Canada是世界上最差的航空公司有失偏颇。但是,加航在我心目中已经建立了世界上最差的航空公司的光荣形象。
我搬到波士顿后,从波士顿这个小县城飞多伦多的航空公司几乎只有加航,其他航空公司也有,但是班次很少。以前从芝加哥飞多伦多,有很多航空公司都可以飞,所以机票便宜的时候才200多美元。现在可倒好,机票动不动就是800美元以上,加航宰人的小刀那个快啊!
我今年7月1日回从多伦多回波士顿。飞了一个半小时,到了波士顿,可是波士顿县城的机场关闭了,我正睡觉呢,听机长广播说:我们已经在波士顿上空转了40分钟了,波士顿机场看样子不会在一个小时内开放了,咱们现在油正好刚刚够开回多伦多的,所以咱们决定飞回去了。
我当时想,到站返航,是不是这个机长是和中国的飞行员学的?
一个半小时候后,空姐报告:I know you maybe don’t want to hear it, but welcome back to Toronto.
在天上飞了3个小时,又回到了原点。于是只好在几个小时之内再次入关。移民局的官员问我:What business brings you to Toronto?
我说:I am coming back because Air Canada wanted me to come back.
后来的事情就更别提了,我们排队等了几个小时安排第二天的航班。这时快到晚上11点了,估计加航一个空奶奶要下班了,她还真挺仁义的。她在计算机上挑了一部分行程比较容易处理的人,帮他们办好了第二天的登机牌。于是她就跑到队里念名字,把这些人的登机牌发了。
我没那么幸运,她念的名字没有我,也没有站在我前面的一个美国人。于是那个美国人问:Did you reschedule my flight?
那个空奶奶于是问:What’s your name?
美国人幽了她一默,就说:I can be anybody you want me to be, as long as I have a flight to get ou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