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September, 2008

《九哥文特“色”》

Saturday, September 27th, 2008

九哥文的特色,就是特“色”!
这是在日华人最大的文人网"东洋镜"网主陈某对本人的评价,并且特别写了篇文章谈谈九哥特“色”。
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我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如果你写文章谈九哥文章的特‘色’,那当然是你的自由和权利。但是,你是文人,一定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出我写‘色’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因为‘性’往往最能揭露人的秉性。所以,我写的‘色’是作为剥去人类虚伪外装的武器。”
以上的辩解,虽然比较客观,但并不说明那没有掩盖客观九哥的另一面。那另一面便是:九哥的确特别地好色。“一看到漂亮女人高跟鞋,就全身酥软瞳孔放大内裤缩小”,是本人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保持的功能。过去,对本九哥,“风流小生”、“好色之徒”、“色情狂”,还都是些比较文明的称谓。更准确的还有“花痴”、“色狼”云云。事实上,根据我过去的某些所做所为,补个“准诱奸犯”的罪名,也相差甚远;我是说离“冤假错案” 相差甚远。
好像是弗洛依德说过:“当一个男人初次见到一个女人,头三分钟内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是否有可能与她性交’。”我当时听了大吃一惊,惊讶那死老头子与小九哥毫不相干,为何对本九哥了解得如此透彻?!
所以我还要坦白,我走上写作的道路,就是从文字意淫开始的。那是在几年前,我的日本老婆有事带着小女回娘家去了,我的日本大婆怀孕快生儿子了,而我的日本小婆当时还没有上任。那时的九哥,可谓处在青黄不接的困难时期。虽然名古屋市中心有成百上千家性风俗店,但那既太花钱又费时间,弄不好要看医生还得另外花钱费时间。写文章意淫是最便宜最安全的解决措施。正是我那一阵瞎编乱造的《日本大娃》,在新浪网的成人区创造了连续八个月排行第一的记录,以及成百上千的鼓励信,才开始怀疑自己在写作上有点名堂,加上经过《日本大娃》的练习,解决了中文拼音打字的问题,便放下小提琴练习,顺水推舟堕落至今。
由于写作,使我思想,思想出一个问题:好色,是九哥的专利吗?
“哥们,你不好色吗?” 这是个所有男同胞都可以解开裤带问问自己的问题。我们中国人有“谈性变色”的传统,即只要谈到“性”,就会变得“色”靡靡的。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问问,不带美人头的杂志,不出现“性爱”“三陪”“妓女”“淫秽”“色情”“鸡鸭”字眼的书刊,能卖出多少?其实不用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看看我的日本九歌网就一目了然。如果你点开最新对祖国同胞开的“九哥别墅”,你会发现,“大人故事”栏目里的文章点击过千,而其他栏目人气明显逊色,最倒霉的是有关伊拉克战争的世界大事,问津寥寥。据污蔑,不光普通国人,就连执法人员,一接到“抓鸡”的命令,就会猫弹狗跳,满身汗毛都立起来。(当然也包括平时被毛遮掩的部分)其实,看看各个城市小巷里张贴的江湖性医广告,查查中国的性病发病率;算了,还是看看中国出产的十几亿人口,就可以知道中国人对“性”是何等地勤勤恳恳、津津乐道。
有学者研究:“上帝为男人装配的特有器具,即男人那个具有孙悟空棒棒特色能伸缩可折叠的玩意,以及随时招之即来,来之能干的性欲,是为女性谋生所设计的。”说也是,男人要是不好色,女人靠什么活命?如果何时中国也能顺从“性”市场经济的原理,以开放性市场来解决部分就业和调整财富的再分配,不妨把此作为理论根据的一部分。
除了为九哥文的特“色”找了顶冠冕堂皇的帽子,我也确实找到了打入国人心灵的钥匙。你小时候吃过药吧?或者你喂孩子吃过药吧?小孩子不像大人,是不会自觉找药找补品吃的,因为良药补品往往苦口,所以,只能把药品搅拌在甜水里,用哄骗的手法为孩子治病强身。不过,如果多数国人的智商,一直停留在孩童的程度,那将是我们民族的悲哀之本!
因此,只要九哥还继续用中文写作,就会继承捍卫和发展九哥文的特“色”。
成丹 九哥
注:此文多年写的,有些事实可能过期。

九哥“多多”何许人也?

Wednesday, September 24th, 2008

定居在日本的挪威籍华裔作家,小提琴专家。50年代中出生于湖南长沙。其父母都是解放前参加革命的老同志(知识分子革命家,是我党“只可利用不可信用”的那类),都已去世。成丹从来就,从此也∶不参加任何政治团体以及任何政治活动。  
名字多∶成丹,原名陈丹九,笔名九哥,法律名Daniel Chen。在日本,不同场合分别被人称为喜藤先生、广田先生、冈田先生、奥村先生。(注、不便解释的特殊理由)
  国籍多∶原中国国籍,之后改澳洲国籍,再改挪威国籍,持日本绿卡。
  语言多∶精通英文(用英文写作)、中文(懂湖南、上海、广东等方言),日语、挪威语使用自如、兼懂瑞典语、丹麦语。
  就读大学多∶先后在亚、澳、欧、美四大州近20余所大学就读过,其中具代表性的有∶上海音乐学院(小提琴演奏)、上海戏剧学院(编剧)、北京广播学院(新闻采编)、长沙铁道学院(英文)、湖南科技大学(涉外)、日本语言学院(日语),澳洲La Trobe大学(英国文学),挪威国立音乐学院(小提琴演奏)、挪威奥斯陆大学(哲学文学)、挪威贝尔根大学(日语)、匈牙利李思特音乐学院(小提琴制作),美国Oberlin大学(小提琴修复)、美国南加州大学电影学院(电影剧本写作),美国New Hampshire大学(法国琴弓制作) 。
  专业多∶小提琴演奏、曾担任湖南省京剧团、湖南广播电视艺术团小提琴首席、曾在澳洲挪威多个乐团担任第一小提琴。录制CD三枚。
  小提琴和琴弓制作、曾参加国际比赛,1993年德国米腾瓦尔德国际小提琴制作比赛获优秀证书。琴弓制作被同行公认世界一流。制作的琴弓被众多日本专业演奏家和教师爱用。
乐器店经营者、应该是全世界华人中唯一成功经营并研究欧洲老琴和琴弓的专家。收集有数百件欧洲老琴和琴弓。在日本名古屋、东京、冲绳开有三家店铺。世界第一的提琴调音师。曾为世界数以千计的优秀小提琴家调音,其中包括郑京和、帕尔曼、里奇、斯特恩、莫特等。《小提琴文集》(中、日、英)撰写中。
成丹几十年来执着地热爱着小提琴,他从演奏、制作、修复、鉴赏、教学、收藏、研究、写作、经营、in a word,是个小提琴“全家”。换言之,小提琴是他的看家本领。成丹无论到欧洲的哪个国家或日本的哪个城市工作,都被当地主要报纸头版报导。
  新闻采编、持有北京广播学院新闻采编专业结业证书。
  文学以及剧本写作、海外华人著名作家,在日华人第一扬名写手,海归文学顶级人物,2002年被评为台湾优秀作家,小说集《提琴夫人》出版。在日本中文导报设有“九哥故事”的专栏。在海外中文网络更受人关注。代表作有电视文学本《阿拉在太阳旗下》《泰国租妻》,电影拍摄本英文版《提琴夫人》,游记《开车乱游欧洲》《好来坞月记》,自传性小说《父子琴》《圣女书女妓女》,以及大量短篇小说、故事,随笔散文杂文等。(请上http://www.google.com搜寻成丹九哥)
  去的国家多∶曾在四个国家定居,就读周游熟悉的国家有30多个,比如∶澳洲、挪威、瑞典、丹麦、芬兰、德国、法国、英国、瑞士、捷克、斯洛法克、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美国、日本、泰国、印度、新加坡、马来西亚,算了,还有很多很多。
  婚姻状态: 回归为独身大龄男青年. 其他的, 不宜宣传推广。
  房子多∶澳洲有洋房一座,挪威奥斯陆有一套公寓,在挪威史达弯尔有老木楼一座,在挪威贝尔根有公寓一套,在瑞典有别墅一座,现在在日本名古屋有一座木房子三套公寓,东京一座木别墅。
  汽车多∶喜欢汽车,尤其喜欢性能高级车。现在同时拥有5台车,奔驰E400、丰田皇冠Majester、丰田子弹头面包车、马自达Sentia高级轿车、铃木小越野车。曾经拥有德国宝马、瑞典富豪、意大利车等。但是,他日常用的却是一辆中国产的破旧自行车,尽管他还另外拥有四辆高档自行车。
  生活阅历多∶房屋修建公司小工、湖南省京剧团、湖南广播电视艺术团小提琴手、中共湖南省委农村工作队队员、电影演员、电视剧参与人、澳洲广播电台音乐节目主持人、自由新闻记者、澳洲旅游服务学院外国学生部经理、英文教师、多语言翻译、小提琴制作修理者、乐器店经营者、自由文学作家、影视编剧等等。
成丹,天天都在为将来的更“多”而辛勤生活。

中国提琴制作界的精英(图)

Tuesday, September 2nd, 2008

  在我的上一篇文章《中国梦》里,我提到:“中国制造的小提琴和琴弓,应该占当今全世界生产总量的50%以上(以后只会更多)。世界上的一些知名的廉价品牌、比如日本的雅马哈、铃木、德国的Gewa、还有英国法国美国比利时莫桑比克毛里求斯的许多品牌都是中国制造。而我们中国,却至今没能出现打着我们中国人名字堂堂正正的品牌。”当文章上网后,有读者跟帖提出:“Scott Cao不是做得很不错嘛? 这十多年他在美国打开了名气。”
  那跟帖引起了我的进一步思考。思考后,我决定写这篇《中国提琴制作界的精英》。但是,在写之前,我必须声明,我对中国小提琴制作业的了解是极其有限的。理由是自1983年从上海毕业后我就出国了。20多年来在国外,一直在西洋人和东洋人的圈子里生活(连国籍都换成挪威的了),与中国大陆的生意来往少而又少,所以,我的这篇文章仅仅写几个行业内我认识和尊重的人,完全是盲人摸象的个人之说。希望同行们能有所补充纠正,并跟我联系。
  我最早知道的中国提琴制作界的精英,是我们上海音乐学院的谭院长。他在上音创建了小提琴制作专业,于1979年头一次招收新生。我是他的头一批考生之一。招考我的是当时的管弦系丁主任。虽然我入学后在学校里实际学的是小提琴演奏而非制作,我还是把它当成我去欧洲后从演奏改制作经营的理由之一。谭院长培养的头一批四个学生,据我所知后来都成为杰出的小提琴制作家,毕业后都在国外生活(至少有两位在美国)。只有华同学(现在是上海音乐学院的院长之一,所以,从此应该称他为华院长)留德学成后回国。华同学虽然做了院长,但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小提琴的研究与制作。他培养了不少好学生,其中我认识的蔡先生的工艺,在中国应该是一流的。蔡先生和妻子一起开了个私人小作坊,是我知道的真正实实在在辛辛苦苦一刀一锉用自己的双手做琴的人。他做的琴,我认为拿给世界上任何人看,都是不必脸红的。总之,华先生是上海小提琴制作业的龙头人物。
  谈到中国的小提琴制作业,不谈中央音乐学院的郑先生好像就不行。认识郑先生是在80年代末,好像郑先生刚从意大利小提琴制作学院毕业,得金奖回国。他在中央音乐学院创建了小提琴制作专业。得知我是研究小提琴音响学的,郑先生曾邀请我去跟他的学生们座谈一次。我当时真的有些发愁,发愁怎样才能把枯燥无味的声学讲得像故事一样动听。到了学院,看到他的学生们在工作。其中有一位学生正在用锉子锉音柱。(在欧洲,做音柱一般都是用刀而非锉),我便临时把座谈的内容从空洞难懂的音响学换成小提琴的装配,因为我知道,那对学生们来说会实惠得多。解释一句我为什么用“实惠”这个词,因为小提琴的价值在工艺;而小提琴销售在装配。具体说就是一把再好的小提琴,只要装配不好,就很难卖掉。而一把再次的小提琴,只要装配好,就很容易卖掉。因为,广大顾客是不太懂也不太在乎工艺的,对于他们来说,琴抓在手里舒服,好拉好听,是最重要的。而实际情况是,能做好琴的人不少,懂装配的还真不多。应该说,郑先生教会了不仅仅是自己班上的几个学生,他带动并影响了北京乃至全中国的小提琴制作业,使中国小提琴制作业里相当部分从过去的德国捷克大生产方式转向意大利手工小作坊风格。
  讲到北京的小提琴制作界,戴老先生也是位应该提一笔的人物。他在80年代因德国局部的一个小提琴比赛得金奖而扬名。我见到戴老的时候也是在80年代末,他当时还很健康,除了耳朵有些闭以外。他给我看了几把他的签名琴(当时卖4000人民币到6000人民币),老实说,那些琴的做工还真不差,有的只要稍微加工改造,和意大利新琴没有太大的差距。但在我再三要求拜见他老人家亲手制作的大作后,他才拿出来一把未完成品。我一看,哎,怎么说呢?老人家现在已经过世,还是不多说的好,加之,戴老先生也再三强调那不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不过,不管怎么说,甚至都不管他送去得奖的提琴是如何制作的,能用他的名字,一个中国人的名字,在国际比赛上(大赛小赛也不管它了)得奖,那是很令人激动、很鼓舞人心、给了刚刚起步的中国小提琴制作业信心的。仅仅为此,也是值得讴歌的。
  北京的小提琴制作界的管先生是一定要提的。提他并不是因为我们是老朋友,且一起合作做过几把琴,而是他对提琴制作的高度热诚和刻苦钻研,以及他每把琴都一丝不苟亲手完成(至少我认识他的时候是那样)的做法,还有他精美高超的工艺,最最令人敬佩的是他在琴内不借洋鬼子的名字吓人,而堂堂正正贴上自己的大名,并开价4000美金(90年代初)和“卖不出去不要紧,但决不向鬼子低头”的气概。在以卖便宜为标签的中国人里,管先生是一个例外。是他向国际市场展示了中国高级手工琴的实力。老实说,和管先生合作的琴,我只卖掉一把,卖价是160万日元,相当一万欧元,折合成人民币是八、九万。其他几把,我舍不得卖,打算一直珍藏下去。琴的工艺,能做到管先生的境界,是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都好多年没有跟他联系了,如果近年来他的琴在声音上有所突破的话,就更完美了。
  在北京,我还知道我过去的老师盛中华的弟弟开了很大的工厂。记得好多年前我受盛中华老师之托去拜见盛母的时候,见到盛家长子盛中国先生。盛中国先生得知我在挪威开琴店,向我介绍了他弟弟的工厂。由于我对工厂式大生产没有研究也没有兴趣,故没有进一步拜访盛氏提琴厂。不过,最近有日本小提琴专业杂志报道,盛氏提琴厂干得不错,占领了相当部分的国际市场。我在恭喜盛氏提琴厂的同时,遗憾他们在提琴内贴的不是“盛”家的名字,而是个很意大利味道的,好像是Antony般的名字。
  同样风格的名字Eastman厂家好像做得也颇热闹。同样可惜不是张三李四王五江六的中国名字。
  还有一位朋友,香港廖先生,用的商标应该是 Viomaster。他是我认识的最不怕虎最中国气的同行之一。称他为“同行”是他多年努力的结果。其实,廖先生过去是做IT的。他太太拉琴,也只能算“喜欢”的范畴。90年代初,廖先生到国内找人合作开厂做琴。口号是要在几年内改变世界对中国琴的印象。他的做法是,琴里面一定要贴Made in China标签,不贴不卖。(后来不贴也可以卖,但要加价,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他在世界上最大的小提琴杂志Strad编辑的“小提琴制作者字典”的封面上登广告。如果没有搞错的话,他是头一个,也是把中国小提琴广告做得最大的一个。国际市场,从相当程度上是从他那里,开始注意到中国的小提琴制作的实力与市场的。半路出家的廖先生,凭着他对小提琴的热爱与真诚、以及吃苦耐劳艰苦奋斗,还有他太太和儿子(听说儿子现在是很好的大提琴家)的配合,成为中国小提琴制作业不可忽视的力量,同时成为我心目中敬佩的人物和学习的榜样。
  最后来讲讲Cao先生。头一次跟Cao先生见面,是早在80年代末。我广州做琴的朋友顾师傅, 关师傅,和沈师傅从广州红棉厂独立出来,自己借了一栋很破的民房建厂。我作为他们最早的顾客,在技术和艺术上都提供了相当的信息(琴的图纸,欧洲人对琴的喜爱与要求,油漆的风格等)。其中顾师傅是我最佩服的小提琴制作家之一。我尤其喜欢他琴的声音,奶甜奶甜的。而沈师傅是一个很痛快的人。做事时喜欢光着膀子。他的手工也很好,只是声音稍微有点憋有点涩。关师傅是做弓子的,做的弓子演奏性能不错。有一次三人一起给我介绍了Cao先生。我们一起吃了顿便饭(好像是我请的)。后来顾师傅国际比赛得奖,被人挖到美国从事修复高级提琴的工作去了。90年代中我再去广州的时候,他们作为“广州Cremona”厂已经扬名世界,在广州郊区盖了四层楼的大厂房。接待我的是沈师傅。那天很热,他却没有光膀子,而穿着套西装,只是脚底还是一双拖鞋。他请我吃饭,有鱼。我托他再帮我做四把高级手工琴,他说自己实在没有时间做了,但答应找厂里最好的工人帮我做。他告诉我,因为关师傅基本上在美国,厂里由他来管。就是那次我得知Cao先生已经成为股东之一,厂里的琴以Scott Cao的名字打入国际市场。那是我和沈师傅“最后的晚餐|”,因为就在与我见面不久,沈师傅突然发病去世。而我托的那四把琴,做好到我手里的时候,和Scott Cao的普及琴一模一样。那样的琴,我连木头费都卖不回来。最近,我甚至看到把很像他们厂做的儿童琴,做八分之一卖的琴,八分之一的琴头却装着四分之一的琴身。的确,广州Cremona厂在国际上夺取了一部分过去是属于德国人的普及琴市场,Scott Cao小提琴已经成为被普遍接受的(中国制造的)美国产品。然而,随着顾师傅的出股沈师傅的去世,我希望广州Cremona厂,以及Scott Cao牌小提琴能继续保持和提高他们的质量,最终成为中国人产品的骄傲。
  最后讲讲我自己的妄想。
  一,以上讲的各位精英,都是从事小提琴新琴制作业的。而收集、修复、鉴定、研究、销售欧洲古琴,尤其是古琴弓的专家,中国基本上是没有的。这个位子,是上帝给他的宠儿我成丹留着的,是九哥在海外飘荡近30年回去报效祖国和发财的契机。
  二,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以及与国内同行的合作,创建一个100%的中国品牌,就叫《上海琴乐》牌,琴、琴弓、琴盒、琴弦。希望向以上我提到的各位学习,凭着自己对提琴的热爱、真诚、苦干、学识、还有机灵,在几年内让(我,一个挪威人,一个正宗的假洋鬼子制作的)纯正的中国品牌堂堂正正地进入国际市场,受到消费者的接受与爱用。我知道我是后来者。但后来者往往站在更高的视点上。要不,也不会有“后来者居上”的说词了。
  成丹
  写于“丹尼欧洲提琴”名古屋本店
  
丹尼欧洲提琴
  http://www.daniviolins.com
  Daniel Violins Japan
  http://www.danielviolins.com
  日本九歌网
  http://www.danielviolins.com/jg

图为(东京)上海琴乐与丹尼欧洲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