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一篇博文“美丽借口”,篇幅虽然已经很长,但主要精力放在了叙述新闻事件上头,有几点想说的意思,未能表达出来,特此补遗。

许多事情的结局,可能最终还是应了起初的美丽借口。那些主角或获利或失意,获利便是名利双收,失意至少也帮他们成全了“表现高尚”这一附带目标。只是无论何种结局,都不能用来作为对美丽借口真实性的印证。

比如Vera Wang,她是否能够在低消费群中牟取暴利,目前还是个尚待揭晓的谜题。一方面,她向来所采用的服装面料,如果被换成廉价的棉布,很有可能不再适合她的设计风格。也就是说,kohl’s里面的Vera Wang,已经不再是Vera Wang。但是另外一方面,结婚没能穿上Vera Wang的人们,在初秋的天气里,还是可以围上一条Vera Wang围脖,算是跟奢侈产业沾了一点点的边,岂不美哉。她此举的命运,得要看在她仔细权衡过的利弊当中,消费者究竟认可几成。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条围脖带给平民百姓的快乐,不是Vera Wang做这件事的初衷。

再看Lucy。个把月之后,休斯顿自然博物馆和埃塞俄比亚人民,比今天富裕多少,我们很难预测。更加难以预测的,是老Lucy的生死祸福。但是参观者在瞻仰Lucy的时候,必定有人热血沸腾,因为他们的门票上清清楚楚写着,这个Lucy如假包换。但是违反起初的不能带Lucy离开老家之合约,执意举办这个巡回展览,它的最重要目的,难道会是为了人们的热血沸腾?我正好午饭要去Blue Niles吃,顺便会问问他们老板的看法。

Murray是个可怜虫。像他这样的矿主何止十个八个,偏偏他最倒霉,开矿开到现在,一个突发事件,搞到晚节不保。我相信,在过去的两个多礼拜里头,他没睡过什么安稳觉。他的声音,显然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底气,越来地越沙哑。在一定程度上,他是无辜的,因为他具备的,不过是人类共有的私心。但在特定环境中,他的这一消极面被放大了。为了将它缩小,他废寝忘食。废寝忘食的结果,是他的雇工,不至于就失业,他也不至于就破产。但是,他的考虑,是他的不破产在先,还是工人的不失业在先,我们不得而知。

至于那些死了老爹的孩子,我建议朋友们不妨去听听现场录音,就会明白,当我听到十一岁的Angel因为她的小弟弟不懂事提到死去的父亲而爆发的歇斯底里时,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布屎总统。他的战争,确是制造出许多的英雄,但是究竟什么是战争的目的,是死亡?是英雄?


最后说到了璩美凤,the last, but not the least。显然这个人物颇具魅力,是我上篇文章的网友评论焦点。更有托尼福先生,在三丰子发贴之后短短半小时之内,就也发了一贴在走廊,为璩美凤抱不平。

暂时搁下托尼福先生先不提哈,我们聊聊主人公璩美凤。正如傲哥留言所说,幸福与否,冷暖自知,本没有什么。但是她对今天幸福的标榜,是通过与过去的耻辱并提而显得美丽,这就使得这个女人有了些意思,却怪不得评论者也把她的旧事重提。

其实这样有意思的女人很多(托先生如果看到我的文章,大概又会感叹说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因为他拎不清爽,不晓得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比如许多所谓的“精致女人”,她们听高雅音乐,她们相夫教子,她们的生活里边即便有不如意,也都是柔情蜜意的另外一种形式。生活在臆想当中的人,无一例外地拥有大坨的美丽借口。而且,她们,也包括他们,自己也乐于沉醉在这些美丽借口之中,享受嗨的感觉。

好吧现在可以回到托先生了。他不同意三丰子的第一点,是因为三丰子伤害了托先生对自己流着哈拉子欣赏光碟之少年时代的无限回味与眷恋;第二点,是责问三丰子,为什么克林顿搞得,璩美凤就搞不得;第三点,是为璩美凤将来可能发生的移情别恋找了个人性的借口;结语是“女人啊,女人,为何如此为难女人”。

我看到他的文章,最初的念头是,呵呵,无名的逻辑不好,今天竟然发现一个比无名逻辑还差的人,真是要感谢他帮我垫这个底了。

然后有了个一转念,迅速否定了自己。他与三丰子的看法不同,根源不在逻辑,而在思考的部位。一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个是用上半身思考的女人。

然后重读托先生的文章,果真满眼看到的都是他的下半身了。不信朋友们可以试试看,如假包换。

当女人有头脑的时候,在她眼里,你再如何美丽的借口,都遮掩不了内心的龌龊。而当男人让下半身占了上风,女人的头脑是控制不了他的冲动的。

难怪托先生会在璩美凤面前,而不是三丰子面前,汗颜了。




希望今儿个说清楚了,否则还要再补遗。

放首歌儿,迎接又一个欢乐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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