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才会想到医生,病过才知道确实有种状态是健康。我病了,我开始想医生。

我得了相思病,我的他就是我的医生。不幸的是,有很多人都病了都想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看着被蚊子叮肿的脚面,没有理由相信空谈的誓言。血肉模糊地抓过瘙痒的蚊子包,我还要坚持。怕什么,不会死。

平静地坚持,坚持,然后可以在晴朗的日子里仰天狂笑,信步千万里,不问归时。

他还爱吗?他爱过吗?揣测一步一步深入到历史的起点。即使我否认他做医生的资格,可是我的思念却大大咧咧地象奶孩子的乡下婆娘,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