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6th, 2013“哪里有了共产党 , 哪里人民得解放”
“哪里有了共产党 , 哪里人民得解放”
莫非先生探讨从《骑白马》到《东方红》的学术论文一经推出,立刻在网上的文艺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尤其是该文最后提出的,就《东方红》第二段最后一句的“得”字是否还有别的解释的新奇假说,堪称是画龙点睛之笔,赢得了众多观众的心领神会和交口称赞。遗憾的是,网上最大文豪老芦同志居然琢磨了半天,也没能琢磨出这个第二解来。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大智若愚”的老话。但同时也暴露了老芦不是北方人,特别不可能是北京人的真相。尽管他曾知道现在人们经常说的“正儿八经”,其实是北京人说的“正经八百”的意思。
“哪里有了共产党 , 哪里人民得解放”。这里第一解的得,发音为de,其字面上的意思很明显:共产党的到来,使人民得到了解放。尽管过去我们都是这样理解的。可惜这个理解有明显的错误。根据以往90年,特别是最近60年来的经验,我们发现:凡是有共产党当政的地方,往往就会出现政治上封闭,经济上停滞,思想上禁锢,文化上凋零的现象。任何稍有良知的人,比较一下东德与西德,朝鲜与南韩,大陆与台湾,恐怕都不能不得出这样的结论。
有鉴于此,在共产党当政的地方,必须要有,而且实际上在前各共产党国家确实也有了各种各样的解放。在前苏联,这种解放曾被称之为“解冻”,并由此逐渐引出了后来的政治改革,举国易帜以及最后的民主化。在中国,我们则称之为“思想解放”以及“改革开放”。现在中国的这种解放还是正在进行时。尽管宪政的前路艰难险阻,举步维艰,但解放是必须的,刻不容缓的,迫在眉睫的。
所以现在看来,这里所谓的第二解的“得”,按照我们北方话的特点,应该发音为dei, 是指“一定要”“必须做”的意思。比如说,“我得走了”,就是说我必须要离开,要不然就误了火车了。请注意这里的“解放”和“走”一样,是动词。联系实际,根据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说法,这岂止是第二解,现在几乎就是唯一解了。故此,仅凭这个重大的发现,莫非先生(据说是莫言的弟弟)就有资格得到诺贝尔文学奖了。
我现在唯一觉得奇怪的是,这么浅显的过去的第二解,现在的唯一解,怎么就逃过了文革时期的那密不透风的文字狱。在那个时候,连人们脚上穿的凉鞋,由于其花纹的特点,都被当时的愤青曲解为以“美”(鞋面字样类似美国的美字)踩“中”(鞋底字样类似中国的中字),而被禁止穿着。而按现在的理解非常反动的第二解的《东方红》,居然能和《国际歌》一起,前后脚的被十亿人唱了至少整整十年,也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由此可见,中国的愤青,其实拥有的本来是帝王的情节。当大家都说国王的新衣真是新潮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敢看出国王那“硬件”的尺寸,其实是小于全国的平均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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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哈哈,这些人还真阿Q得不得了了。要成功,还得继续阿Q下去。
“北方”“得”和南方“阿Q”的结晶——阿Q了得!!!
“阿Q了得” 版权所有, 未经许可,可以使用。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转帖]丁东:赵丹临终吐真言 (有人帮助刻缝了,这里再添一个佐证) :)
赵丹临终吐真言
赵丹是20世纪中国家喻户晓的电影表演艺术家。他17岁登上银幕,22岁以《十字街头》、《马路天使》一举成名。民国年间虽然颠沛流离,蒙冤入狱五年,还是演出了《乌鸦与麻雀》等20多部影片。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担任了全国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头衔不少,但表演生涯却颇多坎坷。《武训传》、《我们夫妇之间》先后成为重点批判对象,身为主演的他也不得不违心地检讨、批判。好在《李时珍》、《聂耳》、《林则徐》等作品还能得到上下一致的认可。1960年代,他精心准备扮演鲁迅,剧组阵容相当豪华,陈白尘编剧,夏衍顾问,于是之、于蓝参演,但赶上柯庆施出面倡导“大写十三年”,成立好的剧组又被解散了。
50岁时出演《烈火中永生》,竟成为电影生涯的绝唱。经历了文革的磨难,他最大的渴望是重返银幕。1980年,北京电影制片厂请他在《大河奔流》饰演周恩来,他已花甲之年,却无比兴奋,剃掉鬓角,装了两只假槽牙,将塑料人中贴在上唇,一切准备就绪,北影厂长汪洋无奈地通知他:“上边说,你演周总理不适合。”气得他和夫人黄宗英一起到文化部,找到部长黄镇当面申诉,黄宗英说:“黄部长,你派人把赵丹逮捕了吧,人不能不明不白地活着。”赵丹也说:“我演了一辈子戏,还从来没让人把我换下来过!”但部长也不能解决他要求演戏的问题。几天后,赵丹被查出胰腺癌晚期,已经扩散。
赵丹住进医院,国家领导非常重视。中共中央主席华国锋亲赴病房看望,握手劝慰:“既来之,则安之。要好好养病,心情要开朗。”其他领导人纷纷前来探视,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和花篮。电影局局长陈荒煤问赵丹有甚么要求。赵丹说:“有些话想和乔木谈。”陈荒煤答应:“我来联系。”
赵丹自知来日无多,回顾生平,感到自己后半生的遭遇,不只是个人委曲,而是国家文化体制的弊端。他认真地准备了谈话内容,让黄宗英帮助记录下来。
时任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胡乔木在贺敬之陪同下,来到赵丹的病房。赵丹已经无力讲话。黄宗英对胡乔木说:“《人民日报》文艺版专栏讨论电影问题。阿丹有话要说。他很弱,由我代说,有不对的,他来补充改正。”
胡乔木说:“有甚么说甚么,我洗耳恭听。”
黄宗英转达了赵丹的三点意见: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党对文艺的领导问题。对具体的文艺创作,党究竟怎样来领导,党领导国民经济的制订,领导工业、农业制度的制订和贯彻执行,但党不会领导怎样种田、怎样做板凳、怎么裁裤子、怎么炒菜,所以,大可不必领导作家怎么写文章、演员怎么演戏。文艺,是文艺家自己的事,如果党管文艺管得太具体,文艺就没有希望,就完蛋了。“四人帮”管文艺管得最具体,连身上一块布丁、一根腰带都要管,管得八亿人只剩下八个戏,难道还不能从反面给我们以教训吗?
第二个问题,给领导者以欣赏艺术的自由。电影和话剧的审查排演,咱们别“麻秆打狼两头害怕”。台上怕,台下更怕,该笑的地方不敢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生怕表错了态。其他领导也瞄着第一领导,简直活受罪。生怕把毒草夸成鲜花,上台来握手,只说辛苦了,不敢说好也不敢说孬。建议取消审排。领导来看戏,鼓掌也好,拂袖而去也好,都无所谓,有意见,形成文字由文件表达,这样双方都解放了,都诉诸理性了。一个戏,岂止十月怀胎,有时是若干年的积累而成,一摇头就否了,岂不遗憾。
第三个问题,是要重视北京电影厂“创作大师室”的成立和发展。北影成立了“谢铁骊创作室”、“成荫创作室”、“崔嵬创作室”。创作室配备了固定的摄影、录音、美工、剪辑、编剧,以求创作默契,是值得重视的探索。没有默契便没有艺术嘛。
我的话完了。
胡乔木听后说:“很难得,赵丹在重病期间还思考问题,不简单。宗英整理出文字吧。”
胡乔木走了,黄宗英立即打电话给《人民日报》文艺版负责人袁鹰。袁鹰取走了整理好的赵丹署名文章《管得太具体,文艺没希望》,两天后刊出。文中说:“各文学艺术协会,各文学艺术团体,要不要硬性规定以什么思想为唯一的指导方针?要不要以某一篇著作为宗旨?我看要认真想一想、议一议。我认为不要为好。在古往今来的文艺史上,尊一家而罢黜百家之时,必不能有文艺之繁荣。
习惯,不是真理。陋习,更不能遵为铁板钉钉的制度。层层把关、审查审不出好作品,古往今来没有一个有生命力的好作品是审查出来的!“
赵丹和胡乔木见面后,当夜还对黄宗英交待:“我不开追悼会,我不要哀乐,要贝多芬、柴可夫斯基、德彪西。”“一个人活着或死了都不要给人以悲痛,要给人以美以真。……我祝愿天下都乐。”」
又过了两天,1980年10月10日午夜2时10分,赵丹与世长辞。
赵丹临终前发表的文章,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许多文学家、艺术家说,赵丹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点破了整个中华民族文艺复兴的症结。但高层也有人(邓小平)很不高兴,说:“有个演员临死还放个屁。”
一些好心的朋友劝黄宗英,你要挺住,要坚强。黄宗英回答:我骄傲,赵丹是死在火线。多少年后,她仍然说:赵丹演的最精彩的戏,是哪一出?是他的死。赵丹已经逝世30多年,但他临终提出的问题,至今还没有完全解决,所以后人不禁常常想起他。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转帖] 赵丹生命垂危前的肺腑之言:共产党把文艺管死了 (哈哈,有人又在阿Q了。)
赵丹生命垂危前的肺腑之言:共产党把文艺管死了
星岛环球网 www.stnn.cc 2006-12-11
赵丹生命垂危前的肺腑之言:党把文艺管死了
赵丹
《人民日报》1980年10月8日发表了一篇根据赵丹去世前的口述整理而成的文章,这篇被称作“赵丹遗言”的文章在当时引起了纷争。《炎黄春秋》第十期刊载《人民日报》编辑袁鹰对此事的回忆,现摘编如下。
在1979年10月召开的第四次全国文代大会上,邓小平代表中共中央致祝词,热情评价了几年来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邓小平在会上还说:“文艺这种复杂的精神劳动,非常需要文艺家发挥个人的创造精神。写什么和怎样写,只能由文艺家在艺术实践中去探索和逐步求得解决,在这方面,不要横加干涉。”
1980年9月17日,《人民日报》第五版发表了北京两位文艺人士题为《改善党对文艺的领导,把文艺事业搞活》的来信。这封读者来信认为:我们的文艺领导体制,已到了不改革就不能前进的地步。发表这封读者来信时加了“编者按”,欢迎文艺工作者和广大读者,联系当前工作的实际参加这次讨论。
之后,《人民日报》文艺部在9月23日邀请几位艺术界人士座谈,又请他们根据座谈会发言整理成文章,在10月1日版面上发表了黄宗江的《文艺领域不能容忍官僚主义》等七篇文章。报纸的呼吁,几位有影响的艺术家的发言,引起了文艺界的关注,纷纷向编辑部表示支持,希望将这个讨论进行下去。
那个时候,赵丹正在北京医院治病,而且病情很重。近两年他虽然远离影坛,但他一直未能忘情文艺界的事。他有许多话要说,有许多建议要提。
10月初,他的病情已临近弥留时刻,但他要爱妻黄宗英向他的主管的官员提出,能不能来听一听一个病危人的意见,他怕匆忙间说不清,要宗英先将意见整理好。那位官员应邀来到医院探视,赵丹躺在病床上,强打起精神,听黄宗英代他陈述他考虑很久的意见,时不时地插几句话补充。官员临别时还紧握赵丹的手,安慰他安心治疗养病,要宗英代他将这些意见写成文章发表。黄宗英打电话告诉袁鹰,说已经整理好一篇文章,袁鹰当即去北京医院取回立即发排,个别地方同宗英商量后作了些改动,在10月8日以《管得太具体,文艺没希望》为题全文发表。
文章中写道:“我认为:加强或改善党对文艺的领导,是指党对文艺政策的掌握和落实,具体地说,就是党如何坚定不移地贯彻‘双百’方针。至于对具体文艺创作,党究竟要不要领导?党到底怎么领导?党领导国民经济计划的制定,党领导农业政策、工业政策的贯彻执行;但是,党大可不必领导怎么种田、怎么做板凳、怎么裁裤子、怎么炒菜,大可不必领导作家怎么写文章、演员怎么演戏。文艺,是文艺家自己的事,如果党管文艺管得太具体,文艺就没有希望,就完蛋了。‘四人帮’管文艺最具体,连演员身上一根腰带、一个补钉都管,管得八亿人民只剩下八个戏,难道还不能从反面激发我们警觉吗?!”
文章见报后的第三天即10月10日,赵丹就撒手西行了。
人们几乎是同时读到赵丹的文章和他逝世噩耗的。文艺界人士多数衷心赞赏,赵丹替他们说出了心中积压多年而未能或不敢说出口的话。也有少数人士则摇头表示不同意,认为有些关于中共对作家艺术家如何领导的话说得有点出格,有的意见有悖于多年来已经形成传统的主流意识。一时间议论纷纷,沸沸扬扬,那时同行相遇,都会提到“赵丹遗言”。
不久,便传来高层领导同志的严厉批评。袁鹰在惊愕之余,有点惶惑不解的,是那位亲耳听赵丹面陈意见并且一再赞许的官员,为何竟不发一言,三缄其口。报社领导人自然受到点压力,就要文艺部设法缓和一下气氛。正好袁鹰去看望夏衍,向老人请教。夏公也听到了批评,这类事他经历得多了,只说:“找人写篇文章转个弯就行了。”他还想到一个合适人选:金山。
于是袁鹰找金山约稿,金山很快寄来了一篇题为《马克思主义宇宙观引导着他的艺术道路》的文章。文章在肯定赵丹意见的基础上,转了一下:“当然,对我们共产党人来说,不管如何保证‘个人的创造性和个人爱好的广阔天地’,文艺只能是党的事业的一部分,因此维护党对文艺事业的正确领导,尤其是在方向、路线和政策上的马克思主义的正确领导,乃是十分必要的。”
金山这篇文章与作家李准的《领导要改善,体制要改革》一文在10月29日同天见报,李准最后说:“我们国家的各条战线正在日新月异的发展,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已经出现,作为文化艺术,她应该是这个时代潮流的潮头。如何把文艺工作搞‘活’,我想只有认真的改革。”这几句,实际上成了这次讨论的简要结论。
“赵丹遗言”沸沸扬扬了一阵,终于渐渐沉寂。袁鹰曾写过一篇《送赵丹远行》,其中提到“遗言”时,有这么几句:“他用最后的心血,向党向人民陈述自己的意见,呼喊出多么真挚的心声!他的意见可能有不确切、不周到、甚至有偏颇处,人们尽可以这样那样地提出严格的要求。但要知道,这是他生命垂危前的肺腑之言啊!”
赵丹(1915-1980),演员,原名赵风翱,祖籍山东,出生于江苏南通市。赵丹,因主演《C夫人的肖像》一剧曾获得1932年舞台最佳演员称号,因此加入明星电影公司改名赵丹。从影后先后主演了《上海二十四小时》、《时代的儿女》等二十多部影片及《娜拉》、《大雷雨》等话剧。1937年主演《十字街头》和《马路天使》两部电影史上的两部经典之作,四十年代的代表作有《丽人行》和《乌鸦与麻雀》。中共建政后,赵丹主演了《武训传》、《林则徐》、《聂耳》、《海魂》、《烈火中永生》等一系列名片。赵丹的表演风格充满火热的激情,深邃感人,个性特征十分明显。
赵丹与江青有一段渊源。在30年代曾有一场婚礼轰动一时,这场婚礼的主角是当时电影戏剧界的著名人士:赵丹与叶露茜,蓝苹与唐纳,顾而已与杜小鹃,这场婚礼由德高望重的爱国大律师沈钧儒证婚,大明星郑君里主持仪式。
文化大革命时期,赵丹没有逃脱“四人帮”的迫害,当时是上海市委书记的张春桥奉江青之命对君里、赵丹家先来一次特级搜查,所有的照片和图片、有字迹的纸张,足足装了两大麻袋,然后连人一起带走。赵丹在监狱关了五年,后来又转去农村干校接受五年再教育,直到文革结束才获得人身自由。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当大家都说国王的新衣真是新潮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敢看出国王那“硬件”的尺寸,其实是小于全国的平均值的”
还可能的情况下,国王木有小鸡鸡。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哎,别介,人家国王好歹也是个“男儿”呀 ! :)
五代后蜀国主孟昶妃子花蕊夫人《口占答宋太祖述亡国诗》全文是:“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讲个“解放”的小笑话。
儿子7岁回国玩,中文不太好,看电视不懂啥叫“解放”,问他爷爷。爷爷想了想:“解放就是归共产党管了”。到儿子块离开爷爷奶奶时,奶奶说:“你爸快来接你了,你走了我们就解放了。”儿子想想:“我走了,为什么你们就归共产党管了?”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说啊,以他艺术感染力如果在现在加上数码电影技术庞大观众网络,随便参与一部电影票房都会过亿,娱乐了观众带来了社会效益。他肯
定又叧一番感慨。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原来“硬件”的尺寸还真没用。哈哈。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老人幽默,孩子可爱 (愿他们远离这些可怕的词汇吧)!
January 1st, 1970 at 8:00 am
标题:哈哈,笑到自己头上来了。逻辑错误的最佳后果是只是引人发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