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青涩摇滚(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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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青涩摇滚(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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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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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吴越之间
时间: 2006-2-19 周日,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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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吴越
在
海归茶馆
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原创]青涩摇滚(54 )
允嘉跟上次见面已经又有了很大变化。她的刘海学流行的式样烫成鸡冠然后一刀切地往右斜去，乌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眉眼画得浓浓的，明眸皓齿十分醒目，很中看，看着看着又叫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允嘉穿一件大红的翻领连衣裙，雪白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下面带个小巧玲珑的心型坠子，都是从前没见过的。
鉴成看看允嘉，又看看眼前一帮小太保，从她和“正哥”对望的眼神，他大致掂量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闷闷地堵了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允嘉开了口，声音轻轻的，“钱正，他是我哥。”
“正哥”看看允嘉，又看看许鉴成，脸上不可置信的样子。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允嘉看看他，又说一遍，这回声音响了一点，“他真的是我哥，我以前没跟你说过。”说完，好像为了确认，还点点头。
不得不承认，“正哥”固然没有周润发的硬件，着实拥有许文强的随机应变。几秒钟后，“兄弟”升级成“大哥”，“出去练练”变成“有眼不识泰山”，“一对一”变成“真该死”，随后眼珠子一弹，发号施令，“还不快帮赵大哥收拾桌子，统统都弄干净了”，乍一听倒仿佛是他们在学雷锋做好事。小太保面面相觑一下，也机灵，“赵大哥，得罪得罪”，“大水淹了龙王庙”，“不打不相识，大人不记小人过” ，学足港台片里黑帮术语，然后马上各就各位，开始整理一地狼藉。
许鉴成看着这一幕闹剧，再看看允嘉，允嘉把眼睛垂了下去，只顾把手指在一张餐桌上轻轻敲着，好像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
“你们还是快点走吧，”鉴成清清嗓子，推开一个硬要抢他手里扫帚的“兄弟” ，“我们已经报110了。”
小太保里明显有人很不爽，但度量形势发现这个狗胆包天的居然是“国舅爷”，也就不好再怎么样，便又你拥我簇往外面去了，允嘉这才又抬起头看看他，眼睛里水汪汪的，抿起嘴唇挤出一个带点尴尬的微笑，又飞快地把眼光挪开去。
“你什么时候下班？”她问。
“十二点。”
“那么晚。”
“你快点回学校吧，”鉴成把手表从口袋里拿出来，“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唉，你快点送她回去吧。”他无可奈何地对皮夹克少年说。
“我知道，我知道。”“正哥”一迭连声地答应，过来拉起允嘉的手，忽然又牛头不对马嘴地冒出一句台词，“赵大哥，承让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好像还以为这句话讲得正是地方。
鉴成的耐心已经被这个小子榨干了，他忍着厌恶，笑了一下，“路上小心。”
他看着赵允嘉坐那个少年的摩托车走，少年递给允嘉一顶头盔，允嘉不肯戴，拗了一阵，他坚持替她戴上，头盔压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车子开动时，冒出一阵轻烟。
那天，鉴成留到十二点半，打扫完店堂才走。回学校，他坐在空空的公共汽车里昏昏欲睡，午夜的街道上没有行人，只有两旁店家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多了几分凄丽。
赵允嘉的那个男朋友叫“钱正”，名字起得还真是吉利，倒过来就是“挣钱”。人还看得过去，就是好像不大长进，不过，看得出对允嘉是很不错的，还有，家里肯定有钱，否则开不起那样的摩托车。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再看看车窗外，还是无边的夜色里霓虹闪啊闪，星星点点的光影在眼睛里摇摇欲坠。
他摸摸口袋里的肯德基套餐券，想起以前跟允嘉说过，拿了餐券请她吃肯德基的。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第二天，他不用上班。第三天再去上班，一个同事说，有个女孩子昨天来找过他，“就是前天穿红衣服的那个，她说今天还会来”。他一下明白了，是赵允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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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喜欢快餐店的(最喜欢的是麦当劳和Roundtable pizza)，因为去那里吃饭不用付小费。说实话，虽然我已经基本养成把tax 乘二作为小费数额的习惯(起码在美国同事面前能够做到)，但是每次付小费心里都是不爽的。因为这样一来，基本相当于吃饭要多付超过20%，有时候去好一点的地方，付的小费就几乎够换个地方再吃一顿了。
我觉得这个culture本质上不大合理：我知道waiter和waitress的收入很大程度靠小费，所以顾客应该付小费，可是，为什么餐馆不给足他们工资，而要这么变相把cost转嫁到顾客头上？对于我，其实只要你们好好上菜就可以，根本不需要隔几分钟来问一哈“Is everything Ok?” 的，嘻嘻……
快餐店里最喜欢麦当劳和Roundtable pizza，尤其是出去玩的时候。Roundtable pizza通常烘得很好，尤其是帮一点不硬。麦当劳在美国店太多，又是低端快餐店，所以店和店之间差距很大，quality control 好坏不一。我neighbourhood那家麦当劳非常差，但是上次在西雅图downtown的一家麦当劳就非常好吃，薯条汉堡什么都正是火候(而且他们好像和Starbucks 有个deal，咖啡和咖啡杯都是Starbucks) ，店堂也漂亮。最喜欢麦当劳的fudge sundae，卖一块零八分的那种，我白吃不厌，有时候心血来潮会专门跑去买一个来吃。
(待续)
周华健和他的弟子李度合唱的 “难以抗拒”，电视剧“新龙门客栈”(马景涛，张曼玉，夏文汐)主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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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青涩摇滚”所有版权属於作者吴越所有，电子邮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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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有人物、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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