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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zt吴韫: 女人分成三种,我来说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你,或你认识的人. 最初的变化还明显, 银行存款的月增长幅度有了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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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t吴韫: 女人分成三种,我来说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你,或你认识的人. 最初的变化还明显, 银行存款的月增长幅度有了放缓!   
y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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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衔: 海归少将

头衔: 海归少将
声望: 讲师

加入时间: 2005/10/07
文章: 616

海归分: 268532





文章标题: zt吴韫: 女人分成三种,我来说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你,或你认识的人. 最初的变化还明显, 银行存款的月增长幅度有了放缓! (2030 reads)      时间: 2008-12-21 周日, 14:23
  

作者:ycm海归茶馆 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我这个人喜欢简单,只把人分成三种,我来说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你,或你认识的人”,她也很简单地这样开头。“第一种是什么都讲究要有组织性,他们成天把计划,期限挂在嘴边。他们当着重要职务,挣很多钱,但活得不长。第三种,他们什么都无所谓。这种人,不管你在他(她)面前怎么着急,你说完了,他(她)肩一耸,背过身走了,口里嘟噜一句,‘多大的事,天又没塌下来’,这种人,不管你服不服,他们往往活得很长。还有第二种人,你们听一听,是不是你们,或着象很多你认识的人。他们在公司里没有任要职,但手里管着几个项目,想着尽快交活,却还要给新来的人陪训。她们每天一大早起来,在家里跑一圈,把每间屋里所有赖床的人拉起来,一路上要捡着到处扔着的衣物,把衣物扔到洗衣机里后,再跑到厨房做简单但要有营养的早餐。把用完早餐的餐具放进洗碗机里,把所有人送走,终于自己也把车开出车库。一路上他们还要想着早上要做的presentation.刚到公司,你碰到第一种人跟你要Data,你答应马上送,转身去第三种人问上个星期就该交的东西,他(她)一脸茫然地,“再说一遍,要什么?什么,不是下周么?”在几个会中间,你自己把Data做出来交了,一看时间,到了接大儿子去垒球,小女儿去足球的时候。你把计算机屏幕上无数个对话窗口关上,带走。开车,接了孩子,送他们去了,他们训练的时候你拿出手提电脑,还要在回几个Email存着,回家联上线再发。终于回到家,把半成的但要有营养的食物放进烤箱或微波炉,晚餐好了,在房子里跑一圈把所有都叫到餐桌前。吃完饭,洗碗机还没停就又要跑一圈,让明天要坐校车的刷牙上床。”夭妹一边听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点头,再看看周围,都是一副副被说中心思的表情。而后面更经典:“当这第二种人,你,或者是你认识的大多数女性朋友,终于可以瘫倒在柔软舒服的床上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嗨,美人。’那个人一翻身压在你身上,用着性感的声音:‘宝贝,有我,你是不是觉得特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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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典型不过的美国中西部的小城。

  仰仗城里两个大雇主——X公司总部和Y大学分校园,小城不大不小的华人圈子就一年年壮大起来。学校是Y大学的医学院和法律系,中国学生并不多,呆在这的华人都是有家有业的所谓永久牌。城东有一大人工湖,湖面广阔,可行船,可垂钓(湖里多Bass);环湖大树参天,多条步行小径蜿蜒曲折其中。Lake Area小区不光风光宜人,学区亦是全城最佳,于是小区不靠湖的几条街区上(靠湖的太贵)就聚集了城里大多数的中国人。

  就象以往的每一个夏天的周末,小区从静谧中慢慢苏醒。天已经很亮了,但时间尚早,阳光还算温柔。马路洁净如水洗过,旁边的小径上开始有三三两两的慢跑的身影,远处有小孩子在自家的停车道上玩篮球,球在水泥地上弹出“嘭嘭”的清脆又有些许空洞的声音。人家陆次开了大门,男主人,女主人在拾Drive Way上的报纸卷的同时不忘跟路过的或已早起做Yard work的邻居打个招呼。这时,橡子路边的后花园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左边小臂上挎个篮子,右手拿着一把剪刀,朝后花园走去,步态优雅。

  女人的影子在靠近左侧的栅栏前停住,剪刀在阳光下反着光,随着晃动的白光,响起几声“嚓嚓”的轻脆的金属碰撞声,镜头下移,篮子里多了几个肥大的黄瓜,镜头下移,一张东方女人的脸。

  要象往常,镜头里的女主人陈夭妹应该在这时露出带着些微遗憾的满足的笑容,但今天倒底要跟以往的周末不一样。夭妹今天有了烦恼。别人时不时有个烦恼纯属自然,于夭妹,却是不寻常的。Town里人都知道,夭妹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有例为证:夭妹上星期倒车把自己家车库门撞了。该心疼烦恼吧,她不。“还好,不是撞上的别人的车,保险公司只用陪咱家。”保险公司来估了价,开了张支票。她还乐了,“就这价,我们修了车,还赚了!”陈先生忍不住要打击,“你怎么不想想保险要涨呢?”“这么多年,就这一小事故,涨不了!”

  乐天派夭妹的烦恼来自陈先生昨夜的一句话。昨晚是湖南卫视超女全国总决赛7进5的比赛。夭妹一颗心正看得悬掉掉的,担心着她一直喜欢的小三留不住了。陈先生进来了,鄙夷的目光扫过电视屏幕,然后刀割般在四娘脸上就那么一剜。这一下惊地四娘一机灵,“怎么啦?”“就这样的滥节目,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你完了。”陈先生头一低,踩着沉重地步子,走了。那个痛心疾首状,不知道的一准以为夭妹丧权辱国了。夭妹跳起来,拔脚就追:“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完了?”

  陈先生在过道里一记轻巧优美的转身:“工作有些年头了吧?”
  “嗯,10几年了。”
  “读英文报纸吗?”摇头。
  “看英文小说吗?”摇头。
  “听过NPR吗?”夭妹继续摇头,绝望但仍有些不甘心:“英文电视我是看的。”

  鄙夷的神色又回来了;“电视,是给蠢人和懒人看的。你这样子,这么些年,除了工作,想过Self—improve吗?”陈先生旋及再一记轻巧优美的转身。

  当天晚上,陈先生已经打第二轮呼噜了,夭妹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终于也混到被人嫌的地步了,还被人斥为不上进,就差没把“庸俗”写到她脸上。夭妹认识陈先生是在大三的时候。那时她长发披肩,围个白色纱巾,从生物系的教学楼走往图书馆。图书馆前怒放着一丛丛明艳的迎春。就在陈先生的眼前,她从中间走过,宛然就在上演一出“早春二月”,清纯,脱俗不可言状。夭妹毕业没多久就跟着陈先生一道出国,经历了90年代早期出国那一代物质上的清贫,实验室里的压力,改学专业的艰辛,课余中餐馆打工的劳累,终于找到固定的工作,马上又养儿育女。一直也没歇气,一直也没抱怨过,怎么就让陈先生开始嫌弃了呢?

  这天注定要跟以往的周末不一样。连斜对面的邻居阿菲也居然在上午十时许按响了夭妹家的门铃。

  小城里的中国圈子有两个派别。不,不对,不是台湾和大陆,在这小城里,国共合作地非常愉快;也不是民族主义和逢中必反;更不是藏独与反藏独。这些,离小城的女人们太远。是的,这是两个女人间的派别。夭妹所属的是周末“拖拉机”派,简称拖派;阿菲所属的舞蹈团,简称舞派。也有些女士游走在两派之间,或之外,属在野党,时而被打压时而被拉拢。拖派以学校的博士后为主,公司的Engineers为辅。该类女士以数学逻辑水平傲笑小城,她们的口号是“充分调动心算能力,提前预防老年痴呆”。舞蹈团以在学校做staff,公司里做coding的女士为主。彼类女士大多在出国前便经常出没舞场,有一二甚至在大学舞蹈队呆过。也有个别从小因为各种原因被排除在舞蹈之外而内心里其实对舞蹈与表演一直有着由衷的热爱的,到如今,才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舞派不须要口号,每年春节晚会足让她们风光一场。两派之间的玄妙只有内中人才能知道。城里谁家的爬梯请谁,谁家的孩子能去谁家sleep over,都耐人寻味的很。夭妹和阿菲虽住的近,却只是见面点个头,仅此而以。

  阿菲被满心疑窦的夭妹客气地引到客厅,坐下之前,顺手把提着的篮子递给了夭妹。如果除了陈先生昨夜的话之外还能有让夭妹生出烦恼的事,那就是阿菲家能种出夭妹家整死也种不出来的此刻躺在篮子里水嫩翠绿顶花带刺儿的中国黄瓜了。阿菲突然登门,还带了顶花带刺儿,夭妹不得不打起精神,严阵以待。

  阿菲自是明白人,坐下即直奔主题。“听说过你们公司那个叫Yolanda的女孩吗?”

  “啊,知道吧。”

  Yolanda,最近频频出现在两派女人密谈中的“尤妖精”。二十七,八,名校MBA毕业,进公司便在公司财务部任经理,未婚,容貌中上,但身材,哎!虽然没结婚,没绿卡,刚进公司便买了房子。楼下Walk out地下室,据说有mini bar不说,还备了Pool table和52英寸大电视。但凡有NBA和NCAA赛事,城里大半男士便赶场去似的去了,装一肚子啤酒和皮萨,深更半夜才着家。说男人冲着free的啤酒和皮萨去有点看轻了他们。据说尤妖精球事,国事,天下事都懂,人那儿,倒象是沙龙,男人去,都是为去躲开家里的油烟味尿布味的。

  “听说她昨天中午在餐馆里说你们来着。”

  “能说着我们什么?”

  “说打拖拉机根本用不上数学和逻辑。赢的不外乎靠一手好牌,再不就是看谁更能骑墙,两面三刀,献媚献死人不偿命。”

  “这是瞎说,瞎说。”

  “还有呢,说你们打拖拉机不是为了预防老年痴呆,而是为了聊些家长里短,钻几圈桌子,只钻出些小城里的谣言来。”

  “她,这是诬蔑,是诬蔑”夭妹想不到有人能把这样的话放出来,连声音都打起颤来。不过倒底夭妹老道些,话一出口,欠身整整篮里的黄瓜,随即也镇定起来。

  “她也真是爱评论。最近我也是听到些她说你们的话呢。”

  “是吗?”

  “说你们跳起舞来,胳膊下的肉都直颤。把人傣族少女愣跳成群傣族大妈。”

  “她怎么能这么说?”

  “还说别以为外国人看了你们的表演说声‘Hot Mama’就是夸你们,半老徐娘罢了。还有毒的呢,说下次想要再上舞台,每人起码得减半尺腰围。”

  “太恶毒,这话太恶毒。”阿菲也激动起来。

  “人家还替你们的老公孩子感叹呢,说他们真不容易,整日价的得承受多大压力。”

  阿菲带来那些话,本来还是有点看笑话的,没想到back fire回火竟回来这么些信息,又气又急,架子也不记得端了,“哎,夭妹,你说我们容易吗?白天一样的工作,下班还要送孩子学游泳,学芭蕾,学钢琴,学跆拳道,周末学画画,学滑冰,学足球。晚上还管做饭,孩子作业,谁没事不想多歇歇。我们练舞,还不是想着给城里春晚添点中国味的东西,跳得不好,好歹身上有件漂亮的民族服装,也算是弘扬中国文化了吧。一年为大小活动准备个五六个舞,我们连周末喘口气的机会都没了。早知道,还不如跟你们去打拖拉机了。”

  “哎,你以为打拖拉机是休息了?男的都去看球赛了,孩子全扔给我们。有他们在一边大呼小叫,左右都要弄出些事来,我们边打牌还得应付他们,一手牌出完,都不知道怎么赢的怎么输的。”

  “你说咱们怎么总这么累啊?想当初刚出来,在餐馆一干就是两年,好歹攒够钱,能读书了,却只能去学什么劳什子JAVA.你知道我以前是学什么的吗?古代汉语。”

  “差不多啦。我本来也是进了博士program的,可是又能怎样?家里出两个博士后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让他去走博士,博士后,教授的路子,我不还是中途转了去学数据分析。”

  阿菲和夭妹说了会子话,两人在前门分手时突然都升出些惺惺相惜意思来。夭妹关上门,转身又琢磨,阿菲今儿上门不会就是想恶心人的吧,难不成也受了刺激,先生也给来了记优美的转身。

  每年小镇都会举办一个关于妇女事业发展的年会,请上几个inspirational speakers和当地一些事业成功女性来演讲。夭妹的公司是年会的主要赞助单位,夭妹参加的Women Affinity分了几张票,她也得了一张。一大早夭妹来到饭店的会议厅,一个周末过去,心情还没见好,没有胃口。只倒了杯果汁捡了个后面靠门的桌子坐下。第一个讲话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士,“我这个人喜欢简单,只把人分成三种,我来说说,你们看看是不是你,或你认识的人”,她也很简单地这样开头。“第一种是什么都讲究要有组织性,他们成天把计划,期限挂在嘴边。他们当着重要职务,挣很多钱,但活得不长。第三种,他们什么都无所谓。这种人,不管你在他(她)面前怎么着急,你说完了,他(她)肩一耸,背过身走了,口里嘟噜一句,‘多大的事,天又没塌下来’,这种人,不管你服不服,他们往往活得很长。还有第二种人,你们听一听,是不是你们,或着象很多你认识的人。他们在公司里没有任要职,但手里管着几个项目,想着尽快交活,却还要给新来的人陪训。她们每天一大早起来,在家里跑一圈,把每间屋里所有赖床的人拉起来,一路上要捡着到处扔着的衣物,把衣物扔到洗衣机里后,再跑到厨房做简单但要有营养的早餐。把用完早餐的餐具放进洗碗机里,把所有人送走,终于自己也把车开出车库。一路上他们还要想着早上要做的presentation.刚到公司,你碰到第一种人跟你要Data,你答应马上送,转身去第三种人问上个星期就该交的东西,他(她)一脸茫然地,“再说一遍,要什么?什么,不是下周么?”在几个会中间,你自己把Data做出来交了,一看时间,到了接大儿子去垒球,小女儿去足球的时候。你把计算机屏幕上无数个对话窗口关上,带走。开车,接了孩子,送他们去了,他们训练的时候你拿出手提电脑,还要在回几个Email存着,回家联上线再发。终于回到家,把半成的但要有营养的食物放进烤箱或微波炉,晚餐好了,在房子里跑一圈把所有都叫到餐桌前。吃完饭,洗碗机还没停就又要跑一圈,让明天要坐校车的刷牙上床。”夭妹一边听着,一边不由自主地点头,再看看周围,都是一副副被说中心思的表情。而后面更经典:“当这第二种人,你,或者是你认识的大多数女性朋友,终于可以瘫倒在柔软舒服的床上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嗨,美人。’那个人一翻身压在你身上,用着性感的声音:‘宝贝,有我,你是不是觉得特走运?’周围爆发出一阵颇会心的笑声,夭妹却只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比这第二种人还惨,陈先生叫她宝贝,夸她美人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有了第一次送“顶花带刺儿”,阿菲和夭妹往下的交往就容易多了。不管拖派舞派,女人疗伤或逃避的方法只有一个,血拼。到得下个周末,阿菲就来约夭妹,说TJMAXX有大清仓。

  一进商店的门,阿菲就带着夭妹穿过正价区,越过降价片,直抵清仓地带。看阿菲身轻如燕,十指翻动尤如使拈花指,在排排衣架间穿梭挑捡,转眼之见便挑出好多漂亮衣服,拿起标签一看,不光都是名牌,那原价与现价比更是触目惊心。夭妹只在心里紧叹,这就是传说中的舞派购物功夫了。女人们,仿佛天生的,见了降价的衣服就象vampire闻见了血腥。就在夭妹还埋头沉浸在超值抢购的兴奋里的时候,有人碰了碰她。夭妹抬起头,顺着阿菲嘴努的方向看去,却是“尤妖精”过来了。她没有推车,手里只擒着两件小上衣,一看,正是门口当季的新款,“尤妖精”看过来,眼光在两人垒地象小山般的推车上停留了一两秒,对两人微微一笑,然后一转身离开了。衣褶轻甩,飘过来淡淡的香水味,阿菲和夭妹心里不约而同地一沉,感觉那一股子轻蔑也随着那暗香甩过来,脆生生地啪地一下打在两人脸上。两人说不出话来,兴致自然是没了,各自只在小车中捡了一两件就结帐了。

  回到家里闷闷地做了晚饭,陈先生在饭桌上提起他的五舅要过60大寿了,说打算给他寄500块钱。“他的儿子女儿不都在国外吗?他又不缺钱。200块表心意也够了吧?”“200块怎么好拿得出手,妈打电话特意说了的。”夭妹那天也没有情绪再争,就随了他。晚上躺在床上,夭妹越想越睡不着,省钱省来干嘛,再多买几件clearance的衣服,也抵不住人家500、500地寄。现在是怎么了,钱是挣得多了,却越不敢花了,想来想去的都是怎么省。夭妹想起前年回国,为了见人,还都穿的是TJMAXX淘的名牌,跟家人见面,姐姐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后来姐姐陪着出去,洗头妹,做脸妹都是姐姐的老相识,一见面都冲姐姐打招呼,“二姐来啦,这是你姐姐吧”几次三翻之后,姐姐也只好说了,“知道你们美国人穿着朴素,不讲究,你也还是要注意修饰一下嘛,又不是年轻时候,素面粗衣也能见人。”“我这可都是名牌哎!”“打折时买的吧?”既然开了头,姐姐也没再客气,“人家挑剩的,再是名牌也给挑得没样子了。”夭妹想当初读书时,算不上校花,也好歹在系里榜上有名,再穷,买漂亮衣服花半个月生活费的气度也是常有的。毕业工作,第一年实习期没奖金,一个月就200干工资,给当时还是她的男朋友的陈先生花100多买一件真丝衬衫,或西裤,眼睛都没有多眨一眼了。日子怎么是越过越回去了。其实夭妹也不总省,给孩子,先生买东西,依然是挑好的买,只是对自己,花起钱来不由自主就要抠。夭妹想那尤妖精惹眼,还不是身材好,又肯在打扮上花钱,要说论脸盘子,跟自己年轻时是没得比的。想到这,夭妹不由地捏捏肚子上的肉,也摸到一路路怀孩子时长的妊娠纹,忍不住叹了口气。月光移上来,主卧室窗边的那棵紫玉兰的枝条在窗帘上斑勃着,轻轻荡漾。夭妹又想起那个演讲者的话。“女人不光是孩子的妈,先生的妻,她还要先是自己,不要忘了那才是她最重要的角色。”当回自己,对,要当回自己。夭妹是不读书的人吗?她是谁,生物系的才女,准文学青年。当年通宵打着手电筒读名著的日子还少了?当年省了午饭买名著的时候还少了?这些年,她也曾借过朋友推荐的书看,但总不能找着整块的时间看,拖得长了,后面还没看完,前面就开始忘记了。几次三翻之后,也就放弃读书了。对了,要听演讲者说的,要回自己就得先要回属于自己的时间。一个词,delegation!孩子是她的,也是陈先生的,归根到底,是两个人的;家务活,亦然。

  尤妖精没有想到她那一眼引发了场地震。如海里的地震,引发一个旋涡,旋涡越绕越大,把大多数小城女人,间接着,最终把男人们都绕进去了。震中自然是夭妹和阿菲。小城里出了道风景,舞派的阿菲和拖派的夭妹最近频频接头,两人也不带饭了,中午在各个饭店里密谈。渐渐地,舞派和拖派的其他成员也加入进来。

  女人一聊,发现,大家的快乐是不一样的,烦恼却是一样的,朋友是很多的,假想敌却只有一个。烦恼自然是身材;假想敌不用多说,尤妖精的干活。

  女人在饭桌上交换着各自减肥的心得,总结出两个字:“少吃。”都知道这个理,可都知道贯彻起来有难度,而且不是一般地有难度。多吃几次饭,办法就出来了,平常少吃,并多素食,周末轮流做庄打顿牙祭。周末来一宴席,下周就好熬了,而且一顿饭怎么死吃,能吸收的也就那么多,不会破坏平常的战果。下一步,肥减下来,皮就要松了,得tone一下。怎么tone,建议就多了,再取精去糟,决定以Yoga为主,跳舞为辅。舞蹈队分成两队,一队为锻炼也为表演,另一队人只为锻炼。拖派一进舞蹈队,发现原来跳舞也是可以上瘾的,当音乐想起,肢体随之启动,好多人才感觉到自己心底其实暗藏着对翩翩起舞的向往。而跟着众多舞伴一起律动,确是让身体最放松,让心情最愉快的方法。而几个爬梯之后,拖派也从舞派里发展出几个铁杆新成员。慢慢的,派不将派,只多了一个共同的口号:“做回自己,做快乐女人。”

  最初一切的变化还都不明显,引起小城里的先生们注意的是银行存款的月增长幅度开始有了放缓的明显趋势。

  细究起来,原因如下:

  1.为了减肥,女人们晚上做饭很不用心,经常就一个白菜豆腐汤,孩子还可以有一烤就熟的炸鸡块,男人们基本只能素食.因为晚饭简单量又少,女人男人中午都不能带饭了,只能公司食堂或外面餐馆解决,中午的饭钱没得省了

  2.家里TJMaxx的塑料包装袋少了,Macy’s和Norstrom的精美包装袋却越来越多。

  3.女人开始请小时工打扫房子。

  4.她们都加入了外边运动俱乐部练Yoga,网球,steps.

  5.女人们开始在美容店定期美容护理。

  6.她们开始要求出国,几家人结伴出游。

  渐渐的,男人发现自己也不得不开始向尤妖精说No.对不起,去不了,因为晚上有聚餐,那可是一周才有一次的油水;去不了,要送小孩子学滑冰;去不了,我们周末就出去度假了。

  不久后的一天,夭妹拿着本书找陈先生。“哎,这次Book Club推荐的书真好,我都哭好几次了。咱们得帮帮那些没我们幸运的人。我们花一点钱,说不定能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呢。”陈先生没想到让夭妹self improve竟improve出捐款这个副产品来。却又不能说什么,倒底话是自己先放出的。“款吗,当然应该捐。不过也不能随便捐,都说给希望小学的善款都不知道填哪些贪官的腰包了。”不承想,四娘从钱包里掏出张名片,“我知道,所以要国内的朋友帮我找了,她自己就去过这个地方,认养了一个学生,一个学生每年3000圆。我们出1000刀吧,按现在的汇率,也就能帮两个学生。”陈先生只听的“嗖”的一声,心里的肉就去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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