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布斯杂志公布的全球富豪榜中,有不少人出没在艺术世界,其中出手最豪阔的超级藏家就包括皮诺,他和加拿大出版商肯尼·汤姆森(Kenneth Thomson)、美国化妆品企业巨头列奥纳多·劳德(Ronald Lauder)、金融投资家斯谛文·科恩(Steven A. Cohen)、拉斯韦加斯赌场大亨斯谛·韦恩(Steve Wynn)一样,不仅是主要画廊、拍卖会的大主顾,也是很多知名博物馆的董事和赞助人,在艺术世界有呼风唤雨的能量。
从高中辍学生到奢侈品大王
69岁的弗朗索瓦·皮诺和法国传统的富豪一样,很少接受报章电视的采访,因此显得相当神秘。实际上,他是法国最有影响的商人之一,他的PPR集团业务覆盖全球74个国家,员工数量超过8万名,控制的古琦集团旗下拥有Gucci、Yves Saint Laurent等十多个服装、饰品、珠宝、皮具、手表、化妆品和香水品牌,他还是法国最大的连锁书店FNAC的所有者,著名的《焦点》杂志的老板以及占法国收视率三分之一的法国电视一台的大股东,并且与法国的两任总统德斯坦、希拉克私交甚密。
一楼明亮的中庭里,有Jeff Koons著名的大挂心——一个红艳艳的、巨大的不锈钢心和金弓的组合装置,至少有两吨重。通往二楼的通道上空,从天花板垂下了一颗颗粉嫩颜色的点状装置,像雨点,也像飘摇的梦,这是年轻艺术家乌尔斯·费雪(Urs Fischer)制作的“1,700个雨点”。走上二楼可以看到领头的是马克·罗斯科的大幅油画,这个展览以他而不是毕加索、米罗打头,显然是强调二战以后新崛起的艺术家和艺术潮流,理查德德德·塞拉、布鲁斯·诺曼这些当代大师的作品都有出现。最吸引人的可能是英国最富有的艺术家达敏·赫斯特(Damien Hirst)的三件作品,把各种药片放在玻璃柜中呈现的“药房”、如博物馆般展示不同物种骨骸的名作《我们要去哪?我们来自哪?有原因吗?》(Where are we going? Where do we come from? Is there a reason?)以及他那曾经引起激烈争议的作品,把一整头牛解剖成好几个部份,再泡在甲醛药水玻璃箱中。另一件争议作品来自意大利著名艺术家毛里兹奥· 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他的装置远看背影像是一个小学生在下跪,走近才会发现这是个小小的希特勒在下跪、忏悔。
开幕展主题“我们要去哪?”(Where are we going?)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之前巴黎的种种纠纷,策展人、美国古根汉博物馆副馆长Alison M. Gingeras深得一语双关的技巧。这句话在达敏·赫斯特的作品中出现过,而更原始的母题则来自保罗·高更,他在1897年画出那张宗教寓言般的后印象派作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where do we come from,who we are,where are we going?)对现代社会的空无表示质疑。在威尼斯这个满是来来往往的游客的城市,这个问句无疑值得再三思量。
这座古老的酒园在1670年被法国路易十四的私人秘书戴·夏凡尼(de Chavannes)买下。以后一直在法国贵族之间转手。但在1963年,当时掌握拉图庄的三大家族中的Beaumont和Cortivron因为不愿每年将红利分给68位股东竟把酒园79%的股份卖给了英国的波森与哈维(Pearson and Harveys of Bristol)两个集团!消息传来,举国震惊。不少法国人视其与卖国行为无异!1989年已成为哈维集团东主的里昂联合集团(Alliance Lyonnais)以近2亿美元的天价把在波森集团手中的股份购回。每公顷单价为1400万法郎。换算到每株葡萄树即值1800法郎,堪称全球最昂贵的酒园!1993年,法国百货业巨子春天百货公司(Printemps)的老板Francois Pinault以7亿2千万法郎购下拉图庄的主控权。